激了她满身鸡皮。钟二郎炽热的气息黏在她耳畔,如同夜半鬼魅的低语:他每次用下流的语气谈你,我都会出声制止,惜惜明明是那样好的女子,怎能让他随意当成谈资?可我只是个庶子怎么能和被偏爱的幼弟抗衡呢,反倒会招致父亲的呵斥。父亲对我进礼部本来就有些意见,如今更是不待见我了。
听见钟三郎在背地里这么说自己,穆惜惜说不难过肯定是假的,她一边抽泣一边打酒嗝,看起来滑稽又可怜:你烦死了,我不想听,我一点都不想听!我早就清楚自己就是一个小小的妓子,你们玩腻后还是要和贵女成亲的!三郎哥哥也好,你也好,秦大将军也好,都是一样的!钟二郎看着她借酒劲肆意哭闹的样子,心下怜惜之意更重,不过他唇角漫开一丝笑意,他不过是随手捏了个谎,这傻姑娘还真的信了。
钟二郎趁机紧紧地抱住惜惜,声音颤抖得仿佛压抑着巨大的痛苦:惜惜,不要这么说,就算他们再欺你辱你,唯独我是不会丢下你的。说着,他就欺身而上,用唇堵住小姑娘的哭闹声。几个月不见,钟二郎的吻技显然变娴熟了,曾经他还是个因为被窝里钻进来个姑娘而羞愤得满面通红的二少爷,如今却已可以熟练地撬开惜惜的牙关,将舌头探进去掠夺她的津液。只是他不知是不是被酒气传染上了几分醉意,一抹红晕悄悄地爬了上来,泄露了他的心思。
这一吻下来,穆惜惜显然是被吻懵了。小姑娘安静了许久,打了个酒嗝才如梦初醒,抬起一双雾蒙蒙的杏眼:真的吗?,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那你抱抱我。她既然主动伸出手,钟二郎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伸手将惜惜搂入怀中,感受着她在自己颈侧蹭来蹭去地撒娇,手沿着她的腰一路溜了下去,在她软乎乎的大腿上征求许可。惜惜被摸舒服了,鼻腔里发出娇嗲的哼唧,娇声抱怨着:哎呀痒死了。两瓣圆润的屁股却坐了上来,看来是同意了。
钟二郎的手这才溜进她的罗裙,就在这时,他手指的动作停住了,那汁水饱满的小穴早已被人捷足先登,将那窄小的洞口堵得是严严实实,不留一点甜头给他。他脸色沉了下来,不顾穆惜惜的微小反抗,想将那根赶先于他作恶的坏东西抽出来,却见软肉还不舍地咬住,生怕他夺走。钟二郎只好放轻了声音,连声安慰道:惜惜放松,别怕,我不会伤你的。才让那坏东西终于显出真面目,待他看清是什么后,脸色更黑,那竟是一根又粗又长的玉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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