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势通体莹绿,连柱身上的青筋都雕了出来,还裹着一层晶晶亮的淫水,显然在小姑娘的肉穴里是逞凶作恶了一番,耀武扬威的姿态让钟二郎一下就想到了准是自己那个幼弟干得好事。说是幼弟,其实两人相差不过一个半月,仅仅就这一个半月,便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钟三郎生来便是享福的,他被宁国公是百般溺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就算偶尔宁国公气急了叫着要好好削这幼子一顿,最后多半还是在长子的游说下收了手。而钟家二郎,便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了,他整日龟缩在房中,害怕见到宁国公嫌弃的眼神,也就只有大哥偶尔会来关心他的近况,即便如此,大哥可能还不如石墨了解他。
穆惜惜丝毫没有察觉钟二郎青一块白一块的脸色,她舔了舔嘴唇,发馋地用湿漉漉的花穴去蹭钟二郎的手指:哎呀,这根玉势是三郎哥哥在我生辰时送我的,我之前太想他了就拿出来用了。说完似乎才留意到钟二郎脸色不佳,小姑娘缩了缩脖子,眼底又浮上了一层水雾:阿昌你不会在意的吧?我只有你了如果连你也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在意?钟二郎咬住了后槽牙,扯出了个僵硬的笑容:当然不会,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他在意得要死。
穆惜惜这才松了口气,继而又去蹭钟二郎的手指,没了玉势的堵塞,丰沛的蜜液从花穴里争相涌出,糊得她大腿根都湿哒哒的一片。阿昌,阿昌你动一下嘛!小姑娘看钟二郎迟迟没有动作,只能徒劳地用肥厚的阴唇夹住他修长的手指,充血的阴蒂蹭他凸起的指骨节。酥麻的感觉随着她的磨蹭攀升而上,甜腻的呻吟从惜惜齿间溜出:嗯好舒服。可是这样实在是太累了,她动了十来下就累得停下了动作,决定自力更生。
阿昌你还要发呆到什么时候啦!她伸手去扒钟二郎的裤子,那根被她开苞的粉嫩阴茎跳了出来,大小和长度比起那根玉势丝毫不遑让,在她的注视下,马眼处悄悄吐出几股前液,只不过穆惜惜眯起眼睛,怎么觉得比起她上次见色泽要深了点?算了,她脑子还昏得很,根本没法回想钟二郎上次的鸡儿长什么样。穆惜惜嘴里絮絮叨叨说着醉话:三郎哥哥送的那根玉势肏得我痒死了,才走几步腰就软得直不起来,就是太太太硬了,比起真正的还是要差些。说着她就摇摇晃晃地想骑上去,将那根肉阴茎填满自己的淫穴,弥补被玉势挑起来的欲壑。
钟二郎不动声色地看着穆惜惜的动作,她总是这样大胆又自私,只图着自己舒服。两年前,她就是像这样光溜溜地钻进了他被窝,笑着扒他的中衣:我当然是那话本子里给穷书生暖被窝的狐精啦~。感受到龟头在她湿乎乎的阴户上磨蹭,却迟迟进不去,钟二郎手上的青筋都跳了出来,他原以为烧了那些信就能斩断情丝,却没想到每从她嘴里听见一句三郎哥哥就生出了根烦恼丝,层层叠叠缠在他心上,渗入丝丝缕缕的疼。狐精至少还懂知恩图报,她分明是条趋炎附势的白眼狼,他突然按住惜惜的腿弯,反守为攻,肉茎对着小洞从上至下凿到了底,凿得汁水四溅,尽数糊在了两人交合之处。
穆惜惜的絮叨也被这一下凿回了肚中,她只觉得快感一下子从尾椎窜了上来,花穴内的软肉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由肉茎挤入撞在了深处的小口上,带来阵阵酸麻,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脚趾都蜷缩了起来。钟二郎是根本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他压着她的腿弯,瞄准深处的小口撞击研磨。阿、阿昌,啊你慢点!慢、呜慢!惜惜简直要疯了,这个姿势她只要稍稍抬抬脖子,就能看见钟二郎是如何肏弄自己的,他的龟头是如何挤开自己的阴唇,将那根可怖的玩意儿鸠占鹊巢,只留两个卵袋在外面拍打。穴中的淫水都被挤了出来,沿着腿根积在股下,这是玉势完全无法带来的感受。
如何?我和你的三郎哥哥,谁肏得你更舒服些?钟二郎突然开口问道,他就像一只争夺交配的雄兽,急于获得雌兽的认可:你要是不说,我可不会慢点。他挺动着,卖力肏出咕唧咕唧的淫靡声,却见惜惜双目含泪轻喘着,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三郎哥哥一般都会舔我的奶子,还会亲我。总之是在嫌弃他做得不好。钟二郎迟早要被她气死,哪家姑娘敢像她这般挑三拣四的,他转换了战术,腰部收住攻势不急不缓地肏干着,再满足穆惜惜那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小嘴,缠住她的小舌狠狠惩罚了一番,一路游走向下,隔着层薄薄的皮肤轻轻吮舔她的脖筋,直到留下一个红印才满意地收嘴。
然而再往下,就触及到钟二郎的盲区了,他打量了惜惜丰润的乳房片刻,犹豫半晌才吐出舌尖逗弄了乳尖一下。感受到小姑娘腔内猛地绞紧,他得到了些许鼓励,连忙用舌面包裹住颤巍巍立起来的乳尖,连带着滑嫩的乳肉含在嘴中细细品弄。奇才果然在学这档子事情上也是快的,穆惜惜舒服狠了,两条腿徒劳地扑腾了两下,腿弯却被他箍着,只能任由酥麻感一路窜到脚趾尖尖,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娇喘:呜不要舔。这句话一听就是骗人的,钟二郎没有搭理她,转而尝试着用牙齿撕咬可怜的乳尖,这下更是效果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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