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水声潺潺,虞俭却红着脸,要在师父的温泉池里做这般腌臜事。
他用手指拨弄着花蒂,娇嫩的软肉发着抖,快感一阵高过一阵。
明知商千言就在一屏之隔,少年小狗似的发抖着,他想象着师父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那两瓣肉唇,却还要用轻蔑的目光看向自己。
“啊、好舒服,还要……”
虞俭压抑着呻吟,温润水流放大了快感,惹得他眼前一阵阵发白。
少年知道师父在屏风后,落子声依稀可闻,他却双腿张开软在池边,双手分开花唇,露出里面湿软粉嫩的媚肉。
他怎么会、这么放荡啊。
小穴潺潺流水,手指插进便迫不及待蠕动起来。他紧紧咬住唇,却仍漏出一两声呻吟。
“嗯啊……逼里变得好痒,想被大鸡巴干……”
三根手指已经完全没入花穴,淫水流进温泉里。
虞俭知道温泉温养了他的脉络,却没想到连淫性都激发出来。他手指玩弄着前胸鸽乳,身下是汁水淋漓的小穴紧紧绞住手指。他扭动着腰肢,将手指尽根没入花穴,眼角春水似的淌出泪来。
他没注意到,屏风外的棋声不知何时已经停住了。
“嗯、不够,还要更粗更大的东西插进来……”
手指蜷曲,眼前猛地发白。
温泉放大了感官,连快感也放大成数倍。少年几欲发狂,头皮发麻的惬意直冲下体。
他微张着嘴,哪还顾得上许多,小母狗一般咿咿呀呀乱叫。
“啊啊啊,好舒服!骚逼……嗯嗯、又要出水了!要被师父发现了!”
爱液如开闸的洪水,喷涌而出。
虞俭忘我地抽插着手指,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世界在眼前炸成烟花。
虞俭在温泉里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天色已晚。
少年被放在温泉边的软塌上,沾染的淫水早被擦拭干净,羊脂玉的肌肤上了药,师父还给他换了一身衣衫。
回忆起自己在水里做了什么,虞俭就恨不得再晕过去——他怎么敢在洁癖师父的温泉里自渎,还……还让那种脏东西流进水里。
少年红着脸,连滚带爬从软塌上起来,环顾四周。
师父早就不在这里。
虞俭羞得叫唤一声,出气似的跺着脚,恨不得把那时没忍住双手的自己掐死。他想去师父殿里道歉,却不知要说点什么,满脑子都是自己在温泉里丑态百出的淫样。
不知师父听到多少……商千言修为高,耳力那么好,肯定听得一清二楚!
少年蹲在地上,羞得呜呜几声,心想自己没脸见人了。
他要去后山,把自己吊死给师父谢罪。
吊死当然是开玩笑,可当他真磨磨蹭蹭敢去主殿,却听扫洒的外门弟子说师父已经闭门修炼,不见旁人。
——尤其是不肯见他。
落叶零落,晚风凉凉,少年委屈巴巴站在门外,实在有些可怜。
虞俭手指撵着衣角,正要在门口撒娇求师父原谅,却又见那外门弟子递给他一张传音符。
师父声音淡淡,听不出心情,三言两语,支使他去管事峰取来本月份额。
本来这种小事,轮不到灵峰唯一的内门弟子去做,但虞俭知道师父还肯理会自己,便是一个好兆头。
管事峰与灵峰,一个在宗门最南,另一个在宗门最北。
平时若虞俭要去,都是坐的灵峰后山的仙鹤,可这次师父没给他调动仙鹤的令牌,明摆着要罚他自己走路去。
少年苦着脸,毕竟是师父的命令,不做也得做。
虽说温泉滋养后腿伤好了许多,但走到管事峰实在是件要命的难事——好在虞俭中途耍了小聪明,撒撒娇上了剑峰内门师兄的剑,求人把自己带到目的地。
管事峰前,捡了便宜的虞俭高高兴兴给那苦力剑修抛去眉眼,但当对方羞涩地要问他姓名,他又装作慌忙地略略两声,挥着手扭头钻进门里。
师父说了,外面都是坏人,他才不要告诉对方自己的名字。
虞俭得意洋洋,全然想不起自己刚才装乖搭便车的事。
等他到时,管事峰女弟子正换下最后一班岗,少年软磨硬泡,眼尾红了一圈,叫了许多声好姐姐,才让那弟子重新打开落锁的柜子。
“这次给你照顾,下次可不许再来得这样晚了。”
虞俭领了份额,又嘴甜道谢,惹得那女弟子眉眼弯弯,连连叫他弟弟。
等虞俭回去时,便可以借管事峰的仙鹤代步,少年得意地扬起小脸,心想自己算计的真好,一步路都不要多走。
他转身正要离去,却听门外忽传来几声惊异。
顺着那些弟子的视线看去,天边骤然划过一道红光。
仔细看去,虞俭才发现,那道哪里是红光,分明是飒爽的红衣少年御剑而行,剑意锐利,潇洒地在天际划破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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