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结果,过程如何也不重要了,他用平静得像初识淡漠一样的口吻说,“我走了。”
梁赞倒吸了口气,干干地“嗯”了声,再目送林晚谦一路往下走。
他觉得林晚谦就是一泓秋水,近则寒意迭起,流过了就过了。
夜里,梁家
偌大的房间里昏暗深寂,现在是凌晨02:25,床上人蒙头捂被,光芒丝丝透出,梁赞窝在被子里抱着手机疯狂敲字。
能令他夜不能寐,深夜挂心怀的人,在梁赞心里有且只有一个。
「男生为什么会觉得男生很可爱」
梁赞划拉一系列的回复,发现有很多人在深夜时分和他一样有同样的烦恼。
紧接着梁赞一脚踹开了被,猛地翻坐起来,拿手机的手微微发颤,整得跟帕金森震颤麻痹前期似的。
因为回复拉到后面,满屏亮着“弯”字。
完了,弯了。
梁赞一头砸进枕间,裹着被子从左滚到右,从右滚到左,作茧自缚又不愿破茧而出。
冲破世俗的枷锁吧,他心里暗暗叫嚣,总要,总要有点心里建设才是。
夜多思来无法入眠,也就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睡过去。
国庆节到了。
第一日,梁赞出门潇洒浪荡去了,电动城,跑马场,健身所,爬山,他都玩了一遍,只是想起那人心口还会隐隐发闷。
第二日,他落寞,他颓丧,他哪儿也没去成。
第三日,千万只蚂蚁爬上心头,啃着他的肉,钻得生疼。
他明明没有谈恋爱,却体验了一把失恋落空的滋味,可怜他这些日子所挣扎的,林晚谦一概不知。
林南嘉国庆得了七天假,前三日在柯柳姿的看管下埋头学习,哪儿也去不了,对剩下的四日假收了期望。
座机电话响了,林南嘉接了电话,只哼了声,另一头嗓音稍亮,劈头喊一句:“南嘉。”
林南嘉愕然,杵在那儿,谁啊这人?
梁赞开口就是痞坏俏皮的语调,“你哥在家吗?让他听听电话呗。”
林南嘉一下子就知道是何人了,“好,我去叫他……”
半晌,她朝着林晚谦的房间喊:“哥,电话!”
“你稍等下,他马上来,”她把电话筒搁在旁边,再拿起来的是林晚谦。
林晚谦沉吟片刻,“喂,你好…”
“林晚谦,”电话那头传来落拓不羁的低笑声,“猜猜,快猜猜我是谁。”
这把贱贱的声音,平时在班上听得人疯魔,假日在家还要惨遭荼毒。
“怎么还不猜啊,”梁赞看林晚谦不回应他,嘲弄一笑道,“笨驴…”
他还贴心的给了提示,“猜不出来我给你个提示,同班同学,来猜一个,要是猜不出来我就要挂电话的啦。”
林晚谦没有用手机,梁赞只得顺藤摸瓜打到家里座机来。
他顺口说,“同学?不好意思我想不起来,那我挂电话了。”
这句话好似天打五雷轰,击中梁赞体内的灵魂。
“诶诶诶,别挂别挂,”梁赞分贝提高好几倍,连忙说,“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想不起来,你竖起你的大拇指看看是什么。”
“……”林晚谦不看,他想都不想就说,“是大拇指。”
“笨死了,”梁赞在另一头自顾自竖起大拇指,“是‘赞’……”
“哦,谢谢解答,嘟嘟嘟——”电话音拉得长,无情地响了几声,把梁赞的话生生堵了回去。
梁赞怔了会儿,少倾,对着手机无能狂怒,“操!操!操!挂我电话操操操!”
宋仁在不远处静静看着梁赞甩手,狂跳,咆哮,嘶嚎,
后脑隐隐挂了三条黑线,虽说梁赞平时也这样一惊一乍的,但今晚是特别的“炸”。
明明一开始听着电话还笑嘻嘻的,像只发情的小公狗,激动得比手画脚,这会儿翻脸比翻书还快。
林晚谦挂了电话,纳闷地想,梁赞抽风般的时冷时热。
他才刚踏进房间,电话又响了,他仰首长吁一声,对着林南嘉说,“南嘉,我来接吧。”
南嘉诺诺,应了句“好”。
柯柳姿捧了一篮子花生,神色紧张地从厨间里走出来,一屁股坐在南嘉旁边,没有说话,耳尖倒是竖得直。
“有什么事你直说。”林晚谦食指缠绕上了电话线,很是不安。
那不耐的语气梁赞是听出来了,就跟是他无理取闹似的,而且林晚谦敷衍起来就像闹别扭的对象。
小气!
梁赞又想岔了。
他拉回思绪,咳了好几声,“明天帮我带份早餐呗…”也没等林晚谦回话,他就点单了,“我只要一份豆浆油条,再来俩包子就成,包子嘛除了馒头其他都可以。”
宋仁听见这话登时眼皮子一抬,梁家是什么没有,堂堂梁二少竟然要去跟人讨杯豆浆喝,讨个包子吃。
梁赞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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