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元敬淡淡开口:“冷静点。”
熔炉里赤热的火光映红了元邺的眼眸,他叼着烟,无所谓地摊开手掌,以示自己很他妈的冷静。
身旁脸上带疤的下属默不作声地给他递上匕首。
元邺未接,他垂眸暼向瘫软在地上的男人,平静地抬手抹去溅在脸侧的温热血滴,捻了捻指腹,忽然抬起脸看向屏幕里的元敬,将烟头摁灭在刀刃上。
“哥。”
他呼出一口烟雾,唇角轻快上扬:“真别说,这家伙长得还挺好看,难怪能骗得嫂子……”
元敬神情一凛:“阿邺。”
“嘁,不听不听不听——”
元邺散漫慵懒的尾音拖得很长,他接过下属手中泛着冷光的锋利匕首,半蹲下身,沉黑精良的马甲勾勒出精悍腰线,一捋半长的发丝散落在脸侧,他长睫微垂,眸底翻涌着闪烁的异芒:“既然这么不要脸,那就让我把他的脸皮剥下来喂狼……”
“阿邺。”元敬摁灭烟头,沉声道,“过了。”
“什么嘛……”元邺身形一顿,不满地站起身,尖锐的匕首被他刺啦一声掷插穿透画布,匕尾震颤,他粗暴地碾踩林柘那张原本极好看的脸,无情蹂躏,“该死的小白脸,真他妈浪费我做爱的大好时光。”
那倒在地上成一滩血泥的人已经不能算是人了,他愤愤地补了两脚,退开,折起袖口,露出肌肉线条分明的小臂,朝元敬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哥还真难伺候呢……你要的文件都已经传过去了,我得跟睡午觉去了,回见,好梦。”
视频掐断的最后一幕,是元邺揽过刀疤的脖颈,拇指摁揉着那凸起性感的喉结,掌心抚摸在他颈侧,低头狠狠地亲了人家一口,原地待命的其他下属眼观鼻,鼻观心,知趣地低头屏住呼吸,十分习以为常。
白日宣淫,当众调情,这家伙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屏幕瞬时切转回监控画面,元敬望着床上崩溃失态的裘遇,眸底如盛一潭死水,毫无波澜。
他模样标致、浑身赤裸的妻子失力地侧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额角冷汗溢出,却仍颤抖着抬起下巴,双目钝钝地望向监控这处,嘴唇嗫嚅,或许是在求饶,连眼神都开始涣散。
元敬捻了捻手指,沉默地盯着,仿佛事不关己。
裘遇遭受了整夜折磨,不论如何挣扎,都只能后穴含着震动棒被狠插到失禁射尿,紧绷着神经,不停哭泣讨饶,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痉挛,现在他恐怕连屈指的力气都没了,被玩到濒临脱水的境地,连意识都变得模糊。
元敬手指动作一顿,心想,啊,应该给他锁上才对,锁到天亮就该废了吧。
顷刻,屏幕暗了下来。
走廊传来脚步声,停在卧室门口。
熟悉的指纹开锁声响起,裘遇身形一僵,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嵌在床头的手铐晃动得哗哗作响,他的喉咙干哑得喊不出声,鼻腔忽然涌上一股酸涩,又低低抽泣起来。
哭,又哭了。
这人居然还有力气哭,元敬俯身贴近裘遇的脸庞,抬手抹去他眼角滚烫的泪水,吻了吻他的额头。
贴在额头上的唇很冰,裘遇瑟缩了一下,扬起哭得通红的脸:“冷……老公,我……好疼。”
向无情的施虐者撒娇,这难道不是一个笨蛋?
元敬并未作声,他将裘遇的双眼蒙住,视线被黑暗屏蔽覆压,所有感官被无限放大,裘遇心惊肉跳,两条腿紧紧绞合在一起,猛地吞咽了下口水。
“嘘,你听。”
凉意附骨蚀入脊髓,元敬将录音笔搁在裘遇耳侧,那凄厉尖锐的惨叫声几乎快要穿破脆弱耳膜,直听得人耳根发麻,四肢僵冷,心脏几近骤停!
裘遇止不住发抖:“不,不……拿开……你拿开!”
“听出来是谁了吗?”元敬勾唇,“说说看。”
“为什么……”眼罩下狂涌的泪水将他淹没,裘遇痛苦地揪着头发,嘴唇哆嗦,“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嗯?我也想问你,为什么。”
元敬抬手攥下裘遇的手腕,摸了摸那愈显乖顺的黑发,在他耳侧放下录音笔,才站直身,不紧不慢地往那撑圆的肿胀穴口处倒了半瓶润滑液,手指轻轻揉按着,缓缓取出在回来前早就关掉的震动棒。
粗大器具一拔出去,那不堪折磨的穴口就流出一滩夹杂着血丝的淫液,裘遇没忍住叫了声,下身断断续续地射出透明尿液,尿道口疼胀不已,浑身沾满性液。
“啊……啊……”他难受得差点咬破舌头,“疼……”
元敬皱着眉丢掉手上的东西,看向蜷缩在床边脸色苍白的裘遇,神情淡漠。看着可怜,乖巧,温顺,这是他当初对这位结婚对象的第一印象,现在只觉得荒谬。
他无数次怀疑自己,为什么之前会喜欢一个沾花惹草、朝三暮四的人,为什么?
有无数个解。
他已经不想知道答案了。
元敬弯下腰,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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