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慰更让人备受折磨,让人要死不活。
元敬抬手拍了拍裘遇的屁股,轻声问:“老婆,知道你现在有多浪吗?”
他嘲道:“早说你喜欢玩这种啊,不然我怎么会知道,你长得一副纯样,内里却骚透了呢?”
体内强劲霸道的振感逼得人发疯,从里到外都湿透,裘遇哭着向后伸手想要将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粗大震动棒拔出来,却被元敬掐住手腕,男人垂下眸,不紧不慢地用领带将他的手腕反绑在身后,揉了揉他的臀,才拿起散鞭,用柄端拍了拍震动棒的尾端。
“唔!!”裘遇手指紧攥,猛地抖了下腰,“呜!!唔……”
那冰冷的鞭穗一寸寸扫过他的脊背,从脆弱的后颈慢慢滑至尾骨下的紧密臀缝,所及之处引起一片颤栗,元敬忽然抬肘向下狠狠一抽,手腕稍微回收,散鞭落在那早已肿痛不堪的臀肉上就像密针扎过,裘遇脸色惨白,瑟缩着向前一耸,口中发出痛吟。
元敬再次甩着散鞭抽下去,见人躲开,他抬手揉捏着那通红发烫、遍布肿胀鞭痕的臀肉,凉凉开口:“是想换回藤条么,还是喜欢用长鞭——也有别的,你再躲一个试试看?”
“唔……”裘遇拼命摇头,却不敢再躲,喉咙深处不断溢出痛叫,“呜!!”
元敬每抽一鞭,裘遇的心就塌沉一寸,紧热肉穴吞吐着的粗硬震动棒拼命往他身体敏感处振动,在每一处都引起迅猛汹涌的快感,汗水浸透了床单,他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湿漉漉的。
深埋体内的震动棒频频磨过那处软肉,穴口溢出白沫,被挤出的性液沿着臀缝向大腿根缓缓流下,在过于强烈的刺激下,裘遇搐缩着身体,绷紧小腹,终于一个忍不住射了出来,浓白精液湿透了身下那处床单,他眼前模糊发白,身体抖个不停。
“唔……”
高潮迭起,层层覆压下来,而震动棒依旧高频振动着,使得穴肉酸胀无比,裘遇的脸贴在床上,流着泪转过头,他战战兢兢地望向元敬,脸色潮红不已。
元敬解开绑在他嘴上的口球,丢到一边,看着那汗涔涔的脸颊两侧都被肋出一道红痕,他用鞭柄挑起裘遇的下巴,勾了勾唇:“很爽?”
“那就这样插一晚上好不好?嗯?”
“不……不。”裘遇的发丝凌乱不堪,肩膀颤抖,他哭红了双眼,口中含混不清地求饶,“老公……老公,我、我真的知道错了,啊……啊啊!!”
“是吗,知道错了就应该乖乖听话啊。”
元敬扔掉散鞭,停下搅弄震动棒的动作,拽着裘遇的头发逼他抬起头,微微一笑:“试试看,插一晚上。”
天花板上繁复的角隅纹样卷翘生动,落在裘遇的眼底彻底模糊成了一片灼热的雾气。
层层热汗浸湿他鞭痕交错的臀肉,刺痒痛感如尖荆渗穿血肉,那布满细密撕裂伤口的穴道含裹住粗硕硬长的震动棒,麻木,酸胀,让人无比煎熬。
手腕被紧紧束缚在床头,泪水似乎早已哭到干涸,他的眼球布满血丝,干涩不已,那双被红绳缠绕高吊在天花板钢钩上的长腿遍布青紫掐痕,白皙的脚腕处挣扎出刺目红痕,凸起的踝骨被绳结磨破了细嫩皮肉。
那垫在绳结下的绒圈掉落在床上,又在剧烈挣动间被裘遇覆压在后背之下,这人一开始又哭又闹,被磨得受不了了,才流着泪委屈巴巴地望向监控,顶着那副乖顺脆弱的模样透过屏幕向他的丈夫求饶,着实可怜得让人心生不忍。
廊灯从半敞的门边斜入,书房内光线昏暗,唯有屏幕里那具轻微震颤的身躯白得像破碎的月光,晃得扎眼。
男人挺括的背影融进靡颓夜色,指间烟点猩红,无名指上的指环在亮光下熠着冷辉。
可怜?
元敬扯了扯嘴角,眉目间浮上一片戾意。
是可怜,更可恨。
他冷冷抬眸,灰白的烟烬被磕落在烟灰缸里,屏幕上的画面陡然一转。
视频中一只血淋淋的断掌被人无情地扔进烧得赤红的熔炉里,火舌肆掠猖獗,瞬间将其烧成焦炭,黑革马靴下一截臂腕处赫然只剩血肉模糊的关节骨,竟是被活切成两截,残虐手段令人发指。
那被狠力踹倒在地的男人额间青筋暴裂,皮破肉绽,嘴里黑洞洞的枪口捅进喉咙,他方才被人生生砍下一条胳膊,喉骨深处溢出的惨叫声简直痛苦到失真。
“啊,吵死了!你他妈叫什么叫啊?!”
元邺皱起眉,他两指夹着细烟,猛地抬脚狠狠踹向男人的胸腔,毫不留情地将其肋骨踹断,甚至于内脏破碎,男人顿时喉间呛出大股热血,腥涩的鲜血将波斯地毯上的暗色花纹彻底染红,那冰冷焌黑的手枪哐啷一声落在他脚下!
“操,又晕了?”元邺倍感无趣,目光落在红漆方盒里凌乱散布用剩的细长针剂上,索然道,“真没意思,继续给他打药。”
药剂师闻声而动,将针头深深刺入颈侧,细小针孔隐隐发紫,药水一经注射,密集红疹可怖地连成一片,昏迷过去的男人却丝毫没有清醒的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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