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从甘望星发间冒出的卷曲羊角闪着漆黑的金属色泽,他亲吻着带着水汽的利路修,阳光没能给年长者皮肤染上过多的颜色,不同的肤色让本来就已经热度过量的画面变得更加艳情。
也许会有饮了过量酒液的猎人闯入这片林地窥见情事,但是谁在乎呢?
甘望星拉着利路修的手去碰自己胯下挺立起来的阴茎,嘴里小声念着让更年长的神明帮帮他,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在他过去的人生中从来没有一次如此渴望拥有一个温热的巢穴能容纳他,他想要利路修,所以像被雨淋湿的狗狗那样,疯狂落下亲吻,用潮湿与温暖的爱意去表达渴求。
被甘望星触碰的地方好像点燃了火,年轻人的头拱在他胸口肩颈的时候那些柔软的发与粗糙的角磨着他敏感的皮肤,如果不是非常了解甘望星利路修几乎会以为对方身上带着朱庇特的权柄,才会将细小的电流埋在他的身上,让他微微发抖。
粗硕硬挺的阴茎狠狠摩擦着利路修柔嫩的股间与会阴,甘望星天赋异禀,生着羊角的神明带着岩间潘神的特性,那两根勃起的阴茎无法分出谁更大一些,那是丛林赋予的权能,命运三女神的纺线也未曾言明的东西。
利路修脸上漫着绯红,夜之女神倪克斯脱下她的披肩笼罩着大地,他试图推拒甘望星,然而当手触碰到那两根的东西就好像被烫化了身体,下身湿透的春情越发明显。
利路修是美丽的也是俊秀的,偶尔林间一瞥足以让他惊艳,并不是令人炫目的美,反而是带着余韵的,能够蔓延至整个四季,诗人们想尽办法描绘着足以夺人性命的一眼,他们却不知这位神明身上完美地将男性与女性融为一体,他既是坚强的男性,也是柔软的女性,战士与母亲同时存在于一个灵魂中,这是多么美妙的奇迹。
而甘望星此时知晓了这个奇迹。
不擅长吟诵诗歌绘制画作的星星只是笨拙地说着发自内心的赞美之语,赞叹这具身体是怎样的完美。
更多的红在这具莹白润泽的身体上漫出,连平日里都是偏于浅色的唇都沁出了深色的红,隔着一层薄薄的皮几乎要透出来似的,甘望星忍不住凑上去亲吻啃咬,他虽然能引发情欲却不知道要怎么去做,直到利路修微微张了嘴用那条柔软微湿的舌去勾了甘望星的略显青涩的舌头去交换唾液,粘腻稠密的水液声不断响起,最后一下终结,甘望星眨着眼角略微发红的眼睛,明明他才是主动的那方,却因为年轻与笨拙让利路修的拒绝成了某种意义上的迎合。
阴茎马眼处溢出的水与利路修会阴处细小穴口涌流的热液混合在一起,将利路修稀疏耻毛的股间濡染得更加湿淋,偶尔被抽磨得狠了,硕大的伞状龟头重重撞在薄红的女穴处,又因为上翘偶尔也歪了方向碰在囊袋上,鼠蹊部传递过来的快感让大脑都发麻,利路修不自觉仰头呻吟,带着喘的抽气声更想让人探索更多。
甘望星的确也这么做了,可他太粗也太大,初经情事的狭窄女穴根本没办法吞下去这么粗硬的东西,不得章法以至于龟头将小阴蒂撞得发痛都没能进去,利路修甚至都要以为这是什么凌虐的酷刑,他微微往上抬起屁股,已经被弄得可怜兮兮发红发肿的穴口才勉强喊住了顶端一点,甘望星看着利路修鼻翼通红一片,忍不住又去索了吻。
春天的惊雷轰隆作响,扰乱了阿尔忒弥斯的清辉,她骑着小鹿躲入乌云中,只留下几颗倔强的星子闪闪烁烁,像是快要燃尽的火焰。
利路修觉得自己快被烧光,当然有人歌颂过他美丽的躯体,也试着在他偶尔故意带着挑逗风情的眼眸时去摸了那天赐的珠贝光泽的皮肤,然而没人能更进一步,利路修就像自由的猫,会让人靠近抚摸,却不会亲近任何一个人。
身体里好像被进得越来越深的阴茎凿出一眼清泉,珀耳塞福涅离开自己的丈夫到达了地面去履行她作为大地母亲从神的职责,春雷唤起蛰伏于地底的生命,也唤起最深处的欲望,再加上原本月亮勾起的湿热情潮,利路修一时间都被自己下身传来的粘稠水声给欺负得通红。
他没料到这个。
利路修当然明白什么是欲望,他也曾被酒神狂宴上那种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所冲击,但他从来不曾沉溺进去。
然而当另一处也被占据,鼓起的青筋以并不温柔的动作去磨砺肠腔与阴道时他只觉得脑子里一片一片的白光,后知后觉自己已经哽咽出声,两条腿撑不住于是软在甘望星的怀里也让两人贴合得更加亲密无间,粗硬的耻毛磨着他娇嫩的会阴,眼泪自然而然就涌了出来。
甘望星钳住了他的腰,薄汗泌在皮肤上,点点雨滴垂直落下,在肩窝处蓄了一点清凉。
利路修赤裸的胸膛上乳尖挺立,浅褐的小果子被他自己揉搓了两下就成了粉紫,触手是放松下来的柔软,能托起抓住一把,白嫩的软肉印上自己的指印,漂亮的皮肤上面总是很容易留下标记,明晃晃地昭示着被占有的事实。
更多的雷声与亮白的闪电愈发催促着鸟儿离巢去寻找更能遮风挡雨的地方,甘望星的身体压在利路修身上,滚烫的欲火一刻不停地燃烧,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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