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望星的手摸上利路修赤裸展示的上半身,常年坚持锻炼让远东来的恋人总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当他紧绷起身体用力的时候肌肉轮廓异常明显,兀自展示着勃发的生命力,张欣尧曾经在异次元的时候特别说过利路修劲很大的,毕竟那过响的一巴掌至今还记忆犹新。
多数情况下贴着甘望星的利路修总是像猫,肩膀或者背脊都是这只俄罗斯白毛大猫喜欢靠的地方,他会在甘望星板着脸安慰的时候沉默地捏捏对方的手,稍微比他更长一些手指猛然收拢将他紧紧扣住,明明甘望星严肃的时候表情很凶,但那双下三白的眼睛深处却总是颤动着某种年轻人炽热又温暖的东西,等到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对甘望星展露出了和别人有所不同的喜欢。
他也把安迪与王孝辰当成自己的好朋友,但和甘望星不一样,利路修自己早早就离家来中国,即使在汹涌的人群中也总有种骨子里的孤独,他会腼腆地微笑,但很少这样直接地黏上某个人。
像是引力,又像是分割了好久的灵魂终于重新拼凑在一起,磁石般自然而然靠近,最终融为一体。
利路修在甘望星旁边的时候总是柔软的,谎报了身高的俄罗斯人指关节总是过于粉,藏了半截手掌在卫衣袖子里,却老是被甘望星牵出来,然后在凌晨没什么人的街道上自由地展示着这份爱。
男生间总是勾肩搭背,然而牵手却代表了其它含义,从指尖传来对方的温度,甘望星的手心不自觉出了汗,利路修有时候还会故意用被攥紧的指尖在甘望星掌心画圈,看年下的恋人红了耳朵。
利路修好像比甘望星更会,他知道怎么去展示自己的魅力,也知道什么动作姿势语言会勾起年下恋人心里的痒,可一到床上又成了两个人都不会甚至利路修偶尔还会逃的局面。
当然这么不能全怪利路修,解开裤子摸到甘望星的勃起时利路修脊骨不自觉战栗着,他知道甘望星的很可观但他没想过真实的大小会这么有冲击,远东来的青年自己本来就挺傲人的,顺势被压在下面真的是因为累——一棵二十七岁的老树实在经不起太多的折腾。
然而真的做过之后才发现在下面并没有好很多,年轻人的精力比他好,以至于他的腰快断了。
尤其是玩游戏的那次他背了林墨,腰部疼得他晚上趴睡的时候也很不舒服,甘望星还故意贴过来用拳头压着最酸的那里,逼得利路修叫出来。
在黑暗中的大猫猫扭头去看自己年下的恋人,对方说给利路修按按,他们以前练体育的时候也会遇到这种情况,教练就教他们这么做。
但是,但是,利路修比自己想象的要敏感。
或者说,因为是甘望星所以更有感觉,甘望星很少闻见利路修散发出来的信息素味,远东来的恋人的存在感比较像beta,冷静得好像连发情期都不存在似的,他问过利路修这个问题,有些别扭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不太突出的oga腺体的利路修回答说他分化得比较晚,而且可能因为那段时间他生活过得不算太好,气味很淡很轻,甚至连抑制剂都不需要打。
可现在甘望星鼻间里缭绕的都是利路修的味道,并不是结合热,只是因为亲密的距离和情动所以变得馥郁,甘望星不太懂那些专有的香调名词,淡与甜混合得恰到好处,他既能想起冰冷涌动又藏着心事的海流,又能想到曦微日光下悄悄盛开的腼腆花朵。
他用的力重了。
还没按完那些蹿上大脑的感觉就让利路修咬了自己的枕头,以为这样可以压住声音,然而最终还是做了,甘望星的味道缠上他的身体,裤子被拉下去,勃起滚烫的大家伙插进他大腿根,不见阳光那部分的皮肤异常细腻,被马眼溢出的液体给弄得湿滑,利路修的唾液往外滴,明明没有捅入身体里,可因为龟头时不时撞到他的囊袋又坏心眼地摩擦会阴动作所以捂在被子里比往常更烫,利路修喘着,做爱的时候他的喉咙总是收不紧,呻吟不断溢出来,最后被甘望星吻住咽下去。
将他驱逐到了林间。
年轻神明觉得在人间并没有什么不好,他在山林间结识了一些朋友,向他们学着自己不曾了解过的东西,阿尔忒弥斯的宁芙们对这颗新诞生的星星感到好奇,追随着他的脚步而去,为他献上美妙的歌。
他就是在清凉的湖泊边遇见了利路修,对方的身体裸露在迷人的银色月光下,白皙肌肤上顺着肌肉纹理滚落着水珠,他拾起自己在旁边的衣物,将一日春光披在身上。
神明忠于自己的野性与情欲,不加掩饰的东西表达自己的喜欢,然而两人的游戏始于小心翼翼的搭话,最后终于过于契合的灵魂。
阿尔忒弥斯的圆月会唤起疯狂的血脉,卡利古拉也曾被这美丽的光给感染,甘望星的身体滚烫,他紧紧掐住利路修的腰往下带,直到堆了点脂肪而显得绵软的臀部紧贴在勃起的阴茎上,紧绷起来之后又恰好被摩擦着臀缝,利路修不自觉吐了舌头,他从未被这样汹涌的情欲所压,脚下是被踩碎的酢浆草,绿色的浆液几乎要溅上他的脚踝。
长着羊角的潘神自然而然带着能引发情欲的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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