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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2s浪的我边脐橙边朝爸爸喘(17 / 46)

用弄虚作假的方式,填填补补,将自己原本凹凸不平的表面,缝上一个又一个经不起推敲的材料,企图把自己打造成和他同样完美的拼图。

可只有我知道,我的一切伪装,仅仅只是在我和他的一次意乱情迷中,身上曾被父亲烫伤的烟疤被他给摸到,就能体现出有多么的单薄脆弱。

当时我是怎么解释的?

我记起来了——“我小的时候被绑架过一次,吃了不少苦头,如果不是我家里人为了救我费了不少功夫的话,我恐怕就回不来了。”

又是一个拙劣的谎言。

我已经不记得我为了圆当初撒的第一个谎,到现在,是编辑的第几个了。

但没关系,只要能维持住表面的繁荣,我不介意将自己塑造得更完美一点。

在我处心积虑的堆砌下,我是被父母家人溺爱长大的孩子,即使从小养尊处优,我也没有丝毫架子,什么苦都吃得下,为了成功什么都豁的出去。

我自强又接地气,谦虚又有着自己的倔犟和坚持。

我的一举一动,品性三观,都是在斟酌再三后贴着韩席喜欢欣赏的那个方向表演出来的。

看到别人的成功,我会洋装真心地为对方感到高兴,实则我后槽牙都要咬碎的,强烈的嫉妒和见不得人好的情绪会让我陷入反反复复的内耗——为什么连他都可以成功,我却不行?

而看到一些新闻里天降横祸的惨烈,我又会露出一副不忍心的模样,甚至第一时间去捐款,实际上,我的内心根本没有丝毫的感触;

只要世界末日不是落到我自己的头上,那些我不认识的人的安危,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些冷血的、自私的、阴暗粘稠的见不得人的一面,我从未在韩席面前展现过分毫。

但其中最为割裂的,是每晚上,我洋装家里有事不得不和他道别。

刚和他拥抱完亲密地说了声晚安,明明我们上一秒还如胶似漆,下一秒,我就得自发地送上门去给另一个男人性虐折磨。

而我落在沈熠手里,是没有任何人权可言的。

全程只能像条狗一样言听计从和跪趴在地上不说,沈熠尤其喜欢在我身上使用各式各样的性具,让我本就受损的声带最后只能发出难听破碎的呕哑嘲哳声。

他还喜欢把我按在枕头或者水里,窒息感让我手脚不断地扑腾,硕大的道具会狠狠地插到我体内最深处,让我产生肚子要被捅穿的感觉。

被沈熠全程录像的过程中,要是我表现好,就会被奖励一颗糖,表现不好,那颗硬糖瞬间就会成为划伤我口腔皮肤的凶器,在沈熠的一下下巴掌中,我依稀能听见他讽刺的声音。

不带丝毫感情,冷硬又钻心。

“你那新交的男朋友,他知道你这么不要脸吗?”

“他知道你从小就爬自己爸爸的床吗?”

“他知道你一共陪睡了多少个人吗?”

“他知道你在床上叫得有多骚吗?”

各种淫乱言语。

“对了,是我忘了。”

沈熠难得停下他施暴的手,抓着我被打得头破血流的脸,扬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意,“你在床上,现在还能骚叫得起来吗?”

我从未如此大胆,也从未如此疯狂。

当我的手死死地攥住沈熠的脖子,将这个人重重地顶在墙面,我身体里这股突然爆发出来的力气,将我心里沉寂已久的阴狠激发出来;

我才终于意识到,原来无论过去多少年,无论我受到如何耳濡目染的所谓上流社会的熏陶,我的骨子里仍旧是那片贫民区里人人敬而远之的疯狗。

我仍旧仇恨这整个世界,仇恨一切把我当作畜牲、可以任意对我进行羞辱的所有人。

而现在,我最恨的这个人,他最脆弱的部位正被我紧紧地拿捏在手里,我只要再用力一点,我就可以把他给活活地掐死。

然后把他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把他的舌头给割掉;

最好再把他的整个头皮都给掀下来,碎尸万段也止不住我现在心头汹涌彭拜的恨意。

对!杀了他!

杀了他!!

只要杀了他,我的秘密就谁也不会发现,我就再也不用过现在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再也不用胆战心惊,害怕自己所做的一切被我父亲知道,我尸骨无存,害怕韩席在知道我原来是这样的一个人后,心生唾弃,最后离我而去。

我能得到现在的一切实属不易。

我甚至觉得这会是我人生中最惬意的日子。

我不用去父亲床上装婊子,不用像以前那样低贱到尘埃里,处处都得看人脸色,不用靠和沈俞舟上床,来饮鸩止渴地治愈我千疮百孔的肉体和精神。

我现在每天醒来都觉得活下去的动力十足。

在韩席的帮助下,我盘活公司的希望越来越大;

和他在一起的日子虽然伪装很难,但也足够舒心愉悦。

对了,我和他还计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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