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如其来的打断,让上一秒还在我身上忍辱负重般驰骋的沈俞舟,脸上是显而易见的呆愣和错愕。
我很快熄灭手里的烟,眼看沈俞舟虽然停下了他抽插的动作,却没有一丝想要拔出来从我身上下去的意思,我挑挑眉,“怎么?舍不得我?”
反应过来的沈俞舟很迅速。
拔吊起床的动作一气呵成。
只是我和他之间仍旧矗立着的性器,显得我们刻意拉开的距离十分的滑稽与可笑。
没有管沈俞舟,我带着自己还没有发泄完的欲望,起床走进了洗手间。
而在洗手间撸管的同时,我不自觉就想到了韩席的那张脸。
可能起初我会有点情何以堪,可渐渐的,我就开始放肆地意淫,遐想着如果让那个正人君子舔我鸡巴的话,会是一副怎样色情的画面。
我不该去亵渎他的,但我控制不住自己。
不多时,光是这个画面在我脑海里闪过,我的鸡巴就在我的手里膨胀了不止一倍,再配合我撸管的急促手法,精液很快就射了浴室的墙壁一片白浊。
清理完现场,再给自己洗了把澡,等到再次出门时,我没想到沈俞舟竟然没走,只是在穿戴整齐后一本正经地坐在那边落地窗的椅子上,望着窗外,显得格外的落寞。
“我还以为你走了呢。”
我边随意擦着头发边上前,注意到沈俞舟胯下仍旧没有下去的“帐篷”,语气不免带了点果然如此的嘲讽,“怎么?还是舍不得我?”
沈俞舟回过头看向我,依旧对我没有什么好的脸色,“你想多了,我还留在这只是想最后确定一下,以后真的不必再让我来了吧?”
而对于这个问题,我在稍作考量后,给出的答案也极为爽快。
“是,沈俞舟,恭喜你,你自由了。”
言闭,“砰”的一声——
可能这是所有人都喜闻乐见的情节——满怀抱负的天之骄子终于摆脱了卑劣小人的威胁和束缚,终于可以扬起他光鲜亮丽的羽毛,再一次在他擅长的领域没有弱点地展翅翱翔。
就连老天爷都在为沈俞舟的解放而感到庆祝;
窗外倏地燃起了一阵绚丽的烟花,噼里啪啦的亮光吸引了我的注意。
过了许久,我终于停下欣赏的目光,回望到沈俞舟脸上时,却发现他仍旧在静静地看着我,只是我在他脸上看不到任何情绪色彩的外露。
大概是在窗外烟花炸开的一瞬间,这人就已经笑过了,只是我未能将那转瞬即逝的开怀表情记在心里,就只收到对方在调整好自己情绪后,对我说的淡淡的一句“那就好。”
窗外的烟花没停。
沈俞舟在行驶他走出这个房间的权利时,我也没有丝毫要转过头去送送他的意思。
我和他之间,抛却那一丁点微不足道的血缘纽带,原本就是什么关系也没有的陌生人。
一切始于他虚伪的善意,又结束在我嫉妒和不甘得到发泄填补之后。
如今吃干抹净又榨干了价值,自然迟早是要回归到以前桥归桥、路归路的互不相干的两条线上。
只是沈俞舟在最后离开之际,按这人假清高的脾性,自然是又会加点什么类似“好自为之”或者“人贵自重”的后缀。
但我一个也没有放在心上。
因为我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该如何巧妙又自然地和韩席彻底确定关系,好和那条大鱼铁板钉钉地捆绑在一起,实现自身的利益最大化。
我承认,这其中除了利益的考量之外,我确实带了些想尝鲜的目的。
我也确实想试试这种属于正常人的羁绊和亲密,究竟是何滋味。
至于和沈俞舟切断联系,说我遵守游戏规则也好,占有欲和原则性强也罢,既然我选择了下一场关系的正式开始,那我就会结束其他一切搬不上台面的过去。
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也算是我对韩席的一种尊重。
下定决心后,我和韩席的发展无疑是水到渠成的。
没有惊天动地的表白场景,更不存在任何里曲折婉转的狗血情节;
我和他就像是全世界最平凡的一对情侣,自然而然就牵起了手,顺水推舟就表明了彼此的心意。
甚至每天在一起的时光除了工作外,就只剩下一起吃饭和晚上挤出时间散步,看起来无聊到了极点,可我们俩却像是傻子似的,总能苦中作乐,在最简单的日子里细水流长。
很单调,但我很喜欢。
有人说,相爱的两人就像积木,拼拼凑凑,总能找到最合适的。
可这是建立在彼此都有不同的性格或缺陷,所以要互补的基础之上。
这世上还存在着另一种人,他们天生就是在爱的环境下长大,他们从小到大什么都不缺,他们性格完好、三观算正,几乎没有明显的短板不足,表面光滑得就像个圆。
而我为了去匹配这个光滑的圆,我的方式却不是用剪刀去剪去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凸起,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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