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里?”“还在桂桂家附近。”“你两小时前说同学家长送你,结果现在还在那?”在南禛要求下,萳音和他共享了位置,不到10分钟他就出现在了餐厅。“哥……你这么快。”南禛没有像往日接她回家那样,走到跟前拿起她的包,牵起她的手。而是停在离他们5米远的距离,一脸平静的看着萳音,说话声也没有起伏,“打电话的时候我已经在附近了。”“过来音音,我们回家。”那看似风平浪静的脸上,眼波中隐含着愠怒,像是看不到旁边的人,视线只对着萳音。这其实有点失礼了,就是不熟的同学家长见面还要寒暄几句呢。更何况萳音和闵桂桂那么要好,彼此的兄长都是“久闻大名,缘悭一面”的存在。而闵承彬已跟着萳音站起身,做好了随时打招呼的准备。萳音为他们介绍彼此,说:“介绍一下,这是我哥哥,南禛。”闵承彬较为得体地颔首打招呼,“你好。”“哥,这位是闵桂桂的……”“南瓜汤好喝吗?”南禛不但没理会闵承彬的问好,还打断她的话,突兀的问了一句。萳音闻言一愣:“嗯?南瓜汤……”“哥哥今天炸了南瓜饼,你说,是家里的饭好吃还是外面的饭比较香?”萳音这会儿才想起来早上是跟南禛提了一嘴想吃南瓜,就有点内疚。所以哥哥是因为这个生气吗?她不知道的是,南禛进门之前已经在外面站了一会儿了,将餐厅里两人的互动一览而尽。萳音跟闵承彬匆匆道别后拉着南禛离去。看着消失在门外的兄妹两,闵承彬陷入沉思。他怎么可能看不出南禛对他的敌意,哪怕他们没有任何眼神交流。他既能理解又不能理解,理解的是他也有妹妹,哥哥对妹妹的保护欲那是与生俱来的,但他不能理解,南禛眼神中似乎不仅仅是对家人的保护欲,可能还有,占有欲?虽有违人伦,但萳音说过她是被收养的,他们并没有血缘关系。闵承彬的道德感令他终止了猜想,或许是他想多了。“过来。”南禛张开手臂,萳音扎进他怀里,“哥哥别生我气了好不好。”“我下午提前请了假回家,切南瓜,蒸南瓜,压南瓜泥,拌糯米粉,捏团子,最后再油炸。搞了2个小时,然后你跟别人吃饭,哼!”他的唇亲着她的发顶,两臂紧紧包住她,声音闷闷地,“外面的饭比家里香是吧。”“坐那么近。”“还让那个人喂你吃饭。”“你是要气死我。”“还有,我切南瓜的时候手被切破了,炸南瓜还被油溅到了,哼!”“呀!让我看看。”萳音抓起他的手,果然指头上贴了创口贴,手背上还有几个红点点,“吹吹。”“吹吹伤口又不会好,哼。”
“我给你擦药。”“哼!擦过了。”她用毛茸茸的脑袋在他怀里使劲蹭,“别哼了八戒,我补偿你呀。”“哦,猪小妹要怎么补偿?”萳音坐起来捧住他的脸,在他侧脸亲了一口。“就这?”南禛冷笑,装的。她又在另一边亲了一记响的,还未退开就被大掌压住后脑。南禛吻上了她的唇,舌尖描摹着她的樱唇。以前他们也经常亲嘴,就是嘴巴碰一下,现在她唇瓣上柔软濡湿的触感让她吓了一跳,低呼中他的舌头伸进她嘴里,缠绕住她的小舌头,贪婪的吸吮她口里的津液。萳音的舌头被吸的发麻,南禛的舌头在她口腔里疯狂扫荡,越发急促炽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她自己也快要呼吸不过来了,还有臀下涨起来的硬物让她有几分慌张,她挣扎了一下没挣开,被南禛死死禁锢在怀里。亲了好几分钟,南禛终于放开了她。“哥哥——”嘴巴肿了,舌头也麻了。萳音委屈的不行,嘟着小嘴瞪他,圆溜溜的眼睛水光潋滟。“我看看,破了吗?”南禛眸光幽深,“乖宝把舌头伸出来。”萳音轻轻张开嘴,露出一截小舌,南禛看了下,说:“没破,好着呢。”又亲上去,到没像刚才那么猛浪,只含着她的香软小舌温柔地舔了会儿,吮了她的蜜液进口中。“不亲了,嘴巴疼。”“好,不亲了,我们去洗澡。”说着抱起她走进浴室。把萳音放在洗面台上,南禛去调水温,又出来给她脱衣服,给她洗完澡吹干头发又抱着她放到床上,她全程就像个无尾熊似的挂在哥哥身上。萳音躺在床上,抱着玩偶小猪昏昏欲睡,洗完澡的南禛在她身后躺下,胸贴着她的背,腹抵着她的臀,手从睡衣裙摆伸进去,轻轻划过她的肌肤握住了她的乳儿。“好大啊,沉甸甸的。”南禛发出感叹,大掌握着奶团子掂了两下。掌下的一团比豆腐还要软,比绸缎还要滑,一颗慢慢挺起来的小豆顶在掌心,让南禛喘息又粗重了几分。他持续地轻揉着少女的乳,手指拨弄小乳尖,让它在自己的手中变的像小石子一般,满手软嫩的触感让下体也越发胀痛起来。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耳后,萳音一阵酥麻,扭了扭臀,碰到了一坨硬物。南禛用腿夹住她,哑声道:“别乱动。”手在乳上捏了一下。“呀——”萳音细细呻吟:“你别捏,我疼。”“娇气。”南禛把玩偶小猪丢开,翻身压上去,“不捏也行,哥哥要吃奶。”“奶在冰箱里。”“我要吃乖宝的奶。”———闵承彬:大舅哥,你好啊,我是妹夫。南禛:老闵头,我老婆刚出生的时候你都读小学了,禽兽,狐狸精,为老不尊,无耻的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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