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中指触碰那被咬的肿胀抽搐的肉蒂。
“我去换个衣服,”他的唇贴在齐典耳边,若有似无地亲吻着耳廓,温热的呼气让那处染上了薄红,“在我回来之前,自己摸,不许停。”
齐典垂着眼,没有做出任何回应。他的眼睫很长,但并不卷翘,从侧面看去时才能感受到那如同幼鸟张开的羽翼般柔软的弧度。在特殊状态下,那张总是没什么表情冷淡面容在眼角眉梢处染上了一点极淡的红,比被晕开的胭脂还要浅,确是如同冷冰冰的大理石有了温度,无知无觉的雕像有了灵魂,不染凡尘的神明低下了他红尘情爱的眼睛,叫人不由心生欢喜。
——又忍不住想要他堕入更深的黑暗,露出更失控的神情。
约书亚说完就转身离开,神官袍的衣摆在他脚边翻飞,这是一件被主神认证的道具,自然也是拥有一键清洗的功能,所谓换衣服不过是他恶趣味的借口。当然,他也确实有一些突然想要用上的道具需要拿。
齐典的手是握刀的手。
鉴于做任务时可能遇到被人砍断手臂的突发状况,齐典两只手都会用刀,哪怕是左手指腹上也有一层厚厚的刀茧。粗糙的指腹摩擦过敏感蒂肉的感觉不是柔软细腻的唇舌能比的,在极高的敏感度下,齐典几乎每被剐蹭一下,阴穴都要抽搐一下,用不了几下就到了高潮。可那被控制的手却毫不停止,甚至因为了解自己的身体而变化着手法,时而压扁,时而搓圆,时而从根部将一团湿乎乎的脂红软肉挑起,又时而屈起指节用冷硬指甲快速扣拨,肿胀蒂珠在指间突突抽动,很快就将整根手指都浸了层滑腻的湿光。
女蒂带来的快感是累积,被玩弄时先是感受到尖锐的酸痛,过后才是隐约的快感,层层叠叠,越涌越高,哪怕高潮也不会释放,而是更敏感酸胀。齐典刚开始还能忍,可随着那快感越来越尖锐,越来越失控,终于在他神色上也露出了承受不住的痛楚。
等约书亚再次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齐典依然稳当地站姿原地,一只腿被握着脚踝举过头顶,露出红腻的下体。一只骨节分明纤细修长的手按在女穴上,将稚嫩的雏穴分开,中指按在红肿的花蒂上不断扣动,每扣动一下都能看到你蒙上一层淫亮粘液的大腿抽搐着,那肌肉分明的白腻小腹一下下收缩,如同在恬不知耻地表演自慰给人看。他依然不怎么发出声音,凑近了才能听到努力压制的喘息,只是眼角更红了,睫羽湿漉漉地垂下不断颤抖,深沉如渊的眼眸因为连续不断的高潮带上了一点迷茫。而最吸引人的却是那微启的唇间吐出的一点妃红舌尖,瞧他那茫然的模样,像是浑然不知自己红舌吐露的模样,如同承恩的婊子索吻一般。
约书亚眉眼带笑,伸出两指夹住了那点舌尖,凑上前细细地舔舐起来。
约书亚想给齐典栓个铃铛,想很久了。
当然,这并非某些带着情色意味的小爱好,也绝非约书亚早就对齐典有什么别的想法。
只是单纯的,由当年的某些心理阴影造成的执念罢了。
大概在约书亚还只是四阶的时候,他还不叫约书亚,也不是神棍,没这么神神叨叨装模作样。靠着够阴和够能装逼,在主神空间有了一定的追随者,在几次任务中自然而然地坐上了主导者的位置。
约书亚与齐典的初见就是在一次阵营对抗任务中。那时副本还没开始多久,他和队友聚在大本营的最深处讨论本次副本的任务。他们的初始阵营颇具优势,约书亚又恰好随机到了一个位高权重的身份,看起来形势一片大好,交流时的气氛也轻松欢快。约书亚坐在场内唯一的椅子上,漫不经心地听着队友的汇报,夕阳瑰丽的光从他身后洒入,为他搭在扶手上玉白的手镀上了一层血色的光。
他当时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只觉得主神空间也不过是任他拿捏的游戏,他享受着队友崇拜的目光,游刃有余地将一条条任务布置下去,正在最后要说几句装逼又激励人心的话时,他面前队友的脸却因一瞬间从激动到恐惧而扭曲起来,接着,他才注意到胸前冒出的一截刀尖。
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刀尖一挑,约书亚整个人被一分为二,那双还没褪去自满的蔚蓝眼眸,最后映入的就是来袭者如狼入羊群般,在他的队友间杀的血流成河。
值得庆幸的是,虽然当时自视甚高,约书亚还是很惜命给自己花大价钱备好了保命的道具,只是从主神空间复活后,他不止丢失了当时身上90%的珍贵道具,还因为任务失败,连身体属性都受到了削减,以至于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不得不小心苟命,在仇人追杀和难度飙升的任务中艰难求生。也就是这段时间内,他获得了邪神祭司的职业卷轴,走上了薅邪神羊毛这种与虎谋皮剑走偏锋的路子。
当然,约书亚并没有因为这种事怨恨齐典——或许转职前可能有过,但在过分接近邪神、深渊这种东西后,他的心智已经全然扭曲,很难说他还有没有所谓怨恨的感情。只是如今再见到齐典时,还是忍不住阴暗地想给他绑个灵敏的铃铛,最好一动就会响个不停,以防他再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自己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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