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会减少,他试图缩紧尿口拦住喷涌的尿液,可那早被淫药浸透的尿道叫滚烫尿液烫的舒爽至极,如同熟妓般大敞着穴口,只恨尿液不能更持久有力。
好在哪怕有buff的加成,连续失禁两次的他也已经没有多余尿液排出了,持续的失禁很快停下,残余的尿液顺着他左腿内侧流下。
然而齐典还没喘口气,男性器官上突然一暖,只见约书亚以一个与他方才祷告相似的姿势跪在齐典身前,红润的唇贴上肉茎,湿滑的舌细致地舔舐过根部的褶皱。许是感觉到齐典的视线,他微微抬眼,金色的眼眸如同阳光下熠熠生辉的琥珀,里面流淌着戏谑的笑意。灵巧的舌,柔软的唇,神棍情色地向上吸舔过柱身上每一寸突突跳动的青筋,最后来到顶端,有些艰难地含住头部,用舌尖打着转地玩弄马眼。
被调高敏感度的身体根本受不住被这样玩弄性感带,齐典腰身一颤,便精关失守,泄在了约书亚嘴里。
被buff加持过的精量极大,嘴里含不下的那部分从约书亚的唇边溢了出去,顺着脖颈因仰头的姿势而拉出的优美线条,一直流进严谨肃穆的神官袍内,他把嘴里的精液吐到圣杯里,有些难受的咳了两声。
“啧,”约书亚笑骂了声,“真是条不守规矩的坏狗。”
男性性器之下是一口颜色浅淡,含苞待放的女穴,许是因才失禁过的原因,整只苞穴水光漉漉的,花唇被腿根牵扯着打开,袒露出紧缩着的青涩阴穴和一点脂红的花蒂尖。
随着神棍的靠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至极的阴阜上,刺激得整只娇花瑟瑟发颤,阴穴抽搐了几下,吐出了一团湿粘淫液。
“自己把阴蒂剥出来。”约书亚说罢,却等了许久也不见齐典有动作,一抬头,就对上了一双暗藏茫然的眼睛。
“你不知道什么是阴蒂?”约书亚有些好笑,得到了一声沉闷的肯定后忍不住嗤嗤发笑,一双含情的金色眼眸如同阳光下的脉脉春水。
他手里还抱着圣杯,就把脸凑上去,在露出的蒂尖上舔了一口,粗糙的舌苔剐蹭敏感的神经,叫齐典腹部的肌肉一下子绷紧了。
“就是这,腾出一只手把他剥出来。”
不等齐典反应,身体已经自发动作起来,左手绕过性器,按在花穴上端,食指和中指按在两边撑开再向上一提,一点形状圆润的红腻蒂珠就俏生生地裸露在空气中了。
被主神治疗过的蒂珠没有一点曾经肿胀烂红的模样,青涩又稚嫩,叫神棍拿舌一压就整个陷进湿粘软腻的花瓣中,又叫舌尖碾住揉搓,逐渐灼热充血,在滚烫灵活的舌下突突直跳。
只是那实在是太小太娇嫩的一点软肉,神棍变化了几次角度,还是没法将它含进口中,只能勉强用柔软的唇抿住,收缩口腔连带着周边湿粘的皮肉一起吸吮,发出啧啧水声,让一片白腻染上艳色的红。
在特殊状态的催化下,这本就是为性快感而生的器官更是多情又敏感,这般温柔的唇舌侍弄于此时的齐典恰是刚刚好的程度,他依然不怎么发出声音,吐息却明显灼热了起来,下意识地用舌舔了舔逐渐濡湿红润起来的唇。
而就在这时,一股剧烈到难以忍受的酸痛从下体传来,齐典肌肉绷紧,猛地仰起修长的脖颈,发出一声极低的呜咽,尾音还带着痛楚的颤抖。最脆弱的地方被坚硬的牙齿磕碰的瞬间,强烈的痛楚与快感在大脑皮层炸开,齐典眼里瞬间蒙了层浅泪,可最可怕的却是下腹因刺激再次汹涌的尿意。
“停一下!”他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句话,语气中带着微不可察的祈求。
然而那神棍却毫不在乎,反而变本加厉地将那点软嫩蕊芯咬在齿间摩擦咀嚼,锋利坚硬的牙齿哪怕没有真的用力,但布满感知神经的软肉何其脆弱,在敏感度加倍的状态下,齐典只撑住了两秒,一大股尿液就再次从女穴尿口喷出,兜头淋在约书亚身上。
约书亚几乎整张脸都湿了,阳光般的金发沾在那张圣洁俊逸的脸上,水液在发尖汇集又滚落,如同压弯枝头的带露海棠。被打湿的神官服贴在他身上,勾勒出漂亮流畅的肌肉线条。
他轻轻叹了口气,金色的睫羽湿漉漉地垂下,湿润的眼眸中瞳光颤动,看起来实在是可怜又可爱。然而下一刻,他毫无征兆地再次咬住了肿胀红烂的蕊豆,齿列毫不留情地咬合,好巧不巧地直接咬在了最为敏感脆弱的内籽上,几乎要将全是敏感神经的骚籽生生咬爆。在80%的痛觉削减下,直接将齐典送上了高潮,红腻阴穴发狂般翕张抽搐,显然痛爽到了极致。
齐典垂下头,被控制着摆出淫靡姿势的他像是一座沉默的雕像,只有灼热颤抖的吐息证明着他不像表面那么平静,直到约书亚退开,他才沉沉地吐出一口甜腻的气。
约书亚比划了一下,将金杯摆在了齐典腿间的远一点的位置,他试图抹把脸,却在发现手上也沾了不少莹亮液体时放弃地收了手。他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依然带着神性的悲悯与温柔,金色的眼眸却暗沉了下去,如暴雨将至时晦暗失色的天空。他的手附上了齐典掰着花穴的手,带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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