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了。
吃了夜宵,也到了该休息的时候,我家在市区的这个房子是个小洋楼,平时爸妈不回来的话,一般只有我和我哥偶尔回来住。为什么说是偶尔呢,原因极其简单,我学牲他社畜,一年到头一个跟书本发疯一个在股市发疯,总而言之就是“大家都挺忙”。我家里的人似乎都有点劳碌命的感觉,在我从小的记忆里面,能同时见到我爸我妈的几率就很小,我几乎是由大我七岁的哥哥亲手带大的,一把屎一把尿的老话来形容我哥一点都不为过。在我是个小萝卜头的时候,我哥顶多在身高上占了优势,可以称为大萝卜头。
所以从小到大,我哥在我心里的地位有些时候算得上是最重的那个人了。说操蛋点,我很爱我哥。
所以真的十分抱歉了,于安,在我吞下最后一个小羊排的时候,我当自己眼瞎的看不到我哥半推半抱地把于安带回了二楼他的房间。看着满客厅的残余垃圾,我心疼了一下明天要来打扫的清洁工阿姨,于是干脆挽起袖子打算自己先简单收拾收拾,刚刚推上去一个袖口,一双修长凌然的手从身后把我拉开,我的个头不高,刚刚及我哥的肩膀,所以回头的时候一下子就撞进去那个熟悉的怀抱。
“哥?”痒痒的,我带了点鼻音,吃嗨了我就容易犯晕,试着推了推,很轻易就把我哥推开了,我带着一脸“?”看着这个打算回狼窝吃兔子的人,仰着头灯光刺眼,我忍不住虚了虚眼睫。
我哥这么高了吗?
在我还在思考为什么两人从小到大吃一口饭长大、一个爹妈生出来,怎么身高上差距这么大的时候,我哥敷衍地拍了拍我有点炸毛的额头,丢下句酷酷的“回房间休息,我来收拾”,然后就躬身去收拾那些油垢。
躺在床上的时候我还是有点晕乎乎,我体质就是这样,吃多了就容易发昏,倒也不难受,就是有点失去了脑子的洒脱感觉,我回想着我哥刚刚弯腰的时候背部拉紧勾勒出来的健硕轮廓,还有挽起的袖口露出的匀称肌肉和带点性感味道的青筋,莫名有点上头。
玛德!我打了个摆子使劲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是真的脑子全没了。冷静了一会,我决定下楼去找点冰啤酒。
我哥的房间在二楼的西侧,而我在东侧,按理来说下楼梯是不会经过的,可是鬼使神差的,当我马上要下楼梯的时候,我总觉得自己听到了微弱的一声“救命”。
玩的这么大?
非礼勿视的道理我是懂得,但是那一刻我忽然记不得有没有“非礼勿听”这句俗语了,调转脚步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随着愈来愈近的房门,我终于如同多年前的那个下午,听到了熟悉的肉体撞击声。
嘴角被捂住,连细微的呼救都像是在喘息,一声又一声不留情的撞击拍打在臀部,红肿的洞口慢慢流出来早就溢满了的精液混合润滑油,快速击打产生的白沫越来越多,终于在一个挺身后身下的人不堪重负的射出了不知道第几次。
“停,停一会好不好?唔——”
再次被按下腰身,高抬的臀部流出了令人下端发硬的淫液。
那双修长凌然的手从床旁拿起一个口枷,一边抽插一边轻柔的吻着跪趴在前的人,熟练的把口枷给于安戴上,在混合着泪液的呻吟中,严泾一把把人死死抱进怀里,如同打桩机一样冲撞了起来。
“啊——啊呃——啊”
回到房间的时候我已经冷静了下来,我极其平静的把手上的东西擦掉,然后一头埋进了被子,被子里有桔梗花的味道,那是我哥很喜欢的洗衣液品牌,多年都没有变过。慢慢地带着无穷无尽的满足和惶然睡过去,我梦到了年幼时候的我,还有我哥。
那个时候我哥一边要上学一边要照顾我,人总是不爱笑,借用如今的一个网络热梗,“他天生就不爱笑”——我一直以为我哥是天性薄情,但越长大,我却越能体会,他对我是真的好到了一个地步
带我吃好吃的,玩好玩的,手把手教我写字,几乎从来没有因为我做错事凶过我,永远对我是一幅温柔溺爱的态度回忆了我哥对我的好,梦里的剧情就朝着更深的方向回溯。
分不清是记忆还是梦境,于安自从经过书房那一个下午的凌虐后,从我哥的生活里消失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小孩的记忆里很长能有多长,左右不过一两个假期,之后,在某一个放学的日子,我从高中住宿放假回家,当我一脚跨入家门,就听到了楼上书房传来了纷纷扰扰的声音。
天正昏暗,我没有打开楼下的灯,顺着旋转楼梯上楼,那些声响越来越明显,我一看,噢,难怪,书房没有关严实,里面传来人声的同时,还点着细微的光。
我猫着身子蹲在侧面,这样可以使我避免暴露,透过那道没有关严的门缝,我瞧见了更加残忍的折磨。
于安,消失已久的于安,被脱光了衣服,全身上下仅仅剩下一双白色的球袜勾在脚腕,正张大了双腿仰躺在我哥的书桌上,被一根粗长狰狞的鸡巴操弄。
一边操弄,鸡巴的主人还猴急地附身埋在于安的胸间撕咬。
“唔啊,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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