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安泪眼朦胧的看着身上的好友,他的头晕的不行,意识也没有彻底清醒,可他明明,明明记得刚刚还没发生眼前令他不可置信的这一切。
“阿泾,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严泾的眼神在晦暗不明中居然意外的显得清明,被这小小的一打岔后,他毫不犹豫的把挎在腰腹的两条长腿直直拉开,对准挖软磋磨已久的粉色洞口,一挺而入。
“啊——”于安嘴里几乎发不出完整的句调,刚要到嘴边的话立马被接踵而来的毫不留情的抽插给分崩离析,“痛,好痛,啊,啊嗯——阿泾,不,我不。”
书房做了加密隔音,声音传不到外面,反而让一点点的声音在书房之间都显得如此清晰。
抽插的水声,细弱的呼喊,以及沉重的喘息全部灌入我的耳朵。
于安的眼睛被泪水弄湿,下身的肿胀疼痛居然伴随着一丝不可察觉的电流,双手被按在沙发,他只能看到面前的一切都在疯狂的晃动。又一个全根没入,他连声音都带着嘶哑的哭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嗬呃,嗬啊”他头脑被下身接连不断的刺激全部打乱,严泾像是嫌他吵闹,低头含住了他的嘴,“唔,唔——"
少年的嘴唇跟下面一样青涩,没有开发的痕迹小小的取悦了施暴者,严泾更加卖力地挺动腰腹,啪啪声打的整个房间都在回响。
“爽吗?”严泾短短的开了口,狰狞湿亮的鸡巴又是一个猛撞,身下的人泪眼迷离,连话都听不懂,他抽出一只手捏着于安的下巴,用力的啃咬,沙哑的声线性感的带上了过于成熟的野性,”爽的吧,你下面死死咬着不肯松呢。天生的浪货。“
”唔,唔!”于安使劲摇头,他想摆脱伸进来的舌头,却又丝毫动不了,浸水从唇边溢出来,他的脸被干的泛动热气。
就着上下的姿势干了数百下,于安的屁股已经被干的泛起麻意,就在他以为终于要结束这场无穷无尽的酷刑的时候,严泾抱着他半坐了起来,他忍不住伸长脖颈,却还是没有躲过严泾一口咬了下去,就着悬空的姿势,他往下看到了那根粗长的不像话的性器,严泾强制敷上他的双手,让他一同去抚慰还没得到满足的性器。
“不,不要——”他挣扎着想要下沙发,严泾很轻松地圈住了他的腰,他只好哭着看向严泾,“混蛋,你是个混蛋,放我下去。”
缝隙中偷窥着的我听到了我哥一声很轻的笑,然后就是于安的惊呼。
他确实被放了“下去”。
啪啪声再次响起,恢复神智的少年挣扎起来像是更能激发施暴者的性趣,白嫩的臀部被不断的撞击而红,淫荡的体液满满的灌入狭窄的肠道,于安几乎是疯了一样的拍打面前男人的胸膛,坚实的胸肌让男人不能被撼动半分,只要一个用力,于安就会被死死的扣在怀里,无论怎样都挣扎不开。
致命的快感席卷在房间的三人之间,我的手也终于忍不住慢慢滑向了自己的鸡巴,跟着我哥干于安的节奏自慰了起来。
“哈啊,哈啊,哈啊——”
我看到于安很快又被擒住双手绑在身后,我哥用皮带捆住了他,让那片雪白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眼前,然后下身不停的干,嘴咬住了那一点樱红,于安几乎要崩溃了,嘴里一直喊着不要,但是声音却越来越微弱。
终于,在漫长的射精之后,于安小小得到了一次喘息的空隙,严泾难得温柔的轻吻着他的脸颊。
我听到我哥温柔到不像话的声音,“待会继续?”完全不像是需要征求同意的决裁者。
于安哭的埋首在严泾的胸怀,听到这话不可置信地望向了严泾,几乎是在眼神交汇的一瞬,他明白了,严泾是真的还要继续,男人眼里的兽欲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摆在他的面前。
于安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居然推开了我哥的圈禁,一个跌身到了地面就要往门口跑去。
我在缝隙里都要被吓到了,可我看到我哥像是胸有成竹的坐在沙发上不动,像是,像是——狩猎的狮王在看向一只怎么都逃不了的猎物。
一瘸一拐,就当于安觉得自己能够逃离这个欲望与罪恶交织的昏暗噩梦的时候。
一双手覆上了他的嘴,挣扎,挥动,制服,只发生在一瞬间。随着一声肉体沉重的撞击,我哥将于安压在了大门之上,他从身后完全覆盖住了于安,在身前人竭尽全力的反抗中,再次把狰狞笔挺的鸡巴重新插了进去。
“啊——!”
接着一整个下午,我哥都在疯狂的强暴他的好友,挣扎的双手被捆绑泛红,雪白的臀部被性器抽插被巴掌拍打,嘴唇声音被全部包裹吞咽,大门口,沙发上,地毯上,书桌前,后背位,上下体,各种千奇百怪的姿势,于安被干的失去了神智,被操的射出了精液,甚至在我哥让他自己说自己是个骚货的时候,还趴伏在书桌上扯开了自己的后洞,求着让我哥射进去。
鸡巴撞击后穴的声音是我那一个下午耳边回旋往复的节奏。
当我的双手中沾满了一次又一次的精液,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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