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般肥硕的屌头捅在宫腔里缓缓碾磨,小幅度上下拉扯,花籽笑还用手指隔着肚皮和肉壁在屌头上按揉——儿子的处女小子宫初开苞,老公的龟头又极大,他当年被操开宫口时疼得死去活来,晕了醒,醒来晕,那正在兴头上的男人依旧狂操乱捅,自己受过罪,这会只想儿子能舒坦些。
“骚母猪,别他妈揉了,下去给老子舔卵蛋还射的快些!”当着老婆的面操了亲儿子——老婆还要对自己感恩戴德,厉正浩心里跟鸡巴都爽的要死。
花籽笑老老实实跪在男人两腿间,像讨食吃的野狗一样,向上歪着头,柔软的香舌在全是儿子逼水的黑毛卵蛋上舔舐,还时不时在儿子被撑得鼓胀的会阴与穴口舔吸,把儿子又腥又甜得逼水全喝进肚子里。
厉正浩到底心疼自家儿子,没操多久就松开精关,被花籽笑整个包在嘴里的卵蛋收缩上提,“操!要射了!贱种,老子要赏你雄精了,真鸡巴好命的玩意,都成了二手货,还有福气吃到老子精液!哦哦哦哦哦……要射了好爽好爽,操你妈!内射!老子要在亲儿子处女小子宫里内射了,射爆你个破鞋!”
厉正浩抓住儿子软腰,把他死死按在自己耻骨上,海绵体不断蠕动,向子宫内泵入宝贵的、可以滋养子宫的雄精。
“啊啊啊啊啊!好烫!爸爸的雄精好烫啊!小母狗的子宫要被雄精烫烂了啊啊……”厉黎像跳被穿在竹签上的竹节虾般,猛地向上弹起,又被按回鸡巴上,随着精液泵入,肚子里像燃起一团篝火,滚烫火辣,“精液……啊哈啊哈……爸爸宝贵的精液赏给我这条被野男人强奸的贱种了……呜呜呜……谢谢、谢谢爸爸……谢谢爸爸还愿意要小梨子……”
父子两抱在一起,亲的啧啧水声从上面传来,花籽笑跪在地上,心里既酸又甜,拼了命得伸长舌头伺候老公的卵蛋和鸡巴根部。
厉正浩故意延长射精时间,这样精液冲击力度较小,不会损伤宝贝儿子娇嫩的子宫内膜,足足射了得有十分钟才将卵蛋里储存的雄精射空。
这时厉黎的宫腔已经比开苞前大了最少七八倍,半透明的粉白水球一样在肚子里,随着心脏搏动和呼吸,晃晃悠悠,肉腔开始拼命吸收这蕴含极强生命力的雄精。
“好……好胀……子宫好胀……真舒服,被呃呃……填满了……爸爸的……雄精……”这时的厉黎,满脸红晕,仿佛掉进酒缸里的小兔子般,眼神迷离,涎水从嘴角溢出,这是因为厉正浩的雄精质量非常高,里面蕴含的生命能力极为丰富,对小梨子这种初次承精的处女子宫就像偷喝了整瓶醇酒般飘飘然。
厉黎的子宫没有缺陷和畸形,只要经常被性能力超强的爸爸灌注雄精滋养,很快就会变得又肥又厚,极为适合生养。
厉正浩拔出屌头,厉黎的子宫颈像根弹力绳般紧紧勒住,不让一滴雄精浪费。
夜深了,一家三口幸福地睡在一张大床上,大小老婆依偎在厉正浩怀里安然睡去。
菊,粉色的肉褶仿若被人下药后没了警惕性的少女,不再稍有风吹草动就缩成小点,吸收了雄精的肠壁早就能主动分泌带有香味的肠液——花籽笑细白的指尖轻轻戳进儿子松软如舒芙蕾的肉褶中心,那还没彻底变得厚实肥腻的肛口陡然缩了一下,又缓缓松开咬紧的粉色小嘴,指尖在里面轻柔抽插几下后拔出来,晶亮的肠液被拉出如同母蛛魔屁眼里喷出的蛛丝般的淫荡细丝,这细丝还没和男人的前列腺液搅和过,非常稀薄,几乎没什么黏性,指尖稍稍拉远便颤颤巍巍断掉。
而那被指尖戳过的肛口则能看见一个非常小的肉洞,从肉洞里看去厉正浩发现儿子的处男屁眼的一圈肉褶,竟异常厚实,像树木的横截面年轮一样向着肠腔延伸,而肉洞转瞬间便闭合。
厉黎还小的时候,花籽笑就已经给他的阴逼和屁眼做过检测,知道儿子的阴逼和屁眼都属上品。可这还不够,爱子心切的花籽笑几乎每天晚上都会用特殊药油滋润儿子的屁眼,使得这口处男小屁眼比旁的双性更能将男人鸡巴伺候舒爽——条件好点的人家都会配置这价值不菲的药油给双性儿子将屁眼滋润得粉嫩可爱,以期在婚前检查中加点分,能将儿子卖个好价钱,当然花籽笑是不可能卖儿子,只不过把儿子的屁眼养护的更容易接纳丈夫的鸡巴、更能得到丈夫的喜爱,日子才能过得舒心些。
而这一切现在都便宜了厉正浩这个畜牲玩意。
“你看儿子的处男屁眼这么漂亮,你舍得把他卖给妓馆让那些又脏又臭的嫖客的鸡巴日进去吗?”花籽笑对自己多年来精心保养的嫩后穴极为自信,指尖又挤开蠕动的肉褶模仿鸡巴操逼的动作在肛口里抽插,“这可是极品‘初荷盛露’啊……”
看着像堵高墙的丈夫脸上阴晴不定,花籽笑知道自己这番举动将丈夫打动,他就是在赌厉正浩对儿子的爱和这极品后穴对丈夫的吸引力——儿子这样的极品屁眼,以花籽笑对厉正浩这性欲极度旺盛的种马的了解,只要操过一次就欲罢不能,绝对舍不得再把不小心被自己鸡巴操了小逼的儿子卖掉。
一想到这里,花籽笑不由得眼眶发烫,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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