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正浩像个奴隶主一样,壮腿岔开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享受家畜嫩逼的初夜权。宝贝儿子软乎乎的屁股压在他坚硬的耻骨上,腰胯向上卷,黑肉屌从下往上在厉黎红肿青紫的小嫩逼里疯狂抽插,两颗长满黑毛的青黑大卵蛋犹如铁锤头,将打湿黑毛的逼水甩到半空,在夜灯下闪着淫靡的光芒,拽着蛋皮的卵蛋重重砸在圆翘紧致的屁股上,发出粘腻的皮肉拍打声。
厉黎虽然身上肉乎乎,但那两瓣屁股肉瓷定定的,肉质格外紧凑,被亲爹大手托在大腿根,屁股上的软肉只抖出微风拂水面般的涟漪,并不像花籽笑这个生过崽子、已经彻底被男人玩成骚母猪的雌猪肥臀那般,稍微一撞就呼噜噜抖得肉浪滚滚。
“嘶哦呼呼……贱货,你被野男人操逼爽不爽?!啊?爽不爽!野男人鸡巴大不大,怎么就没把你的处女小子宫捅开在里面射精?呃呼哦呼……好爽!不愧是骚母猪下的崽子,小肉逼夹得老子鸡巴快断了!”厉黎的小逼下午才被亲爹开苞,里面水肿充血,原本就紧窒的阴道越发狭窄,而且充血还不是千篇一律得匀称,里面的逼肉这块肿得狠、那块肿得轻,像崎岖山路般凹凸不平,平滑肌再一收缩,疙里疙瘩的肉壁在茎身上按压碾磨,厉正浩这畜牲只觉得儿子现在这口肿逼比下午开苞时操起来还要爽,靠在沙发上,核心收紧,雄健壮腰卷腹一样根本停不下来,鸡巴在坎坷不平的阴道里粗暴抽插,“老子他妈的问你话呢!给老子戴绿帽子的贱种玩意,那条野狗操得你这口脏逼到底爽不爽!”
厉正浩这杂种玩意,pua自家的宝贝儿子,哪怕骂自己是野狗都无所谓——只要能把儿子跟他那个母猪妈一样,彻底变成闻到老子鸡巴味就开始发骚,逼里喷水的自卑小母狗,就是当一回狗又如何!
“啊啊啊啊啊啊……”像坐在翻斗农用机动车上跑山路般,厉黎要不是被亲爹捧着屁股,早就被巨力顶得从沙发上滚下来,幼兔似的两坨奶肉还不能像他妈妈那样甩出下流奶花,只能在胸口极速抖动,两粒微肿的粉奶头顶在奶晕上飞快颤抖,他的逼里火烧般灼痛,还有逼肉上蚁爬般的骚痒被鸡巴重重摩擦带来巨大快感,他那张下午就被亲爹屌头操裂的处女膜就跟被绞肉机绞茸的肉糜一样,被鸡巴带着茸嗒嗒黏糊糊粘的阴道里到处都是,“贱种不知道啊啊啊……爸爸轻一点……儿子的脏逼里面受不住了啊哈啊啊啊……真的不知道呜呜呜……儿子真的不知道野狗操儿子时,烂逼爽不爽……不知道呜呜呜……”
浅粉色的骚水从穴口挤出,花籽笑看着这点淡的几乎看不清颜色的骚水,气的牙痒,他自己猪狗不如的长大,等生了小梨子,就发誓一定要爱护他一辈子,等大学毕业再给他找个像厉正浩这样疼他爱他的好丈夫,谁他妈知道,被养得皮娇肉贵的宝贝,居然稀里糊涂被操了!
更可气的是,这会居然连这个强奸犯是谁都不知道!
花籽笑气的胸口呼哧呼哧鼓动,两坨绵软的微微有些下坠的e杯大奶,仿佛大树被风吹动的树冠,上下晃悠,他听着老公辱骂儿子的脏话,心里真的是又气又急——厉正浩对小梨子的爱和花籽笑相比,有过之无不及,真的是爱到骨子里,这会厉正浩边操边破口大骂,肯定心里比他这个当妈的还痛还气。
万幸厉正浩是个好爸爸,嘴上骂,可还是愿意操小梨子被野狗屌强奸过的烂脏逼——双性人婚前都会强制性进行针对女性生殖器的体检,从卵巢发育是否良好、输卵管是否通畅、子宫腔有无畸形、处女膜是否完好、雌激素分泌水平是否达标……整个体检检测时长三个月,主要是为了监测卵泡是否圆润饱满、直径是否合格,雌激素到达峰值后能否顺利排卵……
所有这一切仿佛农场主在挑选用来下崽繁殖的雌畜。
每年都会有不少因为女性生殖器缺陷而被退婚的双性人,要么被气急败坏的父母卖进妓馆里接客、要么像狗一样被锁起来不许再丢人,而河里也经常会打捞起泡涨的双性人尸体……
所以说,厉正浩不但是个好丈夫,更是个好父亲。
“日你妈的批!你他妈的处女膜都没了的烂货还说不知道!要不是老子他妈的爱你个小母狗,搁别人家里,早他妈的被爸爸掐死了!还不谢谢老子愿意收下你个破鞋烂货,还不用力夹你被野狗射爆的烂逼,好好伺候你爹的大鸡巴!”厉正浩的屌头像个推土机一样狠狠顶撞厉黎肿大成胖馒头得宫颈口,宫口刚才让花籽笑碾肚皮排逼水时,被水泚开一个小缝隙,这会厉正浩的鸡巴头子尖端敏锐感知到死不张嘴的宫口松动,疾风骤雨的暴操怼在这条缝隙上,两颗卵蛋甩出残影,“操你妈!老子日死你个卖逼的贱货!快点给老子把宫口打开,花籽笑你这母猪愣你妈的批!还不快点给你这破鞋儿子揉子宫,贱婆娘看你生的宝贝儿子,才上高中就成了烂婊子,他妈的把老子脸都丢尽了!”
躺枪的花籽笑强忍着被操上天的高潮,带来的酸爽后劲,爬起来,从后面抱住儿子,用手压在他紧绷绷的小腹上,掌根用点力气,隔着肚皮和尿泡,在他还有点鼓胀的子宫上按揉,“小梨子,妈妈给你揉一揉,有点疼你忍一忍,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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