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却并不完全被他所控。
空的阴茎顶端能看到一点果冻一样的液体,泛着和触手一样的透蓝色,看得出来它将空的尿道口堵得死死的,以至于空一看就被操到高潮无数次了,这里还是干燥得连一点濡湿的痕迹都没有。
阿贝多将空身上有痕迹的地方亲吻了个遍,包括看着像被凌虐过一样的空的胸前两点,含吮那里时空的反应会大一点,小猫一样发出依恋的哼唧声,舔咬时则是发出若隐若现的泣音,但即便如此,也仍然没有醒来的迹象。
阿贝多的神情开始显出些微焦躁,他最终发现只有在用力触碰空的阴茎时,他的瞳孔才会出现一些颤动,虽然很像纯粹的生理反应,但也只有这里值得一试。
阿贝多捏住一根被他叫过来的触手,那东西被他捏在手里时还想挣扎,但凑近空的身体时反而乖乖听话了,可惜空的尿道口被封得死死的,即使是那种液体的同类也融入不进去。
阿贝多沉思片刻,最终低头含住空的阴茎,舌尖抵住尖端吸吮了一会儿后,那里面的果冻状液体终于有了融化的迹象,阿贝多耐心地将它们都吸出来吐出,又用唇舌侍奉安抚了一番空的阴茎,终于唤回了空的意识。
听到迟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时,阿贝多终于安心下来,
“阿贝多?你在……干什么?”
阿贝多将嘴里的物体吐出,听到空低低地“嘶”了一声,于是又把那东西含了回去。没有了触手束缚的手臂终于能自由移动,空的手指陷在阿贝多柔软的发丝里,躯体的细微颤动从指尖传递到头顶,得以被阿贝多清晰地感知。
被堵塞了很久的性器敏感又娇贵,空的手指蜷缩起来又伸展,最初还有心无力地推拒了几下,但很快就受不住地抓紧阿贝多的发丝,将他的头颅向自己的胯下按压,但不论是力道还是表达欢愉的呻吟声都是轻轻的,像被勾动欲望后满是撒娇意味的、无声的乞求,惹得阿贝多深吸一口气,将他深吞到喉口。
那满是撩人意味的低吟终于转成高昂的叫喊,空的阴茎被触手粘液封闭折磨许久,经历了数不清次数的干性高潮却没有被允许释放一次,过度的敏感接触到过度的欢愉,一时之间竟因为无法承受而感到些许痛苦,他的声音很快就带上了哭腔又开始激烈地哀求着说“不要”,比起正在被口交,更像是正在被强迫。
阿贝多的喉结滚动几下,向后退出了空的身体,空的阴茎半垂着,但很快就被阿贝多用手握住,他向上游动到与空的视线平齐,对上空刚刚缓过劲来的、带着湿润的眼睛,
空慢慢地眨了两下眼睛,半抱住阿贝多,
“不要触手……”
阿贝多低声应了句“好”,怕空的抵触情绪没有被完全安抚,又伸手揉揉空的脑袋,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被阿贝多的意识操控着的性器进入得异常温柔,空的小穴里被人鱼的精液填满了,并且那些东西和触手融化的体液融合在一起堵塞在穴道里,丝毫不向外流动。阿贝多的性器缓慢且坚定地向里面开拓,挤压着呈现半凝固状态的液体撑开空的穴腔,空很快发出了黏黏糊糊的哼唧声,阿贝多时刻注意着他的情绪以调整挺进的节奏,空舒服得几乎蹭进他的怀里,红肿湿热的穴肉和体液一同夹裹着阿贝多的性器。
阿贝多就着这个姿势缓重地深插几下,握住空性器的手也不时撸动,很快就让空再次交代在自己手里,他的身体陷入颤栗,阿贝多同时抽出来又深顶几下,于是那股颤栗也被延续,空一股股地射在阿贝多的手上和小腹上,身体痉挛一样地抽动着。
等他稍微缓过来后,阿贝多便又抽插几下,最后抱紧空射在他身体里,被内射时空的双腿忍不住缠紧阿贝多的腰,但人倒是很乖巧地窝在阿贝多的怀抱里不动,穴肉也乖乖含裹着阿贝多的性器,将精液吃得一滴不剩。
阿贝多埋在里面等了会儿,忍不住轻笑着捏了捏空的耳垂,询问道,
“还要吗?”
良久,把脸藏进他怀里的空轻轻点了点头。
这实在是一次很温柔的性体验,最终两个人都很餍足,空的后穴满溢到再也装不下一滴液体,人也累得窝在阿贝多怀里几近昏睡。次日的晨光刺破海面时,阿贝多的鱼尾慢慢变回双腿,半握住空的腰退出他的体内,但失去了阴茎的堵塞后,那里便开始持续冒出精液,阿贝多用一根手指堵住穴口,轻声念了句什么,满溢的精液很快就被半透明的结晶膜封住。
之后阿贝多亲吻了一下空的额头,温声呼唤,
“醒醒,空,我们可以回去了。”
空迷迷糊糊地睁开一只眼睛,看到阿贝多的脸还以为又要接吻,黏黏糊糊地凑上去,阿贝多也没拒绝,掐着空侧腰的手收紧了点儿,亲吻了一阵后才将姿势改为搂抱,带着还不太清醒的空返回到水面上。
冰冷的海水终于驱散了空的睡意,两人一同跃出水面后,阿贝多把空安置在温暖的地方,到临时营地取了干净的衣服来。
但空为难地拉住他的衣角,欲言又止。
他脸颊上有两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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