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吸引了一样仔细摸了摸,直到阿贝多受不住般向旁边稍躲了点,空才问,
“是什么感觉?”
阿贝多并没有因此转头,耳鳍尖端像轻纱一样搭在空指尖,空感受到绮丽的音符与细微地震动从指尖慢慢传到心间。
阿贝多说,“有些痒。”
“只是有些吗?”
空好奇地捏了捏那片结构,刚刚还梦幻如轻纱一般的耳鳍边缘立刻化作坚硬锋利的鳞片,在空的手指上留下一道不小的伤口。
阿贝多转过头,慢条斯理地将空的手指含进嘴里,舌尖滑过确认伤口愈合后,才开口说话,
“被捏的时候很痒,还有点麻,回去以后我可以研究一下。”
空点点头,收回手指时脸色有些微红,阿贝多示意他抱紧自己的肩,空便很自觉地扑了上去,两条手臂被从大网上放下,但上面仍然分别缠着一根触手,从肩峰环绕到手腕。
空直接抱住了阿贝多的脖子,因此呼吸又离其中一片绮丽的耳鳍很近了,他正准备吹它一下,便听到阿贝多无奈的声音,
“空,你这样我没办法动。”
空浑身一僵,放开阿贝多的脖颈,转而两只手把住阿贝多的肩膀,指尖抓握的力道宛如英勇就义。
那根埋进他体内的凶器又再次动作起来,肉穴内部早就被阿贝多的性器和触手融化后留下的水液填满,很快就有液体随着阿贝多的动作溢出,滑落在鱼尾上又被剐蹭到空的会阴与大腿夹缝,将肌肤弄得黏糊糊一片,空刚不适地动了动腿,就感受到腿上缠绕的触手又缩紧了一圈,像一同兴奋起来了一样。
那果然不是空的错觉,当胸前两点乳头被什么凉滑的东西缠裹住的时候,空忍不住惊慌失措地看向阿贝多,阿贝多低头看了一眼,亲了亲空的嘴唇,
他并没有解释,反而是性器开始猛撞起来,柱头一下下碾过空的敏感点,瞬间便让空无法再进行任何思考并很快缴械投降。
高潮如同海浪一样席卷过空的全身,却在出口处被堵住。空被逼得稍稍清醒了些,意识到是阿贝多的触手留在他阴茎里的液体堵住了他的发泄渠道。
他再次抱紧阿贝多,牙齿泄愤似的咬上左侧耳鳍,舌尖胡乱地在上面舔弄,下侧的鳍并不会像上侧一样变成锋利的鳞片,反而触感很好。
但阿贝多的情况可称不上好,耳骨被空含咬住的一瞬间,他的身躯忽然剧烈地一抖,尾巴开始控制不住地游弋甩动。
仿佛是突然被激发了属于原始古生物的天性,阿贝多的眼瞳变为锋利的星芒形状,如同捕食者般迅速挟持住空的肩膀,按着他狠狠操弄了几十下。
空发出的痛呼声也被对方低头咬住他喉结的动作切断,捕食者的行动迅捷而猛烈,一击得手后便叼起猎物的脖颈,空仰着头勉强看过去,喉结因吞咽唾液而不断颤动。
空感受到人鱼的尖齿扎进他的肌肤,因此渗出的一点鲜血更加刺激了阿贝多的感官,但不知祂是否还保有一丝理智,空分明看到对方眯起的眼眸已经染上猩红,却只是对那处被他咬破的地方舔弄和轻咬。
但很快,下半身传来的波动便让空连命脉被人掌控的感觉也顾不上了。
数十下机械而狠重的操弄之后是堪称漫长的浇灌,人鱼的体液是温凉的,浇灌在空被高速摩擦操弄得红肿滚烫的穴肉上,让空忍不住一阵阵地发着抖。
人鱼显然很享受这个过程,咬着他喉结的力道又重了一点。
高潮带来的眩晕和略微的窒息感令空陷入了似梦非梦的昏厥,但又听到好似欢愉的哭叫从自己的口中吐出来浮到半空中。身体被快感的海浪一阵阵冲刷而过,却始终找不到发泄的渠道,意识也被拖拽着溺于欲望的深海,完全无法感知到哭喊着被浇灌后、又按压着被肏入的过程究竟重复了多久。
人鱼的发情期漫长得可怕,最后空的声音嘶哑、意识昏沉,唯一清晰的感受竟只剩下人鱼冰冷的尖齿和微凉的舌尖在皮肤上流连时所带来的细微刺痛。
在阿贝多略微恢复神智的时候,就只看到对方早就失去焦距的瞳孔。空的唇瓣微张着,殷红的舌尖探在外面仿佛收不回去似的,口涎一股股地滴落。
阿贝多无言地叹了口气,试着晃了晃已经毫无反应的空,也不知道他这是流了多少水,大半个鱼尾都变得滑腻腻的。
阿贝多抽出自己的性器,肉棒与肉穴分离时发出了很大的水声,但空只是条件反射式地颤动一下。阿贝多的性器还半硬着,但他只是冷淡地看了一眼,转而开始检查起空的周身。
勒在手腕和腿根的触手都留下了很深的红痕,上半身的要浅一些,但胸前的两点乳头已经被折磨得惨不忍睹,水润红肿得肿大了一圈,阿贝多用手指摸了摸,空立刻抽泣挣扎起来,嘴里断断续续地吐出“不要”声,但仍然没恢复神智。
他下身阴茎直挺挺地翘着,上面也有明显的一圈勒痕,阿贝多分明记得自己还有意识时对触手下达了不要动这里的指令,看来这些触手果然有自己的意志,虽然受他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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