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头收拾得干净,有组书柜,架子上除了词典、诗集、名着,还有相册和证书奖状,摆着顾岐参加数理化生系列竞赛赢来的奖杯和奖牌。纪归合抽出相册,刚翻开一页,看见一张雪白的娃娃照,塑封的,上面用烫金小字写着顾岐百天照,下一秒,一只手伸过来,不由分说地把那本相册抽走了。
纪归合猛地抬头,没法把照片里那团小孩和长得挺拔俊秀的顾岐联系在一起。他磕巴一下:“你、你……那个照……”
“我六岁之前的照片只剩那一张。”
顾岐转身,把相册压进书柜的底层,他手里还抱着纪归合塞过来的衣服,一时控制不住纪归合,只能把他拉过来,按着他的手腕让他安静些。
“……以后会有更多。”纪归合听得难受,蔫头蔫脑地黏在顾岐身上,“你不要难过。”
他好像透过了外在的表象短暂地触摸到顾岐,摸到他受伤的内心,进入他生活的地方,他私密的领地,成为他的一部分。纪归合看他把衣服摆进衣柜里,才有空对付自己,顾岐把纪归合从身上分开,说:“没事的,别放在心上。”他亲一下纪归合,算安慰他。
夜里他们就在这间屋里做爱。顾岐嘴上说“没事”,下面却不是那么回事,晚上操进去的时候很凶,不受控制似的,水淋淋的鸡巴裹满了润滑液,天知道他什么时候买的。肉棒水润泛光,硬挺粗红,直直地埋进纪归合屄里,塞满了欲望。纪归合跪在床上,从背后被进入,眼底下是顾岐的床铺,枕头和床单上都有一点淡淡的味道,是洗浴用品的清香,浑然像是顾岐身上的味道。他晚上洗澡的时候也用了同一套洗浴用具,就像被玷污了一样,他们身上的味道都是一样的。
纪归合咬着手指,闷闷地在床上喘。顾岐捞着他的腰,性器凶狠地往里面贯,密密匝匝地砸在深处。顾岐以前说过他的敏感点很深,藏在红嫩的甬道和重叠的褶皱底部,可这个深度对顾岐来说仿佛完全不值一提,他总是不太费力就操进来,轻松地抵着敏感的地方猛干。纪归合下面被摩擦得很烫,深处的敏感带手指扩张时总是触摸不到,因此那里每被打开一次,鼓囊囊的饱胀感就明显一分。
顾岐的性器压在纪归合的圆润屁股上,那里很软,手指微微用力,能陷下去很多。他的小腹撞上手里的两团肉,啪的一声,圆鼓的肉丘跟着颤,拍出色情的肉浪。后入的姿势能进去很深,纪归合偷偷地控制着膝盖,一点点往前躲,床单被他踢得一片狼藉,他晃着腰,以为天衣无缝,让那柄汹涌的肉具向外滑出去一点,下半身忽然腾空,他的腿被束起,被顾岐往身下拖,下体嵌合,性器重重干进深处,纪归合忍不住叫声,连前面的性器也被干硬。他头皮都发麻,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混沌的样子,手指抠着枕头,想抵御下体涌出的快感,顾岐的手滚烫,压在他手背上,从上面把手指挤入他的指缝,不让他有丝毫逃离的可能。
“……唔啊,慢、慢一点……”他只有示弱一条路可以走,身体粉红,被干出细细的汗,纪归合哽了一下,呼吸急促,“受不了、顾……顾歧,受不了唔呜……!”
顾岐干得很快,耸着腰密集地干,欲望浓重,又孤艳,纪归合的腿弯汗湿,全是被他操的,湿透了,发丝贴在额上,枕头上留下泪痕。他在家里,他生活的地方,深刻地占有纪归合,这张床上很快喷满纪归合的淫水、精液,流尽他的泪水、汗渍,记下他高潮的媚色,崩溃的尖叫,他的巢穴被纪归合的味道填满了。
他射了很多精液,射进纪归合的淫穴,肠道,纪归合被他奸得快失去意识,抽搐着躺在床上,就像初生的精灵,白莹莹的,身上沾满了肮脏的精液。他哄纪归合,说宝宝,张开嘴巴,纪归合痴痴的,伸出一小截舌尖,像奶油蛋糕上点缀的草莓,他把阴茎插进纪归合嘴里,插到喉咙,在里面留下了东西。
纪归合睡了又醒,屄里鼓鼓的,好像还插着半硬不软的东西。他身上冒冷汗,手软绵绵地伸下去摸,摸到相连的部分。他下面湿黏,屁股里都灌满了精液,他一动,下体咕叽冒水,后面也流出热精。顾岐把他搂到怀里,像要把他压进心脏,性器重新插进去,把精液堵严。小屄松松软软的,含着阴茎,完全被操成贴合的样子,一吸,感觉里面的东西要硬,纪归合浑身僵硬,也不敢动。他们就像两只脏兮兮没人要的抹布小猫——主要是他,因为他发现嘴巴里还有精液的膻味,知道顾岐都对他做了什么坏事。
他动了动,把顾岐搂得紧了些,直到彼此之间没有一丝缝隙,下面也吞得更深,纪归合皱着眉,忍耐着无时无刻的痛苦和欢愉,困顿地合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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