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知方才几巴掌下手狠戾,恐怕真要错信他是个柔情蜜意的情郎。
云奚被蒙着双眼,无声地默了片刻。
忽然抬起手——就如同缱绻爱侣于床榻上被欺负得狠了,要委委屈屈地讨一个抱。
男人一愣,尚且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伸手去接。
而后——
凛冽的寒光一闪而过,堪堪刺破了男人颈间的一点皮肤。
上下陡然倒转。云奚翻坐在他的腰上,手中握着一支染血玉簪,又被他以强悍的力道钳住手腕,动弹不得。
蔽目红纱滑落。
云奚的眼睫被牵动得微微一颤。
跟前,映入眼帘的男人五官张扬且浓烈,一身肌肉饱满悍利如峰峦,左耳上打了三枚黑钉,在红烛光下闪着危险的光芒。
最下面那枚耳钉坠下来一块小小的玄铁牌,刻了一个“御”字。
江御声音懒哑,“不愧是昔日战无不胜的扶云仙尊,哪怕如今沦为娼妓,亦是美人刮骨刀,时刻夺人性命。”
说话时紧紧盯着他,不像因他的偷袭而恼怒,反而更像是……隐秘地希冀着什么。
然而,云奚淡淡蹙眉,澄澈如水的长眸里依旧淡薄无情,仿佛连他的影子都倒映不出来。
“你认得我?”
得到答案,江御滞了滞,仿若浑不在乎般轻笑了一声。
***
云奚天生双性,女穴生得格外窄小。
而江御胯下性器生得狰狞可怖,粗壮硕大,硬起来后青筋盘虬,散发着惊人的烫度。
还剩一半未插进去,就已经顶到了宫口。
江御不满地啧了一声,泄愤一样掐住蒂珠,强行将躲在阴唇里面的硬籽挤出,用指甲凶狠地剔刮着。
娇嫩的女蒂哪里受过这样的淫刑,云奚痛苦呜咽一声,下意识想将腿夹紧。
江御毫不犹豫往女穴上扇了一巴掌。
“把逼露出来。”
云奚冷眼瞧着他。
“把逼露出来,”江御冷冷重复了一遍,“对你温柔你不喜欢,那爷就只好凶一点。”
他说着,掐住蒂珠用力一拧,“反正像你这么骚浪的婊子,本来就不配受人怜惜,合该被男人当街头母犬肏开子宫,射满一肚子浊精!”
云奚被他强行推开双腿,狰狞的肉刃悍然挺进雪白的臀肉间,每一下都顶在环肉上碾磨。两颗囊袋将周遭一片扇得通红,血丝掺在白沫里,被搅动得咕叽作响。
可怜一口嫩穴挨完打又挨肏,云奚整个下体都在发烫,嫩栗子大小的宫口更是被撞得红肿不堪。
江御欲求不满地抵上宫口。
“太深了……进不去的……”云奚双眸含泪,摇头喃喃。
“进得去。”江御笃定。
云奚被他翻过身来,如母犬一般翘起白臀,袒露出一只水淋淋的女穴挨肏。
仙人的男性性器未经使用,细嫩得如同婴儿小臂。被江御握在手里,用指腹粗暴地揉搓着顶端孔窍。
男人的手指手心都带着一层茧,像是摸惯了刀枪,带着粗粝如砂纸般的狠厉,一边挺胯磨弄着宫口,一边不轻不重地撸动。
云奚浑身一颤,“唔!别……”
前后交织的快感足以将理智燃烧殆尽,让人不由本心地沉溺于欲海。他失声哽咽,阴痉在江御掌心里跳动几下,眼看就要喷出水来。
江御却忽然说:“不对,仙尊既然长了一口比女人还淫贱的骚穴,能吸会夹,那高潮时也合该用这里潮喷才对。”
云奚双腿间碰到一点冰凉。
江御手中握着他方才偷袭所用的玉簪,将那细钝的簪尖抵上了他微微翕合的尿眼。
“不,不可!”
云奚瞳孔一缩。
他浑然不敢想那细嫩的私密之处将要遭受何等淫荡的酷刑,本能地挣扎着想往后躲,但反而将自己送进了江御的怀里。
女穴往后一撞,将阴痉吞吃得更深。
云奚被这一下顶得失神片刻。
也就在这片刻之间,簪尖在马眼上一拨,毒蛇般钻了进去。
仙人悲鸣一声,浑身绷紧,睫羽剧烈颤动,如一只濒死振翅的蝶。
江御缓缓抽动玉簪,“嘘——”
霎时,穴肉盈盈如浸了露水的牡丹,疯狂抽搐,一道淋漓的汁水喷涌出来,打湿了身下一片锦被。
堂堂仙尊,竟然用女穴高潮喷出水来!
与此同时,江御猛地一挺腰胯,龟头悍然撞开了宫口。
云奚被骤然彻底肏到了最深处,却无处可躲,只能大敞双腿,娇嫩的宫腔完完全全接住了这一泡滚烫浓稠的男精。
他双目失神,捂着被内射到微微隆起的小腹,喃喃自语。
“唔……好烫……”
江御深深埋在一口紧致滑腻的淫腔里,被夹得粗喘一声,眼底滚烫的欲色更加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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