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仙楼里红袖招招,莺歌燕舞。
二楼天字房中。
层叠红帐遮掩着卧榻上一个人形,被红绳勒成趴跪的姿势,如母犬般高高翘起一只莹白如霜雪的屁股。
明明胸乳平坦,底下亦生着男根,可是居然又多长了一口红艳滑腻的女穴,色泽淫亮,哪怕只是这么晾着,也湿漉漉地流着淫水。
一枚玉片强行撬开双唇、压紧红舌,又用双带扣在脑后,让他口不能言。
云奚拧了拧眉。
他至今不知自己是如何沦落至此的。
只知三日前昏迷又醒,一身仙力都如同被无形的枷锁囚缚住,神识昏昏沉沉,只能敞开双腿受人调弄。
一身如雪皮肉被催情药露泡得烂熟,根本无需肏入,也时刻在被迫的高潮的边缘浮沉。
再清明的道心,恐怕也会在这种永无止尽的情欲中沦为渴求交欢的贱娼!
直至今日,有人出了极高的价钱。
于是昔日九天云端高高在上的仙人,就这么被几根红绳捆成浪贱如母犬的模样,跪在榻上等他的第一位“恩客”来开苞。
简直……淫荡不堪!
云奚抿着薄唇,尝试挣了挣四肢,却反而被那特殊系法的红绳勒得愈紧,狠狠陷进下体的穴缝里,粗糙绳结正好卡在穴口,又疼又痒。
“唔……”他茫然又急促地呵出一口气,不明白自己为何竟被这死物亵玩一通。
正在此时。
“吱呀——”门开了又合。
一道沉稳的脚步声缓缓走近。
男人不疾不徐地掀开红帐,静静垂眸睨着他。
仙人秉性淡漠,七情六欲都显得浅薄。
即使被他人盯着这么一副赤裸淫贱的模样,云奚也只是淡淡皱了皱眉,自顾自地想要将绳结挣开。
谁知刚一动,倏地——
“啪!”
一道疾厉的掌风狠狠扇在女穴上,云奚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扇得皮肉乱颤、穴口翕张不止。
脂膏催出的淫水飞溅,甚至在他偏过头去时,有一点溅到了他的下唇上,将那点湿红的薄唇染上一层莹莹水光。
“唔……”云奚呜咽一声,被这一巴掌扇得双目失焦。
堂堂仙尊,哪里受过这样尖锐的羞辱!
可随即,穴肉居然在针刺般的痛楚下一阵阵发烫,陌生的快感自心底滋生。
云奚明明知道本不该如此,却又说不清楚哪里出了差错,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穴口一张一缩,不由自主地又吐出一股清液。
身后,男人甩了甩手上淋漓的汁水,评价道:“骚货。”
声音压得极低极沉,带着几分沙哑滚烫的笑意,像大漠黄沙里迎着烈日灌了一口烧酒,张扬又放肆。
“果真是口淫浪至极的骚穴,挨打也能爽成这样?”
“既然如此,爷就开恩,再赏你几巴掌。”
话音落下,一道道巴掌裹着严厉的风悍然而至。
“啪啪啪——”
男人手心长着薄茧,落在白嫩的屁股上简直如砂纸一般粗粝,力道狠戾无情,近乎要把那原本嫩如蚌肉的肉穴扇得烂熟,红艳如桃李。
“这般骚浪的淫穴,合该被打烂!”
“呜嗯……”
云奚被他打得重心不稳,摇摇晃晃,颀长如玉的十指扣紧锦被,掐出几枚微小的印痕,两条白生生的大腿颤抖不止。
他双手都被囚捆着,重心往前倾,眼看就要一头栽下去,撞在雕木的床栏上。
男人忽然停了巴掌,一把拽住了他腰间的红绳。
“呜啊!”云奚瞳孔骤然一缩。
他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一截红绳上,深深勒进穴肉里,粗糙绳结恰好剥开双唇,卡在娇嫩的女蒂上碾压,将一颗可怜的蒂珠磨得艳如朱砂。
“唔……”
云奚被堵住口舌,连一句住手都说不出来,只能哽咽着摇头,不停挣动。
挣扎间,红绳越勒越紧,仙人莹白剔透的腕足、腿根都在摩擦间生出一团团红痕,像落进大雪里的团簇红梅。
男人盯着他一身勒痕,皱了皱眉,似乎觉得刺眼,便大发慈悲似的挑开了他身上缠缚的红绳与口枷,将他一翻。
云奚跌进锦被红浪,眸光迷离地喘气,口中被带出来几线银丝般的涎水垂挂在红唇间,无比淫乱。
男人刚才毫不留情,这会的动作倒是怜惜起来。
握着纤细的脚腕拉开双腿,温热的手指掐上了殷红如血滴的蒂珠,用指腹细茧轻柔碾压。
刀割般的痛楚变成了温和的绕指柔。
依旧难捱。
细密的快感如枝头堆雪般积攒起来,直压得纤枝颤颤巍巍,几乎已经到了崩溃倾塌的极致。
云奚双腿一合,夹住那只为非作歹的手,哀求似的摇了摇头。
男人哄道:“乖一些,多揉出些淫水来,待会少遭些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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