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娇嫩的皮肤上留下红痕。
g点被不断进攻,女孩只能娇喘或者求饶:“灰白…等等,让我休息一下。”
少年恶劣地用力顶开子宫口,在她的左胸上啃咬舔舐,声音低沉诱惑,句末语调上扬:“不要,这是对主人的惩罚,而且我正在做保护措施呢,主人不要来打扰我。”
意识飞到天堂的阮枣想起来他之前说要做保护措施…这算什么保护措施啊,这最多叫把她捆起来的措施。
灰白的精液被他的阴茎堵在子宫里,阮枣几乎是被按在他的肉棒上转了个圈,姿势变成后入,双腿被他和藤蔓提起来。
两人来到落地窗旁边,她的乳房在玻璃窗上挤压,阮枣的下巴被他捏住,强制性地转头与他亲吻着。
潮吹后敏感的身体依旧被毫不怜惜地玩弄,后穴的藤蔓又加了几根,挤压着隔着一层肉的阴茎,尿道里的藤蔓也默默抽插着,不小心弄出了几滴精液的话,藤蔓顶端的小洞就会更加努力地射回去,加倍补回来。
阴茎整根没入没出,站着的地板上全部都是他们两个人混合的液体,落地窗外肯定没人能看见的,但光天化日之下这样被按在窗上做她还是非常害羞,小穴紧咬他的阴茎。
在阮枣不知道多少次高潮时灰白终于又射了。
现在她的阴道,子宫,膀胱,尿道,后穴里全部都满满的装着他的精液。
就在她全身无力连肉棒抽出都会高潮的时候,阮枣以为终于要结束了,没想到他又把她抱到地毯上换了个侧入的姿势顶弄。
阮枣感觉自己的身体要爆炸了,他的东西摩擦着媚肉,酸胀的花穴已吃不下更多,灰白没有再射到她身体里了,而是整根抽出射到了阮枣身体上。
滚烫的精液飞溅到她的乳头、脸颊、小腹、大腿上,灰白恋恋不舍地用阴茎蹭了蹭她被藤蔓拉开的大腿根处,顶端白色混浊也被蹭在她的大腿内侧,感觉全身黏糊糊的。
“哈…主人,请忍耐一下…”
灰白吞咽口水,瞳孔缩小发蓝,阴茎上的青筋暴起,再次疯狂抽插了许久的肉棒又整抽出,精液更均衡地分布在她的身体上。
肚子里的精液则是被藤蔓牢牢堵在里面,小穴就像是被他用来当榨精工具,肉棒不顾穴肉的挽留,最后射在阮枣的脸和头发上。
灰白温柔地亲吻着阮枣,将即使射了这么多次也还没见疲软的肉棒塞回花穴,不再猛烈运动,而是浅浅摩擦。
此时的女孩全身上下都是灰白的精液,她眼神迷离,香软小舌被灰白的舌头拉着卷走了津液,纠缠着共舞。
阮枣整个人此时就像性爱娃娃一样,全身泛粉,眼睛里充满了头晕目眩的欲望,让人想忍不住地欺负,直到她求饶也不放过她。
灰白看着她满意地说:“好啦,必要的保护措施完成,只要主人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气息就不会再被那些恶心的东西缠上了。”
无力说话但在心里默默吐槽的阮枣:还真的在弄保护措施啊…
酸胀的小腹里满满当当地装着东西,灰白依旧堵在那里,花朵的根茎随着她身体蔓延,松开她的双手之后与堵着尿道口和后穴的藤蔓集合,一根一根地摩擦到她的下体,最后变成了贞操带一样的形状。
灰白抽了出来,换上了藤蔓变成的大肉棒,缓缓插入她的花穴,在穴内变成了了和灰白阴茎一样的大小,只不过有些凹凸不平。
少年温柔地抱起她走向浴室,阮枣乳头正在被藤蔓上开出的花朵色情地吮吸着。
即使是被别人抱着走路,她也有一种异物摩擦下体的快感,尿意促使她想赶紧上厕所,但是下身的贞操带就像上锁的内裤一样焊在那,她不知道怎么弄开。
灰白坐在浴缸边缘,阮枣坐在他腿上,无力地往后倒,但被他按着小腹与腰肢固定在大他腿上。
精液被灰白色情的按摩手法均匀涂抹在细腻柔嫩的皮肤上,花朵的根茎缠绕形成龟缚甲的绑法,仿佛粘在了她的身体上,自然也沾到了白沫。
娇小玲珑的白皙酮体上,白色混浊与皮肤上被捆绑而摩擦出红痕交织着,形成一道美艳诱人又糜烂极致的风景。
灰白的血液开始沸腾,火热的心脏剧烈跳动着,他看着眼前这个诱人的景象不由得吞了吞口水,灰白色的皮肤上又隐隐浮现出克莱因蓝色的花纹,眼睛里倒映着忍耐与情欲。
她后腰上还很有存在感的东西蓄势待发,堵在穴口的藤蔓抽出了几根,贞操带前方堵着的藤蔓阴茎纷纷退出,剩下的几根粗壮藤蔓将艳红的穴肉撑开,方便主人的到来。
灰白就着还留在花穴内的藤蔓缓缓抽插起来,那些藤蔓就像会呼吸一样也跟随着他的阴茎一进一出,硬生生的将她的穴道再次撑大。
“唔…”
女孩被按着小腹和腰肢抽插着,被挤压的膀胱产生过电般的尿意以及快感让穴道本能的紧缩。她数不清这是第几次潮吹了。
从早上到下午都在做,阮枣实在受不了加上没力气了,被欺负的再狠也只能发出奶萌的几声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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