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的被子,这才想起来现在没有在家里。
窗外的天气难得如此明亮,灰蒙蒙的天空中带着些许米白色。晨间的雾气稀疏地分布在远处,仿佛披上了一层薄纱,显得格外神秘。
天空中的圆形难得的变了个形状,变成了被竖直切掉的半圆,令人感到有些诡异。
房间因落地窗而显得宽阔无比,灰白还在沉睡中,他的纤长洁白的眼睫毛微微抖动,似乎在诉说着什么。他的灰色皮肤和触角增添了一种天使下凡般的非人感。
我家男朋友脸真好看啊…
阮枣还不打算起床,她亲了亲灰白的额头然后缩进他怀中打算继续赖床,蹭着蹭着她的小腹好像抵上了什么硬硬的东西。
“…?”
灰白明显已经醒了,他的脸上有浅浅红晕,眼睛紧闭,手指探到她的内裤下,一看就知道在装睡。
“……”
阮枣无语,他想装作还在睡觉吗?这是想玩什么py…算了,勉强配合他吧。
两个人面对面贴着,灰白骨节分明好看的手指正在她花唇里寻找着阴蒂。
休息了一天的花珠急不可耐地肿胀了一点,活跃着把自己送到了他的指尖。
“呵…”带着清晨暗哑声线的磁性声音在她头顶响起,阮枣看他还是闭着眼睛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笑什么笑!
灰白没有得寸进尺,但手指的动作步步紧逼,大拇指力度适中的按压着阴蒂,中指在穴口处微微摩擦着,直到涌出清液后它才小心翼翼地探进去。
女孩的双腿不自主颤抖夹着他的手臂,灰白另一只手掀开她的衣服,一把抓住了弹出的又白又嫩的小白兔,轻揪已经变红变硬的乳尖,时不时坏心眼地只在她的乳晕上打转。
“唔嗯…”阮枣忍不住娇咛出声,却被他吻住吞下。
“你男朋友还在睡觉…不可以吵醒他哦。”
少年的语调明朗轻快又带着微微沙哑,勾人的诱惑着女孩不断跳动的心。粘腻灼热的呼气洒在两人亲密接触的脸颊中。
玩的这个py…?
阮枣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止住了呻吟声。
他从始至终都没睁开过眼睛,又能直接正确地找到她的嘴唇,带有侵略性的舌头勾着她的香软小舌,两人不断交换着津液。
在她穴口慢慢抽插的手指变成了两根,时不时弯曲抠挖着内壁,激起她过电般的快感。
就在这时,灰白脱下裤子,直接把阴茎塞了进来。
“唔…!?唔唔…!”
她的嘴唇被他堵住了所以说不了话,花穴第一时间没有适应这样的尺寸,努力紧缩着,想把外来者推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前戏已经足够了?阮枣从这粗暴的动作中没有感受到痛苦,甚至从中感受到了饱胀与酥麻,一点痛感中夹杂着快感,她就这样到达了高潮。
“嗯…”
女孩哼唧出声,灰白摩挲着她的腰提醒着她什么。
阮枣不满地捏了一把他的腹肌,口中唇齿轻咬他的舌尖。
灰白终于舍得睁开双眼,清澈见底的灰白色眼睛充满情欲,他轻笑着说:“主人哼的太大声太可爱,以至于男朋友醒过来了。所以我要给主人惩罚。”
阮枣红着脸捂住眼睛不看他:“哪门子的规定啊…”
灰白将昨天别在她耳边的粉色花朵摘下来戴到她锁骨处,花朵的根茎分裂出许多藤蔓,从阮枣身上生长蔓延开来,绕过胸乳,生长至身后,最后把她色情的束缚起来。
此刻女孩双手被藤蔓按在头顶,意识到危险了才想着逃跑:“嗯…?你…你要干什么?”
灰白轻抚她的脸颊,腿上的藤蔓把她的双腿拉开,方便了他的动作,少年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专挑她的敏感点逗弄。
红肿的花蒂彻底冒头,然后被藤蔓圈住,大力地揉捏玩弄,偶尔的瘙痒又让她哭喊出生,这时的藤蔓又会狠狠地揉搓,让花蒂彻底回不去。
阮枣的身体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抽插玩弄中高潮痉挛了很多次,灰白在她的小腹上按摩着子宫,突然狠狠发力,顶弄了她很久很久。
女孩无论发出多么惹人怜爱的娇喘声,身前的这个恶魔也只会强制给予她源源不断的快感。
藤蔓再次探到尿道口和后穴入口处,泪眼婆娑的阮枣感觉全身敏感又酥麻,连忙喊道:“等等,别和上次一样——”
埋头奋战的灰白强势地用舌头堵住了她的话,藤蔓毫不留情地刺入两个洞,他按住她抬起的腰,阴茎不断进入抽出,一只手疯狂揉捏着她的胸乳,在阮枣潮吹的同时把精液狠狠射入子宫。
媚肉还在吮吸着他的肉棒,藤蔓也把他的精液送入了膀胱里和后穴中。
食髓知味的灰白和藤蔓都还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就算射精了也在顶弄着穴内的小凸起。
被束缚住的阮枣什么动作都做不了,只能被迫承受着这些,扭动时皮肤与紧紧贴合的花朵根茎相蹭,在如同白瓷般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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