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到空地,我当啥事呢。你猜怎么着——他命令队伍里的小鸭子出列,让他脱光了在我们所有人面前干了他整整2个小时。”
他在我面前拿手指比二字,我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a47叹了口气:“还能为什么。”他用鼻子哼了一声,“占有欲。他想霸占小鸭子,监狱里的囚犯和小鸭子呆的时间比他长太多,觊觎他屁眼的人更是数不胜数。”
“就算那样他也不能——”
a47劫了我的话:“不能冒险做这种明目张胆的事是吧?”他直视我的双眼,然后别过头看向还在抢别人桌上汤碗的疯男人,“可他就是这么做了。你现在也许尚不能理解,如果你能尝尝他的味道,你会明白的。只可惜啊——”
我知道他又想拿性无能说事儿,只好不好意思的干笑两声。
我们离开食堂前,老囚犯把没吃完的半个馒头扔给疯男人,他在地上连滚带爬的捡起来狂咬,可能是我盯着他的视线太过灼热,他从糟乱的发丝里瞄了我一眼,对我警惕的嘶吼了两声,背过身继续狂啃馒头。
我问身旁的a47:“他是谁,怎么疯的?”
a47不紧不慢的回道:“前任典狱长z01,被小鸭子逼疯的可怜虫。”
z01——前任典狱长,他利用号码编排我们,告诉我们这里没有人权,想得到尊重只有锻炼自己,自身强大才能得到基本人权。到最后他也被自己冠上编号,成为我们中的一员。
这天狱警打了集合铃,因为有新人加入,所以需要重新调整工作,狱警一个个念编号将它分配下去。
我无聊的打哈欠,悄悄四处扫视,观察狱友。很快发现跟我站在同一排队伍里的小鸭子,别人都因起太早睡眠不足而疲惫,但他脸颊通红,肩膀发抖,微微低下头,像病柳摇摇欲坠。
我本来不该多管闲事,但我偏偏不由自主的绕过旁边的人来到他的身边。
“你不舒服吗?”
他颤抖的说了个“我”字,便没有下文。他一定很不舒服,我怕他病坏了,准备向狱警打报告,他拦住了我抬起的手,对我摇头。
他轻轻依偎在我身上,我觉得他此刻很乖很听话,一点都不像会逼疯老典狱长的人。
临走前他在我耳边说了句谢谢。
那天我梦到他钻进我的被子里给我口,我吓坏了,怎么会做这种奇怪的梦。
a47端餐盘在我对面坐下,嘴里叽里呱啦的说一大堆,我都听不进去,我的视线跃过他的肩膀看到正在一群人中间吃饭的小鸭子。某个男人强行挤进他们当中,坐在小鸭子的身边,对他动手动脚的。
小鸭子努力克制不耐烦,但那人越来越过分,手指伸进他的裤子里撸他的鸡巴,他的表情逐渐凝固,我“蹭”的站起身的同时他放声朝那人大喊:“你他妈给我把手拿开!”
男人吓了一跳,骂骂咧咧的端餐盘走了。
食堂所有看向这边的人也把注意力转回自己的饭菜上。
a47拉了拉我的衣角,压低音量说:“你干嘛呢,快坐下。”
我缓缓坐回去。
我明白了。
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装出来的,这不是出于本意。
日复一日被男人欺压,任谁都受不了,那是被逼无奈,不是天生骚种。
你很干净——这是我想对他说的。
“他不喜欢那样。”
“啥?你说啥?正常点,别一天天神叨叨的。”a47说,“我刚说到哪儿了,对了,a39当时就冲过来对我吼——”
a47没有跟我说过他吃饭很慢,我们几乎在食堂呆到人走得差不多了才离开,接下来是一个小时的自由活动,很多人都赶着抢洗澡堂,a47说什么都要跟我一起去才行,我问他为什么。
他说:“我想看看你健硕的身材。”我想看看你的鸡巴有多大。
看他表情绝对没这么简单。收拾东西时,我发现我衣服上的编号牌掉了,只好让a47先去,他听后兴致缺缺的走了。
真不懂他一天到晚在想什么。
这时候食堂的人应该走光了才对,但我走到附近听见奇怪的声音。
透过窗户看见了我此生难忘的一幕——小鸭子被刚才在食堂动手动脚的男人压在身下。
“哼嗯,啊啊拔出去,你这个混蛋,啊嗯给我拔出去。”
“你害我很难堪啊,假矜持也得有个度吧。”男人将鸡巴整个拔出,又用尽力气捅进去,“你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屁股扭得这么厉害,好像在对我说:‘快操我,好想被爱液灌满小穴。’你都不知道你吃饭的样子有多骚,我恨不得当着大家的面塞鸡巴进去。”
“集合那天我在你下面塞了4个跳蛋应该很爽吧,可惜不能上去操翻你。后来有个新人跟你靠得很近,好像叫什么w,w17。你的新欢?操过你没有?”
“你管他是谁。”小鸭子照他的脸给了他一巴掌:“我说了,今天不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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