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谎。”男人反倒抽插得更汹涌了。
“哈啊,停下,啊。”
“啊小鸭子我爱你,我好爱你,只给我一个人操好不好,我爱——”
男人在他的眼前倒地,这场噩耗般的强制行为宣告结束。
小鸭子震惊的看着我,我微微喘气回视他。
“是你。”他说。
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脑袋发热,等我反应过来,我已经将男人掀翻在地,昏厥过去。
“我”
小鸭子背对我穿衣服:“下次别再这样了,他这种人自尊心强,和我来一炮解气了,事情就能过去,现在把你也牵扯进来不是什么好事。”
他丢给我一个东西,我想也没想接住了,再抬头,食堂只剩下我和这个昏倒的男人。
我好奇的展开手指,这正是我的编号牌。
他是故意的,他捡到这东西的时候,一定知道我会回来找它的。
那他又为什么在明知会被撞到这一幕的情况下还是选择和他做了?
我至今都不明白。
次日集合,我和小鸭子中间隔3、5个人。我微微前倾上半身,越过他们,看到小鸭子表情正常,我松了一口气,看来那个男人没给他塞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狱警点名,叫到a39——在食堂多管闲事的家伙。
可是编号念了3次也没人回应,大家都面面相觑,a39的位置是空的。
偏偏今天典狱长也在场。
狱警余光瞄典狱长,但无法从他的面部表情推理出他现在的心情是好是坏。
狱警清了清嗓子:“谁跟a39住得近?”
大概过了半分钟,a47站出列,狱警问他:“你今早有看到他出牢房吗?”
“回长官,晨起洗漱他还在我旁边,他说要去洗衣房拿东西。”a47回答。
“是吗?那他怎么不提前跟我打报告?或是让你帮他跟我打报告?”狱警质问,气氛有些凝固。
“他说马上回来,能赶上集合,所以我”a47的回答让大家都替他倒吸冷气。
“他完蛋了”我听到身边某个狱友和旁人小声嘀咕。
果然话落,狱警上前给了他肚子一拳,他重心不稳倒在地上,狱警丝毫没放过他的意思,继续用警棍在他身上落下雨点般的痛击:“打报告!我是不是,是不是说过要打报告!他奶奶的你们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吗!我管你要耽搁多久,几个小时还是几分钟,哪怕几秒钟也要打报告,听到没有!”
他随便喊了两个编号,命令他们将a39带过来。
等他们找到a39时,a47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口吐血沫,奄奄一息。
“干什么去了?”狱警问a39。
a39担心的瞥了瞥a47,颤巍巍的回答狱警的话:“报告长官,洗衣房的门锁坏了,我关在里面实在出不来。w08和w20可以作证。”
w08和w20是方才去找他的两人。
狱警绕到他身后,瞄准他的膝盖窝挥起警棍袭去,他吃痛单膝跪地,狱警又袭击了他另一个膝盖窝并用脚踹他的背。
a39被迫双膝跪地,狗爬式撑地。
典狱长在他正前方,走近他,狱警很有眼力见的递上自己的警棍,他拿警棍挑起他的下巴。
a39咬牙:“我很抱歉,典狱长大人。错都在我请不要怪罪他人,我甘愿接受惩罚。”
我站得远,不知道典狱长是什么表情。
我看到他蹲下来,在a39的耳边小声说了什么,便扔了警棍丢下我们离开了。
集合结束是早餐时间,a39扶着a47去治疗包扎了。
我有些担心他们,和狱警说去上厕所,将两个馒头偷偷藏进怀里跟着去了。
“还疼吗?”a39用镊子夹沾染酒精的医用棉在a47撕裂的嘴角擦了擦。
皮肤刚碰到酒精a47疼得发出“嘶”声。
“太疼了,你轻点。”a47说。他现在连说话幅度都不敢太大。
a39白了他一眼:“帮你肚子上药也没见你喊疼啊。”
a47嘿嘿坏笑,嘴角歪到一边:“我嘴巴比较敏感嘛。”他又“嘶”一声,拧眉道,“你还来劲儿了是吧,轻——”点。
a39用唇堵住了他的嘴,因为正好张口说话,所以他的舌头像蛇一样滑进他的口腔。
血腥味儿和两条舌身缠绕在一起,夺走了仅存的氧气,他们脸颊微红。双方在缺氧的情况下,暧昧的情愫达到顶点。
a47很快从被动转为主动,他的手插进他的发丝,拉近a39的后颈。
镊子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医用棉拖带酒精的尾迹,圆嘟嘟的滚到我的脚边停下。
a39双手抵在两人的胸膛,捶打他的胸膛,反坑的将他往外推。持续了将近3分钟,分开后两人大口汲取新鲜空气,额头相抵,与彼此对视。a47双手慢慢摸上a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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