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契一毁,这人直接成了黑户,对于黑户,官府是绝不放过的。
杨启也很高兴,他家王爷不仅人好看,还特别善良。
若是周君昂的同僚知道他的想法定会嗤之以鼻,那笑面虎好看?善良?天塌下来的可能性都比他做好事的可能性大。
限令一解,几乎所有的卖身奴都去跟管事申请休沐出府,为了维持王府的正常运行,掌事只暂时批了一小部分,福生也在将各项事务完善细致,在他们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这边下了令的周君昂倒是悠哉悠哉的吃着杨启喂过来的葡萄,有几分昏庸王爷的模样。
杨启羞极了,周君昂又把他单独留下了,那些侍从离开前的眼神都跟刀子似的扎他身上。
周君昂今日不写卷轴了,窝在杨启怀里一口一口的吃着他喂过来的葡萄。
“这葡萄真甜,”周君昂又吃住一颗葡萄后,突然扬起头,摁下了杨启的后脑勺,“你也尝尝。”
与葡萄一同过来的还有周君昂的舌,他的唇齿间都是葡萄的甜味,吻着杨启的动作带着暧昧不清的挑逗,唇舌交缠间那葡萄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碾破了,甜腻的汁液在杨启口中散开,周君昂贪婪的汲取着杨启的气息,宛如一个葡萄的狂热爱好者。
一吻结束,葡萄已经不知道入了谁的肚子,周君昂已有些意动,他眼波涟涟的瞅着杨启。
杨启瞧了这眼神秒懂,他有些僵硬的说:“王爷,不可白日宣……宣……”
“这怎么能叫白日宣淫,”周君昂面色如常,一本正经的忽悠他,“本王之前便说了,你能治本王身上的隐疾,我们现在是在治病。”
杨启只是有些迟钝,不是傻,没有被周君昂忽悠到。他小心的瞧着周君昂的神色说:“今夜再治病,可以吗?”他有些担心,门外还有侍从呢,万一他不小心发出声音就糟了。
“好吧,”周君昂失落又委屈,他起身离开了杨启的怀抱,回到了案台前执笔写着什么。
杨启亦步亦趋的跟着他,瞧了周君昂的神色,他有些心软。
“王爷……”
周君昂没应他,只是哀戚又幽怨的看了他一眼。
杨启被他瞧得羞了,有些心跳加速,他不敢做声,便移开视线,去瞧周君昂的画。
起初杨启还看不出来周君昂在画什么,线勾得差不多时他才看出来,脸蛋瞬间红了起来,他扑过去想要夺走那画,却被周君昂早有预料的拦着他了。
“小坏蛋,”周君昂哀怨的看着他,“不给我吃,还不给我画么?”
杨启赤红着脸被禁锢在周君昂怀里,他羞得不行,“王爷,你……你怎能画那……那种画。”周君昂画技精湛,人物形体勾得精妙,但……画的是他,而且是正在被干的他。
周君昂哼了一声,继续下笔,“本王这是睹画思人。”
“别画了王爷。”杨启羞又怕,他怕被别人看到这幅画,他奴才一个无所谓,但王爷的名声就被毁了。
思及此处,他小心翼翼的就着周君昂的姿势环着他的腰,暗暗的感叹了一下王爷的腰可真细,之后便讨好般的蹭蹭周君昂,“我……我……我给你治病,你别画了。”
等的就是这句话,目的达到,周君昂把笔一扔扫掉了桌上的东西,将杨启抱起来放在桌上坐着。
杨启不想在这神圣的案台上做这种事情,他推了推周君昂,没推动,“王爷,别在这。”
周君昂没搭理他,急吼吼的吻上了他的嘴唇,扒了他的衣服,一吻结束的时候,杨启已经衣领大敞,眼神还有些发懵。
放松状态柔软的奶子自然也没被周君昂放过,他低下头将那乳粒卷入口中,舌头不住的挑逗它,直到那乳粒硬挺挺的顶在头嘴里,他便转而去吃另一边的奶子,与此同时,他手上也不闲着,拉下了杨启的裤子,撸动着他的分身。
奶子上和分身上的快感袭上脑门,杨启身子已经有些发软了,他伸手向后撑住了桌面,避免自己狼狈的瘫软下去。
微凉的手指沾着液体探进了后穴,杨启仍不习惯被异物入侵后穴,有些紧张的夹了一下。
“别紧张,宝贝儿。”周君昂安抚性的吻了吻他的唇,修长的手指逐一推开那层层内壁,插到了深处。
杨启也渐渐的来了感觉,那手指如同火种般在他体内四处点火,肉壁不断的吮吸着进去的手指,软嫩的包裹着,时而又收紧起来,像是要把这能让自己舒服的物件留在体内。
见杨启的眼神迷离起来,周君昂又往里面加了两根手指,四根手指把杨启的后穴撑得涨满,手指的长度顶不到他的敏感点,但抽动时磨着他敏感的内壁,细密的快感让杨启止不住的喘息,他朦胧的记着门外还有侍从,得把声音忍着。
周君昂从桌底的暗格里拿出了一串拉珠,大小不一的珠子连在一起,顶端有着尖尖的凸起,底端是一个圆环。
这玩意看着长,杨启有些憷。
周君昂按住他有些抖的大腿,把润滑剂倒在拉珠上,再推进杨启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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