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朝前逃开去。
卡卡西下定了决心要做到底了,他一旦铁了心要做某事,那就是不达成目标不罢休的。
他哪能让即将得手的猎物逃掉,立刻揽住带土的腰把人提回来,固定在身下,坚定地持续往里推进。
他也是第一次,但跟急躁冒失的带土大不一样,始终将直入到底的冲动克制得很好,动作和速度都很稳定,身下的利刃带着和缓而不容置喙的势头,一点点辟开内壁,凿进深处。
带土被身体内部传来的沉重的压迫感逼得头皮发麻,声音里渐渐染上哭腔,握紧拳头呜呜地骂:“你……卡卡西……混账!”
他夹得很紧,卡卡西还剩三分之一在外面,就再也挤不进去了。
但进到这种深度,不用手扶着也不会轻易滑脱了,于是卡卡西松开手,倾身向前,伏在带土背上,亲他的肩膀和脖颈。
“放松点。”卡卡西柔声哄诱,刻意将气息吹到耳背和耳垂上,满意地看着那只耳朵烧得一片通红。
他用嘴唇和牙齿叼住一点垂涎已久的皮肉,稍带了点力道吮,直到那一小块区域充血发红,留下显眼的痕迹,再转战下一处。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没闲着,一手套弄抚慰着小带土,另一只手则攀上带土的胸口,五指张开,稍带了些力道,揉捏着带土的胸肌。
力量型忍者的身材练得极好,每块肌肉都鼓鼓囊囊,线条好看,手感更佳,摁下去时能感受到紧绷的张力,松开时又会弹回来,服帖地与掌心贴合。
卡卡西玩了一会乳肉,又用指尖捻动前端小巧的乳头,那肉粒迅速硬了起来,伴随着主人变得急促的呼吸,颤颤巍巍地蹭着他的指腹。
“卡卡西……卡卡西……”带土微微发着抖说,“不要碰那里,好奇怪……”
嘴上是这么说着,身体却往自发往卡卡西掌心里送,一副想要更多的姿态。
哦?原来这里是敏感带吗……卡卡西暗自记下,暂松开抬头的小带土,双手并用地伺候起前胸。
带土受过伤的半侧身躯神经受损,知觉迟钝,痛感很弱,但似乎快感并不受影响。
在卡卡西的左右夹击下,他嘶嘶地倒吸着凉气,喉间发出细细的气音,似痛苦更似欢愉。
卡卡西忍了很久,终于有些忍不住了。
他贴着带土的耳朵说:“你没那么难受了吧?那再放松一些——我要开始动咯。”
这话是通知而非征求意见,带土还在迷迷糊糊消化话的内容,就感觉卡卡西捅了他两下。
带土:“……?!”
他被摸得很舒服,本来都快忘记身体里还嵌着根外来的恐怖玩意了,卡卡西一动,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又卷土重来,让他觉得自己几乎要被由内而外劈成两半了。
“你在——”带土牙关打颤,说话时险些咬着舌头,“你在干什么啊卡卡西!”
卡卡西喘着气,全副心神都集中在控制力度和频率上,想都不想就顺着话头接:“我在干你啊。”
带土差点被口水呛死。
他骤然反应过来:整件事的最终目标是卡卡西操他,而卡卡西要操他,必然少不了这段活塞运动。
男人就是这么可悲的生物,快感累积必然要依赖于摩擦小兄弟,用手时靠掌心,不用手,便靠紧贴着的其他部位。
带土只条件反射性地抗拒了几秒,就放弃了。
他回忆起自己曾在卡卡西体内享受过的美妙触感,非常能理解卡卡西现在的心情。说实话卡卡西能忍住就这么浅浅地活动、轻轻地捅他,他还挺佩服卡卡西的耐性和自制力的……
他单手支撑住全身的重心,空出一只手,跟着节奏抚慰自己。
当承受方心甘情愿地全力配合时,一切就变得简单多了。
卡卡西的动作顺畅了不少,但又感觉两人相接的部位有些许滞涩,便直起身子,添了些润滑。
带土被油腻冰凉的触感激得打了个寒战,臀肌绷紧,连带着吃力地承受着入侵的入口也往里缩了缩。
这实在是一幅色情又淫靡的画面,卡卡西清楚地听见了自己理智绷断的声音。
他当然不像带土想象的那么冷静——事实上,在碰上带土时,他引以为豪的自控能力往往能以他自己都预料不到的效率瞬间失效。
他扶住带土的胯骨,目送着自己的小兄弟拓开那圈软肉,长驱直入,一捅到底。
转机就是在此时到来的——
卡卡西成根没入的同一刻,带土“啊”地叫了一声。
带土原本处于那种努力想放松却仍会因异物入侵不由自主感到紧张的状态,这会整个人都猛地卸了力,腰塌下去,肠肉也不再僵硬地紧绷着了。
突如其来的惊喜席卷了卡卡西,他激动得都有些发抖,俯下身子问:“我顶到了是吗?”
带土迷茫地应:“什么顶到……”
卡卡西又说:“能让你爽的位置?”
带土还是很迷茫:“什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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