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被羞辱小兄弟了,对此他逐渐习以为常,内心毫无波澜,还有空苦中作乐地想:这或许是带土式的夸奖?
他说:“我应该是正常水平来着。最多比一般人要长一点,你又不是没看过。”
带土仍坚持自己的观点:“鬼知道……鬼知道你是不是用什么幻术欺骗了我的视觉!用着完全就不是看上去的样子!”
“我要坏掉了……我可能已经被你撑坏了……”他大口吸着气,好像真的很难受。
卡卡西扶在带土腰上的手稍微挪动了一下,拇指用力,压在腰窝处把人往下揿,然后借着姿势和角度的变化看了看容纳着自己的部位,得出结论道:“你没事。只是我在你里面,你又太紧张了,所以感觉比较夸张。”
带土又有意见了:“你不要那么用力按我的腰,再怎么掰,我的柔韧度也比不上你……”
他说着说着,神经中枢消化掉了卡卡西说的话的内容,话锋也跟着一转:“什么——?什么叫‘感觉比较夸张’?我自己的感受我自己还不清楚吗!况且、况且我才不紧张,一点都不紧张,这有什么好紧张的!”
“不过就是——就是——你用你那根野兽的玩意在捅我罢了!”
哦,真不错。卡卡西想。这就从非人的玩意进化成了野兽的玩意,真不愧是宇智波带土先生能说出来的话。
卡卡西太了解带土了,他知道带土会这么拼命强调不紧张,反而正是紧张的表现。
而且身体的表现可不会说谎——带土浑身都是僵硬的,从脊背到腰臀再到大腿,每块肌肉寸寸紧绷,由内到外都写满了对异物入侵的排斥和不适。
可这也不能怪带土。
上人和被上是两码事,对于男人而言,雌伏于他人身下对心理是巨大的挑战。另外带土本身就是第一次,还不具备传说中的万能的前列腺,没法从后面得到应有的快感,生理的压力也很大……
卡卡西尝试性地将手伸到前方,握住小带土抚慰,可他一连撸动了几十下,掌心里的部件依然半软不硬地耷拉着脑袋,容纳着他的地方也还是抗拒地紧缩着,勒得他都有些疼了。
这样不上不下地僵持下去毫无意义,本来是件都能享受到的事,何必闹得双方都不好受?
卡卡西略感挫败和惋惜,但还是说:“算了吧,别勉强。”
他抽身往外退,带土却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
“不,不能算了,不许拔出去。”带土底气不足又凶巴巴地说,“都做到这了,你还算了,那我不是白受折磨了吗!”
——不想白受折磨所以要受更多折磨吗?
卡卡西腹诽着,嘴上则说:“可是你很不舒服。”
“你,你先不要管我怎么样,你有时候也该强硬点,我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带土低声嘟囔,“你都可以,我没道理不行……”
“……”卡卡西说,“所以在你的观念里,现在是在比谁更能吃苦?”
他尽力调整着语气,不想让自己显得像个怨天尤人的可怜家伙,但声音里难免带上了一丝不悦。
这算什么啊?他喜欢带土,因而愿意用身体取悦带土,不管是后面还是前面,他都在努力迁就带土的感受。
结果带土把正在进行的事情当成了对他的‘补偿’?因为他初夜受了苦,为了公平,自己也要受同样的苦补回来?
卡卡西冷着嗓音说:“我希望你能明白,性是一件美好的事,带土。虽然结婚前夜后续闹了些不愉快,但在当夜,我确确实实是享受到了。你如果是出于补偿心理才接受我,那大可不必。”
说着又要往外退。
带土匆忙把卡卡西抓得更紧了,还拽着卡卡西的手腕把人往回拖了几分。
“不是——!你想到哪去了!没有什么补偿心理!”他侧头瞧见卡卡西的表情,听出也看出卡卡西不太高兴,急得要命,提高声音喊,“我很想你!我、我想要你!”
他脸皮很薄,不是随意就能说出肉麻情话的类型,一张脸羞得通红,还必须闭上眼睛才能把剩下的话说完:“你插进来,插到底,然后操我。你是我的,我也想……我也想完完全全属于你……”
没有男人受得了这样的话,至少卡卡西不行。
他的喉结滚动着,再开口时,声音沙哑得把自己都吓了一跳:“这是你说的啊。你可做好心理准备,再反悔我也会坚持做到底。”
带土又跟鸵鸟一样把脸埋进了被子里:“才不会,我不会反悔的。”
誓言立得很坚定,但卡卡西继续推进时,带土很快就又出尔反尔地反悔了。
“好撑……!呃,好难受……”他照着卡卡西的指示深呼吸,尽力放松,可惜收效甚微,“你进来多少了?”
卡卡西抓住他的手,让他自己摸。
带土用手掌和手指丈量了一下,震惊道:“怎么还有这么长一截?!”
“……不行,不不不,不行,做不到的,不要了,我的肠子会被你顶穿的!”他慌了,本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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