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一定会考好的,你不要有太有压力。”
说这话的时候沈南泽躺在床上有点底气不足,据他女朋友平时聊天不经意透露出来话语,祁莲的成绩似乎非常不错。沈南泽以前不怎么在乎成绩这些东西,随便学学中偏上一点的水平,也不是说觉得学习没用,只是确实如同秦年所想,他们这群人不看重这些东西。
他学习都算是他们那群人中算好的了,但因为担忧自己成绩在女朋友面前拿不出手伤自尊,这些时间沈南泽都不怎么跟着祝萧他们出去玩,用心学点东西。他年纪也不小了,再不思考自己想做什么很快就会有别人替他做决定,但是人都喜欢自己做选择。
祁莲的出现只不过让他更早有觉悟规划而已。
“莲莲。”沈南泽叫着他的昵称粘稠。
“嗯。”秦年心里静悄悄的。
“要不要我唱歌给你听?”沈南泽的声音中透露着一种雀跃。
“好。”秦年等着他唱。他听到沈南泽吞咽口水的声音,然后放了小声的音乐跟着音乐哼唱起来,低沉有磁性的男声和原唱一起响起,一开始还有点放不开。
焦迈奇的《我的名字》
前面一段唱的扭捏,听的秦年的心情渐渐的也没那么郁闷了,他觉得沈南泽也是个神奇的物种,外表高冷酷看着不好招惹,实际上像个小破孩还没断奶。
唱完了的学生还是过去了,搁两人边上问:“同学,你这边可以检查了吗?”
那瓷砖墙上还挂着一个大脚印,三个人都看得清晰无比。
“……”
“稍等,你们先看看别的地方,我很快就好。”秦年不管沈南泽,转身回去重新打水。
再回来擦瓷砖的时候,检查卫生的同学和沈南泽都不见了。
秦年很快把瓷砖重新擦一遍,然后守着等查卫生的同学回来后卸任交差。等都弄完的时候他看了下时间,有点晚。估摸着食堂的剩饭剩菜可能都剩的不多,秦年只好出去吃。
回他们班,门口却站着一只湿漉漉的狗。
秦年:“……”
沈南泽看着他来就一直盯着他。
他只是回来扔个垃圾,早知道直接去吃饭。
这个点学校里的人不多,教室里也没几个。
秦年进去拿了垃圾出来,那狗东西就站着不走,并且冷着一张脸就站那里一动不动。
“你想干嘛。”秦年就直接问他。
“你泼我一身水你问我想干嘛?”沈南泽说话的语气有点冲,眼神相当幽怨。
“不是你先踩脏我瓷砖?你好意思?”恶人先告状是吧?呵呵……
“谁看见我踩了?”沈南泽面无表情的盯着他,又接着说:“要么把我的衣服弄干,要么就去德育处。”
秦年也回盯着他看,准确的来说,是盯着沈南泽的脑子看。脑子没问题吧?拉他去德育处?用的着?来搞笑?
谁欺负谁?
秦年也就冷笑看着他,不语。
但他没想到沈南泽这人原来这么幼稚这么不要脸。只听“次啦”几声,那傻逼怕是脑子真有问题,抓着校服的薄弱口当着秦年的面把校服扯烂了……
有病?
“你脑子有病。”秦年冷眼看着他,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沈南泽也看着他冷笑,然后告诉他:“进了德育处,这就是你撕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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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年当下想把垃圾扔他脸上。妈的臭傻逼!
“你猜他们信不信?”坚冰被春化出裂缝,有人无耻露出笑容。沈南泽不爱笑,但他却有两颗容易博得别人好感的虎牙,他这个人平时爱装酷板脸,笑起来却意外的纯然阳光。
只是此刻在秦年看来,这笑容真是又贱又阴险。他以前没有见过比他还欠的人,但他现在见着了。
就是眼前这个大傻逼!
秦年把沈南泽带回了出租屋,这傻逼跟着他一路探头探脑。
他租的一室一厅带厨房卫生间,房子功能比较齐全。他在这套小房子里待了快三年,平时放假很少回家,这地方是他的专属小窝了。
但即便是待了将近三年,房间里的东西也不多。小客厅就一张沙发,一台电视。靠窗的一角有张很大的书桌,上面规整的放了笔墨纸砚。书桌右边有一个巨大的编织卷筒,卷了纸画塞了一半。左边是个小书柜,一眼望去多是社科历史类,还掺杂着几本心理学方面的书。除了这些东西之外再没什么别的。
沈南泽一进门就毫不客气的坐在沙发上,姿势像个大爷,难怪代白宇天天叫他沈大爷,原来是有原因的。
“起来,别把我沙发弄湿了。”秦年看着他一下子深陷,校服的有些地方甚至在滴水,他看的脑子嗡嗡响。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突然犯贱让这傻逼跟着他回来。
“这谁的错?”沈南泽偏不起来,他还在沙发上扭了扭。他扭的时候,秦年已经在想关上房门分尸的可能了,秦年表情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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