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练出来的技术、才能亲你亲得那么熟练那么舒服。”
“这种男人不老实,肯定在外面玩得花,说不定还会得病,老婆千万不能被他花言巧语给骗了。”
高潮带来的快感缓缓消退,容西微微醒神,耳朵捕捉到了他乱七八糟的话,忍不住揪住陆泽的一头红发用力拽了拽。“不要乱说奇怪的话。”
陆泽被扯头发也不觉得痛,甚至一点也没感觉到老婆对待他非常粗暴,只是一脸妒夫相怨气满满的说:“你还不许我说那个野男人。”
“没有……你,你弄得我也很舒服。”容小少爷脸红红的。他确实被陆泽伺候得很舒服,一点也不吝啬夸奖男人。
陆泽闻言双眼一亮,如同被奖励了珍惜财宝一般,高兴不已。
他才狠狠地拉踩造谣完周岱,又抓着容西的手按在胸膛上表忠心:
“老婆要知道只有我才是最好的,我干干净净,连别人的手都没有牵过,见到老婆我才懂得什么叫喜欢。老婆,我们才是最般配的。”
“我以后一定对老婆好。”
陆泽一语双关,他暗示的顶了顶胯,握着容西的手带着往下,摸到了他下体隆起的硕大。
陆泽年纪轻轻就拥有了如此雄壮的资本,比起周岱的来也不多承让,可如此傲人的利器在容西看来有些瑟瑟发抖。
毕竟要挨操的可是他自己。
容西去推陆泽,掌心正按在陆泽的胸膛上,感受到了胸腔下心脏炽热的跳动。
有力的跳动是陆泽对他无法掩藏的热情,手心被体温染热,容西被烫到了般缩回手,转而抱住陆泽的手臂,央求:
“太大了,进不去的,我、我让你蹭出来好不好?”
“老婆说什么?没听清,声音好骚,是不是在勾引老公草逼?”陆泽当然不会愿意放走马上到手的老婆。
他打横抱起容西,进了卧室房间将人一把摔在柔软的大床,紧跟着扑了上去。
容小少爷的裤子早就被剥了个干净,这下非常方便陆泽行动。陆泽身体贴近他,手拢着两人下体的鸡巴一起撸动。
容西的小批被指奸了还不算完,连小鸡巴都遭受了陆泽这个禽兽的奸淫。
互相摩擦还不够,陆泽坏心眼的用大鸡巴去撞容西小鸡巴的粉嫩龟头,可怜的小龟头被不停的冲撞顶弄,被玩成了熟红色,稍微碰一下,它的主人就敏感的发出淫荡的叫声。
容西的龟头被玩得太敏感了,还被陆泽玩得射出一次,现在快感又一次攀到顶峰,射出精液时容西都感受到了痛意,可其中又夹杂着奇异的快感,又痛又爽,让容西腰眼发麻,在射出少少的白精后,又射出了稀薄的水液。
陆泽见状,爱怜的吻了吻容西的头发,在他耳边说着淫言秽语:“老婆的精液好少,小批喷水就算了,怎么连鸡巴都爽得喷水了?”
“好可怜啊……果然天生就不是操人的料子,只适合被男人操、被精液喂得饱饱的。”
“不……我不是……”容西双眼迷蒙,软绵绵的摇头。
情潮汗湿的热意扑面而来,霸道的雄性荷尔蒙熏得容西大脑晕晕的。
陆泽渐渐有了射精的欲望,看了看容西潮红春情的诱惑脸蛋,拔出鸡巴,对着容西的脸飞快的撸动着。
片刻后他低喘一声,腥白的液体喷射而出,射满了容西精致的小脸,眉眼、脸颊甚至唇边都挂着精液。
容西懵了懵,茫然的眨了眨眼睫。
陆泽手指抹过他嘴角的白浊,抵进了容西的唇齿间。容西还没回过神来,下意识的舔了舔,尝到咸腥的味道。
陆泽的手指被舌尖软软的一舔,又让他的鸡巴瞬间梆硬。
——老婆被自己的精液浇了,太淫荡了。好想每天都喂老婆吃精液,好想每天都用精液给老婆泡澡让西西老婆浑身都充满自己的味道,好想好想好想!!!
陆泽喘着粗气,目光紧紧盯着容西不动,鸡巴又立得高高的,如同锁定了猎物的捕食者,只待出击。
容西却是完全懵了,他从来没被这样淫荡的射脸过,这对一贯嚣张的容小少爷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容西眼里泛起水光,几乎要哭出来了,声音带着哭腔:“陆泽你给我滚开!”
“你给我等着!我要杀了你!看你死不死!”
可惜声音软绵绵的还带着哭腔,一点威慑力都没有,更像是在对男人撒娇。
“好。”陆泽应着,呼吸间喷洒的气息都是炙热的,他伸手抚上容西的腰:“不要等着了,老婆现在就让我小死一回好不好?”
陆泽硬挺发涨的鸡巴撞上汁水淋漓的小逼,“你看,老公好爱你,鸡巴比钻石还硬了,老婆让我操操好不好?我一定能把老婆操得很爽很舒服的。”
“你、你敢?!呜呜呜”
容西哭叫着,可硕大的男根毫无留情的挤入腿间,粗壮的柱体重重磨过花穴阴蒂,如有电流爬过脊背般,一瞬间的刺激令口中的怒骂顿时变了调,“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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