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准看!快滚出我的房间!”容西急急忙忙的想抢回自己的裤子,却被陆泽钳住了双手,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原来小西有一口小逼。”陆泽的语气有点梦幻,有些飘忽,仿佛坠入仙境一般,“原来小西天生就是要给人操逼、给人当老婆的。”
陆泽脸上露出奇异而满足的笑容,他甜蜜又幸福的说:“我亲过小西了,我会负责的,小西就是我的老婆。我一定对老婆好。”
但马上,陆泽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他的语气一转,阴森又落寞的问:“但是为什么老婆的小逼已经被人操过了。”
“为什么连内裤都没有穿?!老婆是给谁操了?!”
之前温驯大狗的模样仿佛是幻觉,现在的陆泽像条阴晴不定的疯狗,嫉妒得几乎要发狂。
容西还没答话,陆泽就有了答案:“是你那个司机,是他亲了你又操了你对不对?”
“你在莫名其妙说什么,那是我养兄——是我哥哥!”容西气得想打人,又怕打了陆泽被他舔手,只能抗拒的伸手推开陆泽:
“陆泽!你是不是有病!把裤子还给我!”
“你还叫他哥哥。”陆泽的神色一瞬间变得非常可怕。
容西不由瑟缩了一下,看着神情阴沉可怖的陆泽,一瞬间福至心灵,磕磕巴巴的对着陆泽喊:“那、那我不叫他哥哥了……陆、陆泽哥哥……”
“错了。”陆泽的神情缓和下来,捧着容西的脸亲吻:“要叫老公。”
容西只能颤颤的喊:“老公、陆泽老公。”
“老婆真乖。老婆这么可爱,一定是被野男人骗去操了。”陆泽轻轻啄吻着,贴在容西耳边呢喃道:
“我去杀了那个野男人好不好,我不许有其他野男人来勾引老婆,老婆以后由我来满足,我会每天都喂饱老婆,每天都把老婆的小批射满。”
“老公的大鸡巴每天都为老婆立起来,老婆想什么时候想吃精了,老公就马上填满喂饱你。”
“不……”容西含泪摇头。
“他操了你几回?”陆泽嫉妒的问。
他看着淌着白浊的花穴,两指并拢毫不留情的捅了进去,在小逼口里抠挖起来,将浊精潺潺导出,“我帮老婆把野男人的脏东西挖出来。”
可手指才动作了几下,陆泽就察觉到了甬道的窄小紧致,他两指在里面弯曲都有些困难。
“老婆的逼好紧好小,一定很好操。”陆泽恨老婆的嫩批没被自己吃到手就被人捷足先登了,拉踩贬低起对方来:
“老公的鸡巴很大,操老婆的时候一定是小心翼翼才能操开的,要按着老婆捅很久,才通得开嫩嫩紧紧的小批。那个野男人的鸡巴一定又细又小,都没把老婆的小逼操开就进去射精了吧?”
容西被陆泽反复无常、阴晴不定的模样吓到了。
见识陆泽阴暗的模样这对于容小少爷来说也是头一遭,哭着交了底,“没有、他没有操进来,呜呜呜呜……我、我太紧了,进不来,就是……”
说这些话,让容小少爷羞耻感爆棚,支支吾吾的,羞愤得眼圈都泛红了:“就、就是射进来了……”
陆泽怔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老婆怎么那么乖,原来是等着让我操。”
陆泽给点阳光就灿烂,知道老婆安安稳稳被自己圈在地盘里,没被其他野男人偷吃,高兴得不得了。
他一边亢奋的在容西颈间、锁骨留下一连串深深浅浅的吻痕,一边用手指狠狠奸着老婆的处女小逼。
陆泽的手指在容西腿心作乱,指腹打着圈揉搓阴蒂,手腕发力挤压抠挖着甬道里的精液。
“呜啊、啊啊啊啊住手、停下……呜呜呜要到了呃啊”
容小少爷本就敏感,陆泽两根手指就奸得他嘤嘤呀呀高潮了一次,小腹抽搐,穴里爽得直喷水,将陆泽的手都淋湿了。
原先周岱灌进穴道里的精液是渐渐排出体外,这么一喷,野男人的浊精倒是都被冲了出来。
“老婆水好多,都快把我的手指泡发了。”陆泽在容西耳边轻声说着,抽出水淋淋的手指放在嘴里含了含,故意对着容西说:“老婆的骚水好甜。”
容西听到这话,羞耻得又小小的喷了些淫水出来。
陆泽埋头在容西脖颈间蹭了蹭,嗅着容小少爷娇贵皮肉散发出的媚香,含混不清的说着:“老婆,你闻起来好香啊。”
他轻柔的吻着容西的脸颊,问:“老婆我亲得你舒服吗?一定比那个司机要好,对不对?”
容西才丢了一次,正双目失神浑身发软的躺在沙发里没有回过神来,没听清陆泽说了些什么,一时没回答。
可陆泽却理解为容西认为他不如周岱,才稳定了没几秒钟的情绪立刻又破防了。
他眼底混杂着嫉妒、不服,酸气全冒了出来,表情嫉妒得近乎扭曲,一张嘴全是恶毒的话:
“老婆是觉得那个司机让你更舒服吗?我跟你说,那他一定脏死了,在外面不知道亲过多少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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