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
“嗯——哈啊”
凌沉紧咬住下唇,又不受控地松开,唇齿间的喘息声不断溢了出来。
章鱼抽动的速度逐渐加快,抽插间把漫到凌沉胸下的水流翻卷着扑向凌沉的下巴、甚至是眼睛上。
避免水珠拍进眼里,凌沉闭上双眼,睫毛挂上密密一层小小的水珠,像是眼泪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章鱼故意的,一阵阵卷席而来的水流不断拍打在凌沉的脸上,既把额头的汗液重洗掉,同时又让凌沉的脸上挂满水流的痕迹,以往冷冰冰的脸庞此刻显得色情无比,强烈的反差感远比夜店下了媚药的鸭子还要撩人。
前面挺立的性器硬的叫嚣宣泄,身后湿软的小穴又被章鱼的生殖器裹得严丝密合,他每动一下都能感受到肠壁的紧致收缩,这给他带来无比巨大的快感。
方才难受得直冒虚汗,转眼已经被情欲的快感覆盖,大脑从之前的短暂酥麻中恢复清醒又快陷入另一种混沌中去,反复的混乱交错,凌沉也快要吃不消了。
他努力咬着嘴唇忍耐住阵阵的抽插,脸色铁青地瞥了一眼章鱼的身体又恨恨移开视线。
他强扯着嘴角冷笑道:“你他妈的、有种”
做那么狠,还不操死我
海瑞斯自动把外界的声音从大脑内清理干净,他注视看着身下凌乱的男人,浑身被触手攀爬得有些地方还泛着粉嫩的颜色,神经跳跃地异常兴奋。
可强烈的直觉告诉他,凌沉现在的情绪似乎并不好,可他不明白为什么。
触手自动爬上男人的后背,两根触手说好了似的分别搭在肩膀的两边轻轻按摩似的按压,轻一下重一下,像是在讨好,又像是在道歉。
海瑞斯忍不住低声道:“凌沉,你真漂亮。”
凌沉懒懒地撩起眼皮,脑海里没由来地一闪闪过“恃宠而骄”四个字,转而看向比他还要高出三倍的章鱼,又觉得好笑,幅度极小地无奈摇头。
“滚蛋混蛋”
问题似乎又被解决了,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了的章鱼也不细究,反正他也不懂太过复杂的深意。
海瑞斯讨好般蹭了蹭凌沉的下巴,架起这双长腿毫不客气地顶弄操干起来,有意无意地顶着那块凸起的地方撞击,打桩机似的疯狂抽动。
凌沉被操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后射出的都和清水没什么两样。
“啊啊啊啊,嗯!啊、啊呜呜不行了呜嗯、嗯啊真的不行了啊”
凌沉的声音逐渐变调,下体也被操的像是有股吸力似的,每次生殖器想要抽出的时候都挽留一样缩紧缠绕,凌沉分不清求饶还是呻吟的粗喘,断断续续回荡在圆柱展缸内。
凌沉大腿内侧没一块好肉,一片斑驳青紫,分不清谁射出的黏液漂浮在水面上,有的流到凌沉的胸口,配合着早被触手吸吮发肿战栗的乳头显得情欲十足,浑然一派被凌辱后的场景。
海洋馆外,十二点的钟声敲响,在市区与郊区的零界限开始,各处燃放的烟火瞬间点亮了暗沉的星空。
海瑞斯一声低吼,把最后一股精液全都射进了凌沉的身体里。
烟花不知放了多久,凌沉稍微平稳下来了混乱的身体,面色潮红,白皙的脸上布满情欲的汗珠。
海瑞斯着迷地盯着凌沉敞开露出的后穴,里面正一股一股流出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像是标记物一样,给他喜爱的身体印上了独属于他的烙印。
凌沉的眼睛漆黑如墨,无声地注视着章鱼,眼里缱绻着说不清的情愫,还隐约闪烁着几许病态的意味。
你必须记住,我是你鱼的身上,分开双腿将身下的大好春光、刚才全部的章鱼的杰作,一览无余地裸露在海瑞斯的眼前,身下被操到媚肉外翻的穴口正可怜地一张一合,乳白色的精液混杂着水一块流出。
他轻轻倒吸着,用细长的指尖轻轻触碰着穴口的边缘,无法遏制的疼痛激的他眉头一蹙。
“把我操成这样,你真该死。”他微眯起双眼,声音清哑又有磁性,撩人心弦:“可你的黏液不是可以疗伤么,所以,你要帮帮我吗?”
三年,大概有一千天。
这个数值乍一听上去似乎很漫长,实则一晃眼就过去了。就像睡了一觉,做了个梦,唯独不同的是,这个梦可能有些过于荒诞、混乱。
海浪平底掀起,乌云密布,大厦将崩,警报声在每个角落回荡。整个世界都变得乌蒙蒙的,让人们喘不过气。
众人惶惶无法安宁,就像末日来临前夕的压抑气氛,所有人都不说话,没有嬉笑打闹,只有什么也不懂的小孩被这气氛吓得哇哇大哭。
凌沉猛然从床上翻身坐起来,眼神算不上清明,也不算正常人刚醒来的迷茫。
他单手撑起身体,弓着腰揉按后颈,靠在床头喘着粗气,额角是密密麻麻的汗。
又是噩梦。
床边的ai音响时钟察觉到了房间微小的动静,立刻显示出当下的时间:02:37。
早就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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