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办公桌上摆放的一盆绿植,叶片青翠欲滴。
“既然没有这些情况,”中年oga结束询问后建议道:“做微管可视是最好也最安全的,整个过程只需要几分钟,而且注射了静脉麻醉药,不会感到痛苦。”
“还是换一种吧,我对麻药过敏。”他听后将目光从那盆植物上移开,平静地回答。
旁边的alpha像被火烫伤了一般皱起眉,问:“那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可以最大程度减轻痛苦。”
医生摇头,露出无奈的微笑。
“傅先生,无痛人流都是要打麻药的。”
剩下的话不得已咽回去,alpha如鲠在喉。江知许和他对视一眼,玩笑般道:“你别这样看我,好像我命不久矣。”
见对方紧皱的眉头没有松开反而更加深刻,他又宽心道:“只是一个小手术而已,很快就结束了。”
确实很快就结束了,前后才二十分钟。傅琛守在手术室门口却感觉过了两个世纪那般漫长,口袋里的手机在响,是傅尧臣,他烦躁地挂断,又响起来,铃声刺耳像催命符,他干脆关机了。
腕表的指针走到三点,手术室的红灯刚好熄灭。oga在林医生的搀扶下走出,脸色有些苍白,其他无恙。
他步伐稍快走上前,医生以为他们是情侣,自然松开了手,对他嘱咐:“先别急着走,留下观察两个小时,没有异常才能离开。”
“知道了,谢谢林医生。”他干巴巴回了一句,目光就立刻落回oga身上,忧心忡忡地问:“还能走吗?”
下腹部的疼痛没有完全消失,每走一步就牵扯着痛觉神经。但是江知许不想在alpha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因此摇摇头,嘴硬说自己没事。
alpha闻言伸手去扶,彼此之间的指尖触碰到一起时,好像电流流经四肢百骸。
“我自己可以走的。”他并不习惯这种触碰,十指相扣,这不符合他们当下的关系。他挣了挣,但是没能成功。
alpha的手掌宽大,指骨修长,掌心与掌心贴合在一起,为他冰冷的肢体末端注入一丝温度,令人感到莫名的心安,也令人眷恋。
“我发现你对其他人基本上有求必应,唯独对我,一直在说拒绝。这一个月以来发生的事情让我们都措手不及,知许,你没有必要顾及我的感受而委屈了自己,你应该自私一点的。”
傅尧臣那辆四个圈的奥迪a8出现在校门口时裴宇是第一个发现的。他用手肘撞了一把身旁的傅琛,语气中透着不可思议:“欸,我没看错吧,那车牌号是傅叔叔的车?”
傅琛闻言顺着alpha所指的方向望过去,见马路边停泊一辆熟悉的车型,车牌号也没错。他目光暗了暗,想到下午在医院未接的两个电话,不知道他爸此番前来的目的是什么。
“真是活久见!傅叔叔今天父爱泛滥,想来接你放学了?”
“你幼不幼稚?”他并不是很想深聊这个话题,尤其在江知许面前,所以一个凌厉的眼神瞥过去alpha就自觉闭上嘴,然后换了话题。
“那傅叔叔来接你,知许就坐我的车吧,”边说边对着旁边的oga抛一个媚眼:“我送你回家哦。”
傅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午自己说的那番话,还是出于愧疚,当即就替人拒绝了:“不用,他和我坐一辆。”
此话一出,裴宇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总感觉这个回答透着一股酸气,明明是兄弟却好像变成了情敌,在为谁送喜欢的人回家而争风吃醋。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觉得自己真是被陆斯泽的思想污化了,怎么能幻想傅琛和知许之间有什么呢?
摇头,把肮脏的想法甩出脑海。说道:“行,那我先走了,拜拜。明天见。”
“明天见。”
江知许从出校门口到现在一直没说话,听到裴宇向他俩道别才回了一句,算是默认了alpha的话,跟在人身后上了车。
傅琛替他打开后座车门,里面并没有傅尧臣的身影,司机刘叔转过头解释:“少爷,是先生让我过来接您的。”
江知许看见alpha在听完司机的话后脸上裂出一道细纹,显而易见的厌恶。这算不算一种监视?上次去alpha家里给人过生日,他抬头望见大厅的四个角都安装了摄像头。
可最后傅琛什么也没说,只是嗯了一声表示知道,在江知许坐好后跨坐进来,对司机吩咐:“先去西颐港,再回家。”
后座空间宽敞,俩人之间隔的距离却可以再坐下一个人。傅琛有意缓解车内死气沉沉的氛围,主动提起运动会开幕式的事情:“班长人是不错,你作为转校生刚来的时候他帮了你不少,你欠他一个人情,还回去是应该的,但也没有必要这次还。”
言外之意就是如果你不好意思拒绝,我可以去帮你拒绝。
江知许却没有收下这份好意,回答道:“运动会在一个星期后,时间足够久,要不要参加,我会认真考虑的。”
这话说得模棱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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