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在她脑子里闪了闪,她倏地明白了——这是暗示她好好给许乔赔罪?于是蒋芩也踩着三寸细高跟,忙不迭跟了上去,恐怕这个“侄媳妇”不认也得认了。
陆子鸣在a市这处宅子,地段好,采光好,楼层好,反正就一个字——好。
眼下他却只能在这栋“好”房子里,动弹不得。
前两天陆子鸣亲爹过来,劈头盖脸地把他数落了一顿,说他办事不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陆老爷子龙马精神,六十多了竟一点不显老,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地骂了陆子鸣两个小时,大气不带喘一口的。
而今天,陆子鸣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太岁,又招来一尊活夜叉。
“你来做什么?”陆子鸣早上起来冲澡,刚披着浴袍从浴室出来,就看见白霜大爷似的坐在客厅沙发上。他从没给过白霜钥匙,但是这男人每每都不请自来。陆子鸣连着换了两把锁都无济于事后,干脆不管了。
白霜划拉着手机,头也不抬:“吹头发去。”
跟这种白霜人相处,是不能给他好脸色的,陆子鸣深知这一点:“我等会有事。”
白霜将手机摁了,扔在了沙发上:“推了。”
陆子鸣冷冷笑了一声,道:“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听你的。”
白霜从口袋里捏了个皱巴巴的烟盒出来,抽了一根出来点着了,夹在手里抽着,他望向陆子鸣,眼底压抑着翻涌的焦躁:“你今天就给我待在这儿。”
白霜平日里一向嬉皮笑脸的,偶尔板起脸来也狠不过三秒,两人次次吵架都得吵到床上去。白霜此人在床上是个实干家,一般都是闷声操人,从不说话调情。
陆子鸣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过如此凝重的神情,一时间竟有些发怵,也不知道回他什么好了。半晌,他才像是认命一样,叹息着地道:“我错了行么,我那时候不应该招惹你的,您老人家大人大量放过我吧?”
烟雾在嗓子里过了一遭就不剩多少了,白霜弹了弹烟灰,吐出几缕白烟:“晚了。”
白霜站了起来,眼睛死死盯着陆子鸣的眼睛,步步逼近。
陆子鸣手脚僵直地站在原地,待白霜靠得近了,他才开始后退。
几步之后,陆子鸣背部触到了墙壁,退无可退。
白霜伸手抚上陆子鸣的脖子,手指在喉结处打转,他凑近了,一边咬着那人的耳廓、舔着耳垂,一边说道:“你答应跟我在一起,就因为我跟蒋聿是兄弟是么?现在你做的事都败露了,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把我一脚踹开?你怎么能把心思藏这么深呢?啊?!”
随着话语的节奏,白霜的手缓缓收紧。
陆子鸣掰着脖颈间的桎梏,求生的本能让他在瞬间爆发出力量——他奋起反抗,抬腿膝盖猛然间撞击白霜的腹部。
这一下陆子鸣用了十足的力气,白霜的手却丝毫没有松,只是面容因疼痛而扭曲,显现出他并非是一个麻木的机器。
氧气越来越稀薄,陆子鸣呼吸急促,一向白润的面庞涨得通红,嘴唇青紫,意识也渐渐模糊。
在某一个临界点,白霜却突然松了手。
氧气瞬间流入气管,陆子鸣瞬间失力,跌在了地上,他咳着呛着,双手摸着脖子,大口喘息。
白霜蹲了下来,撕扯着他的衣服,动作暴躁又急促。
陆子鸣手脚冰冷,他胡乱地推着白霜,企图阻止那只动作粗鲁的手。
白霜冷笑了一声,他狠狠钳住陆子鸣的下巴,抬起那张俊脸好生端详了一阵,而后反手一巴掌抽在上面:“我早说了,敢玩我我他妈的就弄死你!”
那一巴掌灌了白霜十足的力气,打得陆子鸣头一歪,裂开的嘴角处有鲜血缓缓流下,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含血的唾沫吐在白霜脸上,“滚。”
白霜不再回应,只将这男人摁在地上,扒他的衣服,插入前,白霜俯着身子道:“既然陆大少不想跟我这个小瘪三谈情说爱,那咱俩以后当炮友吧?嗯?你爽我也爽。”
似乎是实在不堪这般折辱,陆子鸣闭上了眼睛,他不再挣扎,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像一只了无生气的断线木偶,似乎连血液都凝固了起来。
白霜像是下个狠心要把这人往死里折腾,扩张不做,润滑也没有,肠道干涩,抽插间鲜血淋漓,陆子鸣连喘息都带着痛苦。
这场性事像是要了陆子鸣半条命,他光着身子摊在那张宽大的床上,身上青青紫紫,后面那处红肿不堪,白浊混着血丝从穴口缓缓淌出,淫靡又脏乱。
白霜从他身上爬起来,从一旁的桌子上抽了两张纸,在胯间擦了擦扔在了地上,提上裤子,而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只u盘来,扔在了床上:“曹治明知道自己跑不了了,现在想拉你下水。这是他找人带给我的绑架录像,你好好看看你的狗干了什么事。”
老法医是吃安眠药自杀的。
一个年近七十的老人,跑了全城所有大小药店,安眠药一粒一粒地买,终于凑够了自杀的剂量,在卧室悄悄地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法医,为生者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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