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温柔的话,可实际上许容音的唇被他的吻和手指堵住,根本就没有表态的机会。
朦胧的深夜,丁循把人往身下一拽,床头那多垫了一个枕头。
许容音隻感觉身体往下一滑,男人就起身岔开腿跪在了她胸前,粗硬的肉棒沿着她颈线上移。在唇边逗弄了一会儿,见她微张着唇不讨厌,便顶开了唇角。
满鼻都是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丁循抚摸她脸颊,许容音能感觉在他的温柔中感受出一丝强硬。
“吃下去。”
“唔……”
许容音几乎是刚一张嘴,整个口腔就被塞满了。
“慢点儿。”丁循没有整根进去,但已经爽得头皮发麻。
她含着头部,舌头一抵就滑了出去,又张嘴包裹。
丁循被舔得粗喘不止,捧着她脸颊的书躁动不安,往下抓揉她的胸部。
“舌头舔一舔,嗯……就是这样。”
舒服极了。
他进得很深,几乎要捅穿她的小嘴,许容音呛出了几滴眼泪,快感让她想要呻吟,却又一次次地被他用肉棒堵住,只能发出呜咽声。
精液射得满脸都是。
许容音哭惨了,丁循又只能抱着人哄了好久,在浴室洗得干干净净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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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有个商业活动在蓝天大厦举办,很多天使投资人在那云集,和出版社办的夏日漫展刚好在同一个地方。
丁循一早起来打电话确定事项,转头就看见许容音醒了。
“在跟谁打电话?”
昨晚他只要了那两次,没有折腾得很久,睡了一觉她精神又养了回来。
没有特别困。
丁循说:“你认识,创音组的小马。”
创音组的人是他带走的,这两年也一直跟着他在福溪,一个月前他们就回了常泞。
只是他失忆了,没联系上。
现在他重新找到人,发现事情已经办得很顺利,根本不需要他再操什么心。
在他手下成长起来的人,单拎出去,都已经是能独当一面的大将。
许容音了然点头,“丁循。”
“嗯?”
女人坐在床上张开手,丁循以为她又要抱。
这段时间她变得很黏人,只要是在家,走哪儿都想要人抱。
丁循也乐意宠着,走过去,正想抱她去洗漱间刷牙洗脸,结果她只是搂住他脖子。
很轻地说了句:“你很好。”
简简单单的三个子,贴到了他心坎。
“嗯?怎么说。”
“就是觉得你很好啊。作为丈夫、儿子,还有上司,都很好。他们不懂,是他们的损失。”
别人在丁循手底下做事,总觉得他严厉、冷酷,可是他对自己人,是实打实的好。
要不然创音组的人,不可能这么忠心耿耿地跟着他。
还有萧靳。
许容音对公司的事情确实不过问,但是关于丁循身边的人,她都有留心。
莫闻谦不过是个特例。
人都有千样,心更是如此。
有时候运气不好,遇到不好的人,不应该只是一昧地责怪自己。
“嗯。”丁循沉默了好久,“别人不知道你的好,也是他们的损失。”
幸运的是,在平凡的岁月里,他们找到了对方,并且没有错过。
天使投资那边的活动是上午九点开始,漫展也差不多。
丁循怕时间来不及,低声催了一下,“快起来洗漱吧,今天想穿什么,我去给你准备衣服?”
“嗯……”许容音想了会儿,“白衬衫和牛仔裤吧。”
她今天不太想穿裙子。
丁循忽然想起他们领证的那一天,许容音也都这么穿的。
纯白色的衬衫下,浅色的铅笔裤把臀瓣包裹得很好,身段窈窕美丽。
脚踝很细,因为穿着高跟鞋,小腿线条被拉得紧致流畅。
民政局八点开门,他早上五点多就起来在她家楼下等。
时间告诉他可以不用这么着急,但是丁循一觉醒来后,打开阳台门看到外面的天空很美。
应该还会有朝霞,初升的日光也更漂亮。
许容音掐点下来时,看到他已经站在那等了。和她一样穿着清清爽爽的白衬衣、牛仔裤,望向她时,又难掩的少年气,也有男人的青涩。
这样一副安静等待的模样,好似曾经站在宿舍楼下的千次百次。
许容音问他是不是等了很久,丁循隻说:“没有很久。”
他不动声色地看了她好一会儿,语气轻松,“太阳刚升起来而已。”
他站在这里看到了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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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目的地之后丁循就和她分开,漫展结束的时间要比他晚一些,但丁循怕她疲于社交,就叮嘱她在楼下大厅等。
许容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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