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许容音脸一红,要赶他出去,丁循闻着她的发香,又忍不住多亲了一会儿。
“怕粥凉了,我去热热。”他松了手,但眼底都是眷恋。
许容音顿时心头髮软,低声催促了声“快去”,实际上也看了他的背影好一会儿。
这几天的行程都比较赶。
丁循在忙什么,许容音也没多问,饭后两人在书房各做各的事。累的时候丁循会过来和她窝在沙发里看会儿书,或者挑部电影出来看。
印象中他们一起看过很多电影,但是很少去电影院看。
许容音不怕去人多的地方,只是不喜欢在社交场合和陌生人说话,丁循想了会儿,捏着她指腹问:“后天想出去吗?”
算起来,他也很久没有正经地陪她出去了。
许容音这周要交稿,算了算时间,好像有点紧张。
“不去了吧?好像时间来不及……”她皱起眉,完全没意识到后天是什么意思。
男人好像有点失落,但是也没有再问。
直到晚上许容音提前把稿子画完,准备洗澡睡觉的时候,袁欣给她发了好多照片,问她喜欢哪种,包好后好让阿满给她送过去。
许容音才意识到,最近好像要过七夕了。
七夕,她和丁循的结婚纪念日,刚好在那一天。
“丁循?”
卧室里一片漆黑,他已经先关灯睡觉。许容音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睡着,洗完澡身上的水汽未干,她轻手轻脚地来到床上,贴上他的背。
“睡着了?”
丁循没吭声。
许容音轻轻叹气,这两年他很忙,都赶不回来一起过纪念日的时候,她其实也会有情绪。
“丁循,别生气了,后天我们出去好不好?”女人耐心地哄着,男人突然翻了个身,把她收拢在怀里。
“谁说我生气了?”鼻音有点重,低哑迷离,看起来好像是已经小睡了一会儿,“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
许容音一赶稿就会忘了时间,没发现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啊……我以为你在生气呢。”
“没有。”他怎么会舍得生气。
丁循迷迷糊糊地问:“画完了?”
“嗯。”许容音不太好意思地道歉,“你刚刚跟我说想出去的时候,我不知道后天是什么意思,隻以为你单纯地想出去。”
时间不够,所以她下意识地先拒绝。但转念一下,丁循难得说想出去,许容音就加班加点地画稿,把剩下的工作都交给了助手。
他其实没有那么宅。
这一点许容音知道。他大学那会儿参加过很多比赛,篮球、足球、游泳都拿过奖。
甚至参加过登山俱乐部。
他不是不爱出门,他只是甘愿做她的囚徒。
男人好一会儿没有说话,过了片刻,环在腰上的手臂才猛然收紧,把她带到一个更贴近他心臟的位置。
“嗯。”他很开心,所以心跳声震得她也跟着紧张。
男人黏在身上,有点重,但味道很好闻。她瘦小的一隻缩在他宽厚的怀里,安全感十足。
许容音问他怎么不早点睡。
“想等你。”丁循说,“但是好像失败了,就先睡了会儿。”
他蹭蹭她脖颈,薄唇贴在了她脸颊,慢慢地找到唇边,含住她。
“现在醒了。”他有点克制地吻她,勃起的性器抵出了裤头,蹭着她的小腹往下。丁循抵着她额头问,“你呢?累不累?”
暗示的意味很明显。
她被亲得意乱情迷,情动时身上沐浴露的香味似乎挥发得更快,他总忍不住闻她、亲她。
最后手钻进了睡衣,握住乳白的奶子抓揉。
她默许的态度让他更加肆无忌惮,丁循翻身,她躺在看到他坐在身下,双手抓着衣摆往上撩,露出了精壮的腹肌和胸膛。
“那我先亲你一会儿?”丁循俯身,趴在她身上,也没有着急脱她的衣服,“你累的话,慢慢享受就好。”
他不想她累着。
她的手摸上他腹肌,在胸膛那儿刮了两下,“好。”
丁循瞬间紧绷,握住她的手扣在枕头边,陷下去。
“看来是想快一点儿?”他低笑着含住她的唇,黏腻地吻着,身下的内裤已经褪掉,勃起的性器剐蹭着她腿根,“等我进去再快。”
他吐出热气,羞耻的话都钻进耳朵,“哭了也不会停。”
她动情得很快,好像身上的这个人只要是他,她就很容易湿得一塌糊涂。
丁循把她身上的衣服都弄乱,剥出赤条条的一个她压在身下啄吻。从头到脚,最后压着她膝盖往上抵,涨硬的龟头拨弄阴唇发出黏腻的水声,她顿时更加面红耳赤,求着他快点进入。
结束时她已经精疲力尽,丁循拔出性器跪坐在身上,把精液都射在了胸口。
旁边亮起的一盏小夜灯可以让她完全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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