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眼前,温和的眉目,冷淡jg致的下颌,笑意却永远是认真中含着戏谑的。那已松垮的黑se外衣就被拽下了他肩头,他修长的手指移到中衣的系带上,轻轻一扯,顿时中衣也松散开来,露出锁骨和jg壮的x口。
这么孟浪的动作,他专注地凝视着她,却仿佛贯以深情。
苏绛年一时为他眼眸所惑,等到他都已露出小腹漂亮的肌r0u,才连忙抬手,按住他还要褪去衣衫的手。两人才刚指尖相触,她就又仿佛被烫到般逃开。
在男人询问的眼神中,耳垂都开始发热:“我以为公子并非那样的人。”
“哦?”江辞好整以暇一笑,手下动作却是不停,“姑娘既说我与你有恩,不如现今就报上一报。”
言罢,他手腕轻抬,中衣也被抛到一旁。苏绛年悄悄的视线飞速掠过,就即刻怔住:“这是……”
白se的里衣丝毫不能起到遮掩的作用,腰侧一片刺目的鲜红,血迹晕染开一片。
江辞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轻描淡写地道:“你也见了,受伤了。因而要请姑娘助我。”
苏绛年凝视着狰狞的伤口,被潦草地处理过,血已经止住只是场面看起来着实惨烈。她觉得自己仿若被触动,下意识伸出手去,却理不清心中情绪。
年轻的剑客笑了一声,握住她的柔荑,扣在掌中:“别碰伤口了,血染到姑娘岂非不美。”掌中nv孩子的小手细neng又柔软,他一时握住后有些不知所措,常听口无遮拦的同行说什么,姑娘才当得起柔若无骨这四个字,那时他还颇为好笑。
今日真的见到少nv,才知道此言非虚。nv孩子都是这么软的吗……她的手好小,被他握住的样子乖巧得惹人怜ai。看到她仿佛被惊住般,红晕又漫上白皙的脖颈,江辞忽然觉得,好像有点想亲一下……
喂喂打住!
生si攸关的当口,怎么会突然就seyu熏心起来。
江辞猛然警醒,内心窘迫,面上却装着淡然的模样:“姑娘可有听到脚步声?”
苏绛年脸上羞涩之意还未散去,闻言见他脸se一肃,也不追究被他牢牢扣在掌心的手,侧耳细听。
果然如此。莺莺阁一片酒醉yan语之声中,忽而有突兀粗暴的呼喝声:“闲杂人等退散,王府亲卫寻人!”随之是一阵沉重快速的脚步声,显然是一队训练有素的官兵,听声音速度很快,脚步就在向楼上来!
苏绛年惊道:“是为了你?”
江辞此刻反倒是全然平静了下来,淡淡颔首。
“小姑娘,真对不起,今日江辞为保x命,挟恩图报。倘若你拒绝,在下亦无怨言。”
苏绛年却颇恼地抬头,美眸瞪了他一眼:“帮你自然是会帮的。只是能不能先把你的手放开?”
感受到自己掌中挣动的柔软,江辞笑得十分灿烂,却手中加了几分力道,带着纤细的少nv撞入自己怀中。
纱裙贴着光0的肌肤,他一手握住她的肩,眼中笑意如星:“多谢。”
正美人在怀,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惊叫——
“官爷,使不得,我们的姑娘正接客呢,要是扰了哪位大人的兴致,奴家是万万担不起的!”
为首的侍卫表情冷漠,一把推搡开试图阻拦的老鸨:“王爷有令,彻查此处!”话音未落,他便重重使力踹开了眼前紧闭的房门!
然而映入眼帘的香yan一幕,令所有人都怔愣了一瞬。
只见那重重纱幕之间,有一道nv子不胜欢情的沉醉背影。
nv人半坐在床上,腰肢细软又妖娆,上身披一件松松垮垮的小衣,背影只露出一点香肩,却随着她不断的扭动起伏,显出更多洁白皮肤。
她似乎是被男子折腾的累极,低伏下身子婉转地讨好仰躺着的男人,背脊线条诱人把玩:“爷,奴家受不住了……嗯哈……爷太猛了……”
声音娇柔又带着g人的sheny1n,甚至说话都带着颤音,外面的侍卫远远听见都觉得骨头一su。
男子仿佛受不了她的g人,有力的小臂搂上她的腰肢,重重地溢出一声喘息。
正要开口,却突然发现了门口的一群不速之客,顿时顺势将诱人的nv子压入怀中,旁人顿时看不见她的模样:“什么人擅自来扰爷的好事?”
语调急躁又轻狂,还带着掩饰不住的seyu熏心,一副德行,完全就是吃喝玩乐混nv人的纨绔公子哥。
老鸨为难地看着领头的侍卫:“官爷,您看这……”
侍卫沉默一瞬,目光犀利地看向里间,仿佛要穿透模糊的纱帘:“这里面的人是?”
老鸨还未回话,里间就先传来一句怒斥:“陈经,出去打听,陈家行二!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这儿可是金陵,管你是不是京城来人,也看看敢不敢在这儿找场子!”
侍卫移开了目光:“他说的,可属实?”
老鸨浓妆yan抹的脸上笑得b哭还难看:“可不是嘛官爷,这还叫我怎么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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