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岩回家之后,先去西院看了看,柳绡还没醒来。他见天色不早了,就先去厨房煮了点粥饭。
院子里一片寂静,只有四周挂的白布条偶尔随着风飘动几下,灵堂里的蜡烛已经烧尽,何岩又拿了两支,重新换上。
他刚燃起烛芯,就听到身后传来缓慢的脚步声。
何崇呢。柳绡扶着门框,一脸失魂落魄地,看着空荡荡的地面。
入土为安了。何岩转过身,绕过屋顶垂下的片片白幡,走到她面前,伸手将她揽进怀里。
你身体还未恢复,先回去躺着休息。何岩说着,就要带她离开。
柳绡的手死死扒住门框,放开我,我要去看何崇。
他不在这里,他早已进入黄泉轮回了。何岩也不松手。
你胡说!柳绡眼泪唰一下流出来,你为什么不叫醒我!让我去送他一程!
何岩见她一头乌发随意散在胸前背后,穿的丧服也起了皱褶,露出白皙的脖颈,忍不住环紧了她的腰。
柳绡哀哀切切地哭着,听得人好不伤心。
何岩却说道:知道为什么你父亲今天带继王过来吗,他是想让继王见见你,你也知道,但凡看过你容貌的男人,没几个不会跪拜在你脚下,柳绡,你今天晕倒,可真是时候。
说完,他隔着散乱的头发,亲了亲柳绡的脸颊。
你放开我!梁尘呢,我要去找他柳绡发觉自己被禁锢住,无法动弹,这才有点着急。
她不想同何岩呆在一起,如果非要保全自身,同父亲对抗,她宁愿选择梁尘。
梁尘?他走了,他已经同意把你交给我。何岩一个弯腰,把她抱在怀里,抬脚关上了门。
柳绡按捺住惊慌的心情,伸手擦了擦眼泪,尽量平静地说:何岩,你放我下来,好不好?
不好,柳绡,我的嫂嫂。何岩低头吻上她的脖子。
你你要做什么!柳绡死命拢住自己的衣服,她被何岩抱在怀里,连挣扎都使不上力气。
柳绡,你知道的,我与你认识在先,我一直在想,要是我能先于大哥找到你,把你娶回家,我们也不用这么纠结,不是吗。何岩说完,低头去拱她胸前的衣襟。
柳绡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来,何岩,到底是我先和你大哥成的亲。
但是现在他死了,难道你还心心念念,不肯放下他?何岩眯起眼睛,抬头笑着看她。
柳绡摇摇头,何崇给我的,你给不了。
是吗。何岩抱着她,快步走到案桌旁,大哥的灵位就在这儿呢,你说说,他给你的什么,是我给不了的?
猝不及防,柳绡被按坐在桌上,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何岩撕开她的丧服,麻利地整件褪到了肩头。
丧服之下,不过一件素白的丝绸小衣,柳绡开始发颤,是冷,更是害怕。
嫂嫂,告诉大哥,他给了你什么,也好让我学学。何岩笑得有些渗人,柳绡不敢直视他,不敢有半点动作,也不敢说话。
不说是吗?何岩吻上她的脖子,开始往下,一边吻,一边不停说着,大哥教给你的一点,就是让你明白了什么是男欢女爱,这个我也会
他吻到她胸前时,隔着小衣,咬住了翘起的两点,在吮了两下之后,抬起头,笑着说:嫂嫂虽然身上瘦了,但胸脯却丝毫没有变化。
柳绡打了个冷战,松开已经咬得发白的嘴唇,轻声道:何岩,二叔,你放过我,好不好?
嫂嫂,求饶对我没用,他泛凉的手在她背后和腰腹间游移,当然,反抗更没用。
她知道自己逃不过了,垂下眼,努力保持平静的声调,温和地说:何岩,让我自己来。
何岩笑着看她一眼,好。说完,他起身,站在柳绡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柳绡从桌上滑下来,待察觉到脚已落地,便脱了上半身的衣裳。
何岩的眼神正在她身上流连,就见她猛地一个弯腰,往桌角上撞去。
他忙伸手去拉她,奈何柳绡就在桌边,额头正磕在桌角上,汩汩地流着鲜血。
柳绡!你!何岩只觉得怒火填满了整个胸膛,而柳绡却滑坐在地上,对着他笑,鲜血流过她的眉眼,嘴巴,落在胸前素白的小衣上,像点了几朵梅花。
好啊,好你个柳绡。何岩气笑了,一把捞起她,让她趴在桌上,一手褪去了她的绸裤。
他解了自己的裤带,分开柳绡的双腿,便挺了进去。
柳绡一声不吭,仍是笑着,只是眼泪混着血水,低落在桌面上。她颤颤地伸着手,想去拿近在眼前的灵位,却在触到的那一刻,收回了手。
何岩,我恨你。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恨我?恨吧。何岩仿佛无所谓地说着,却在下一刻,将她翻过身,撕下她胸前的小衣,力气之大,在她莹白的脖颈上留下一道红印。
柳绡,下面松松口。他笑着看她,别拿自己当什么贞洁烈妇,你早就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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