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没有人注意到看台上的异常。顾慈借着桌子的遮挡,无视了肖辞璟的哀求,手上的动作愈发肆无忌惮起来起来。
“怕什么平民百姓不得直视天子,放心好了,没人敢看。”
说罢,他一手抚弄着肖辞璟痉挛的下身,一手揽过一旁的许君瑞,惹得两人同时闷哼出了声,几乎要抑制不住嘴边的呻吟。
昨晚肖辞璟和许君瑞睡在了一处,今日一早,二人醒来时,以外的发现发现顾慈不知什么时候钻进了他们的被窝,此时正一手搂着一个安详的睡着呢。之后的事情可想而知,三人大早上就狠狠颠鸾倒凤了一番,直到外面的宫人催了几次,才意犹未尽的结束。
然而坏心眼的顾慈并不想轻易放过老婆们,他不知从哪翻出来一个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放满了各式各样让人脸红耳热的淫具。肖辞璟只瞥了一眼脸上就瞬间爆红,就连一向大胆的许君瑞见了也羞耻的眼神闪躲,别过了脸去。
肖辞璟性子保守,身体却在长时间的浇灌下变得熟媚敏感,稍微碰一碰就能颤巍巍的出水。一枚雕刻着繁复花纹的粗长玉势被塞进了他的穴腔,刚被使用后的屄穴仍然柔软湿润,层叠的嫩肉不自觉的吮吸着柱身,仿佛贪婪的邀请。
除此之外,临出门前他还在顾慈的要求下换上了一对宝石乳环和配套的阴蒂环,两侧的乳环被一条金链连接着,尾端则挂在了下方的阴蒂环上。顾慈选的链子稍微有些短,他只要进行稍大活动都会拉扯到乳肉和蒂珠,就随时有可能在人前达到高潮。
至于许君瑞,他对于这些折磨人的道具其实不算陌生,但是以这般淫荡的样子参加如此隆重的典礼却是头一回。他的前后两穴都被射的满满当当,然后被分别塞入了一长串带有磁性的串珠。大小不一的金属球不断挤压碰撞,最深处的几枚几乎抵到脆弱的宫颈口,将娇嫩的小口刺激的翕动微张,不住吐露着晶莹的爱液。被调教过的女穴尿口被塞了一枚大约半指宽的棉棒,棒身插进去没多久就吸水膨胀起来,将尿口撑的肿胀鲜红。
光是走到会场坐下,他就在暗中高潮了好几次,行走时大腿肌肉带动着棉棒微微移动,略微粗糙的棉絮残忍的不住碾磨尿道黏膜,惹得小腹发麻,膀胱更是酸涩的不行。
喧闹的场景,嘈杂的人声让肖辞璟二人有一种赤身裸体暴露在大庭广众下的难堪感,站在下面的王公大臣们无人知道,端坐在台前的皇后和贵妃下身早已被淫水浸湿,亵裤也被精液糊的一塌糊涂。
顾慈表面认真观赏着台下的仪式,却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他的手悄悄钻进许君瑞的衣摆,轻车熟路的摸向了湿润的腿间,许君瑞已经被体内的东西弄的射了,此时他的下身一片湿黏,堵着尿口的棉条也饱和到了极致,有温热的水流顺着缝隙汩汩溢出,顾慈知道,他这是爽的失禁了。
“陛下我”
许君瑞狼狈的低着头,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体内的磁珠仍不住碰撞着,他眼眸失神,双手因为持续的高潮不自觉的颤抖。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外袍一点点变得湿润,热液顺着大腿蜿蜒留下,打湿了鞋袜和一小片地面,身下的软垫也变得湿漉漉的,不知是淫水还是尿水。
“没事,别怕。一会儿等他们走了,朕亲自给你打扫了,再抱你回去。”
顾慈安慰性的捏了捏他的手背,将人揽的更紧了些,示意他可以放松点。
一旁的肖辞璟情况也没有好上多少,他欲盖弥彰的捂着裆部,嘴唇咬的几乎发白,顾慈看着他这副样子,忽然升腾起了想要欺负一下他的念头。他先是不轻不重的揉了揉肖辞璟的下身,随后趁他没有防备,找准了玉势的位置用力的一顶。
下一刻,肖辞璟脸上果然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他红唇微张,眼眶里还蓄着泪水,就这样在公共场合再次高潮了。
典礼结束后,顾慈信守承诺的亲自替老婆们收拾了残局,还贴心的亲自将两人抱上了步辇,叮嘱宫人好生伺候着。
打扫完犯罪现场后,顾慈稍微有些乏了,正准备回宫休息一会儿时,忽然有人匆匆忙忙的来报,称是京中送来了封重要的信件,须得他尽快亲自过目。没有办法,他只能改道去了书房,悲催的加班去了。
来信的是肖辞璟的父亲,老丞相办事利落,顺着他先前给的线索一路查了下去,竟然真的查到了朝中有人欺君谋反的证据。
顾慈即位后作风清廉,对于贪污一事管控的十分严格。朝中不少官员被削减了利益,对他生出了不满,于是便产生了故意挑起战争的意图。此时虽然距离事发还有数年时间,但是已经有人听到了风声,要么开始接受敌国贿赂,要么则私囤大量粮草,就是为了能在战争来临时发上一笔横财。
“那些官员不了解梁朝的真是情况,他们以为咱们军事实力虽弱,但打输了也最多就是割让几座城池赔一点钱,很难有被灭国的风险。所以对他们来说,借由一场不痛不痒的战争谋取私利,完全就是一件稳赚不赔的差事。”
忽然,沉寂了许久的系统忽然在顾慈耳边出声道。
“好无脑啊,这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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