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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衣衫半解,裤子却仍好好的穿着,只在裆部开了一个空荡荡的大洞,透明的骚水染湿了布料的边缘,就连绣着金纹的坐垫上也留下了深色的水渍。顾琛见他膝盖被磨蹭的发红,最终还是不忍的将他抱了起来,换成了正面朝上的姿势。身下的傅子墨分开了他的双腿,喉结不自觉的吞咽了下,然后隔着湿透的裤裆含住了他勃起的性器。
“啊啊啊啊啊”
下身被包裹的温热感和布料的摩擦让顾慈猛地弓起了腰,他死死捂着嘴,拼命摇着头,身体却被顾琛死死禁锢着,一点逃跑的余地也没有。顾琛的怀抱温暖结实,他今天依旧没有穿王袍,而是一身普通的武官打扮,带着暗金花纹的黑袍上还带了些苦涩的药香。
被强行圈在怀里的顾慈原本有些不爽,然而他刚升腾起来的怨气却在看见他肩头若隐若现的绷带时瞬间偃旗息鼓了,他不敢再发狠挣扎,但为了维持面子又不好表现的太顺从,只能寒着脸一声不吭,粗重的喘着气。不过他的硬气并没有持续多久,顾琛的动作愈发过分,几乎要将半个手掌都塞进来。穴腔被撑开到了极致,前列腺被粗粝的指节残忍碾压,酸涩的快感如同潮水般袭来,惹得他小腹发麻。配合着前端性器的快感,他很快射的一塌糊涂,浊白的精液射了满满一裤裆。
“呃哈啊”
高潮的快感让顾慈神情恍惚,就连顾琛是什么时候肏进来的都不知道。他将唇瓣咬的几乎滴血,这才忍耐着没有叫出声。此时马车大概已经出了城,喧闹声小了下去,窗外的只偶尔传来几声鸟叫和踢踏的马蹄声。感受着环绕在耳廓微弱细碎的杂音,顾慈只觉得又恐惧又兴奋,有一种在大庭广众下被扒光了衣服像娼妓一样被肏弄的羞耻感。
“啪,啪,啪——”
囊袋拍击臀肉的声响不绝于耳,顾慈的视线一片模糊,被顾慈从身后抱在怀里,整个人悬空着,被操弄的身型不稳,腰身一阵发软。
不知何时,又一团火热的硬物抵在了他的大腿上,傅子墨挤进了他的腿缝间,强迫他合拢双腿,狰狞的性器前后抽送起来,柱身上的青筋不时刮过脆弱的会阴,惹得他不住的痉挛,再也克制不住的哀叫出了声。
顾慈的身体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粉色,腿间的软肉被肏弄的红肿破皮。象征着男性气概的性器沦为了摆设,虽然尺寸可观,形状漂亮,却只能可怜兮兮的在身前甩动着,因为过于频繁的高潮已经什么也射不出来,鲜红的马眼翕张着,在又一记恐怖的深顶后,竟滴滴答答的吐出了一股腥臊的热液。
“陛下哦不对主人怎么又尿床了”
傅子墨凑上来亲吻他被自己咬到破皮唇瓣,轻轻替他舔舐掉了溢出的血丝,顾琛也温柔的将他搂的更紧了些,在他的发顶留下了一个吻。顾慈被射了一肚子精液,气得头大如斗,也顾不上会不会被发现,一脚将两人踹下了榻,发出了“咚”的一声巨响。
傍晚,马车抵达了行宫附近的森林猎场,顾慈睡得迷迷糊糊,被宫侍搀扶着下了马车。
赶了一天车的马夫正捧着一把稻草喂着马,见到顾慈下来,恭敬的对他行了礼,然后便一言不发的转过头去,给他的马儿刷起了毛。
顾慈感觉到了一丝古怪,心中‘咯噔’了一下。
难道车里的事还是被发现了吗
“老叔,您今日赶车时没没听见什么异样吧?”
他踌躇了一会儿,眼见着顾琛和傅子墨也下了车,正往这边过来了,只得加快了语速,硬着头皮小声问道。
谁知那马夫依旧一声不吭,仍埋着头处理着手里的事。顾慈有些疑惑,放高音量又喊了几声,对方却依旧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一样,连一个眼神也没分给他。
待到马儿吃完了草,马夫这才抬起了头,见到顾慈仍站在那里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似乎有些意外。他不知道顾慈这是怎么了,一时间急的满头汗,手舞足蹈的比划起来,嘴里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啊啊”声。
顾慈这才发现,这马夫居然是个聋子。
梁朝的围猎活动一般是在七月,今年提前了些,定在了六月中。
六月十三,秋弥大典正式举行。顾慈端坐在首位,顾琛和傅子墨站在下首,肖辞璟和许君瑞一左一右坐在他身侧。许君瑞仍像往常般挂了满头珠钗,就连肖辞璟也难得用心打扮了些,选了一身色泽明艳的行头。
阅兵大典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顾慈捧着茶盏小口喝着,看上去心情不错,一旁的肖辞璟和许君瑞的脸色却有些不太自然,脸上浮现出了不自然的红晕。此时若有人仔细观察,会发现他们就连身型都在不受控制的发抖。
顾慈将老婆们的异样看在眼里,嘴角不自觉的噙了一抹笑意,他状似无意的将手搭上了肖辞璟的大腿,温热的掌心轻轻摩挲着他的腿根。一想到此时身体的情和今早的荒唐,肖辞璟羞耻的眼眶都红了,葱白的指节攥紧了一旁的浮雕扶手。
“陛陛下”肖辞璟压低了声音道,“别这样,还在外面”
锣鼓和礼乐震天的响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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