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情目斜乜,眼色相钩,秋波欲流,娇得叫人心紧。他道:“不可以?”
“那就先让在下看看殿下的诚意。”
李承泽从秋千上起身,赤足立在青簟之上,他在范闲面前一件件脱去衣衫,那层层华服底下,竟捆束着红绳菱缚。
绳圈自颈部交错而下,在锁骨处打出一个结,穿过腋下至背脊,又从腰际绕回,从股部穿过,胸乳、腰腹、气海,每处各一枚绳结,最后一枚绳结却是落在会阴处,堪堪摩擦着阴唇包裹下肿胀的肉核。
李承泽向来养尊处优,一身皮肉皙白软嫩,红绳紧嵌着肌肤,勒磨出了道道红痕,分外情色,雌穴更是早被这绳结磨得泥泞不堪。
范闲想到他白日里齐楚衣冠之下竟紧缚绳衣,甚至就这么招摇过市,若是动作大了被粗砺的绳结磨了小蒂,那处骚穴指不定还会当众流出骚水呢,立刻起了反应,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李承泽,缓缓开口,“果真是份好礼,殿下有心了。”
李承泽欺身向前,乘跨在范闲身上,用臀肉讨好似的蹭他。范闲虽然硬了,却仍不动作,只饶有兴致地看李承泽要如何献身。
,干起那事来又狠又久像只畜口一样,现在倒是给我装起正人君子来了。,
李承泽忿忿地想,蹙着眉瞪了范闲一眼。他抬手搂住范闲的脖颈,微微挺胸,把胸乳送到范闲嘴边。
范闲见好便收,叼住了乳尖,用牙齿轻磨,抬手用手掌松松地握住了李承泽另一边的乳肉,拇指按上那艳红的一点,转圈揉捏起来。
李承泽的乳尖很是敏感,被玩了两下就呻吟出声,指甲掐进范闲肩头的皮肉里,雌穴也收缩着涌出一股水来,滴在范闲的白衣上,氲了一片湿痕。
范闲啧了一声,“殿下的屄夹不紧这骚水吗?”
这话实在淫浪,李承泽不知该怎么接,又不想只他一人难堪,就伸手勾住范闲的裤腰往下拉,那根青筋虬结的狰狞性器便弹出,与其主人那张漂亮轻佻的脸反差甚大。
范闲哂笑,“殿下这般迫不及待?”他并起食指中指就着淫水插入李承泽湿软的雌穴,拇指按着被绳结磨得发肿的小肉核不紧不慢地揉搓。嫣红的媚肉阵阵收缩,紧咬着范闲的手指,淫水流得越发厉害。
范闲加了根手指插弄他的穴。穴肉吞吐着三指,发出咕啾水声,穴口抽搐着缩紧。范闲知他濒临高潮,抽出了手指,扶着阴茎齐根捣入。
那话儿太粗太硬,全部进去甚至能顶到宫口。李承泽失焦地仰起头,张着嘴,敞着穴,被一根鸡巴肏得欲生欲死。范闲只捣了几下,李承泽就弓着背、脚趾蜷起地泄了,汩汩淫水浇淋在范闲的龟头上。
李承泽高潮后里头夹得最紧,范闲便停在里头,感受着层层媚肉榨精似的缠他,也让李承泽得以稍稍休息片刻。
范闲又低头含住了李承泽的乳尖,轻轻抿吮起来,吃得啧啧有声。李承泽抱着他的头,手指嵌入他微卷的黑发里,哼哼唧唧地呻吟着,似难受,也似快活。
范闲倏然一用力,舌尖顶着奶孔往里挤,重重一吸,像要吸出李承泽的奶水一样。李承泽惊叫了一声,揪紧了范闲的头发,穴里剧烈抽搐,绞得范闲几乎就要缴枪纳械。几滴甘甜的水液突然滑入口中,范闲也是一惊,起身而看,李承泽竟真被范闲吸出了奶汁。乳头挺胀如浆果,淡白色的奶水从乳孔流出,虽然只有点点,却叫范闲移不开眼。
范闲丝毫不觉得这事荒谬,反而愈发兴奋起来——李承泽同时长了男根和女穴他都不觉得荒谬,只觉得李承泽这副淫乱的身体天生就是该给他干的。
他埋在李承泽穴里的阴茎再次抽动起来,大开大合,猛顶了数十下,终于射在了被干得合不拢的雌穴之中。李承泽还没缓过来的身体又被生生肏入了高潮,乳孔竟又涌出了少量奶汁。
范闲又要去舔吸,李承泽突然抬手撑在他双肩,干呕了一下。范闲连忙扶住他的腰肢。
李承泽难受的模样不似作伪。范闲福至心灵,摸向他的脉门,愣了几息,才道,
“……承泽,你……有了身孕……”
范闲对自己会搞出人命倒是并不意外,毕竟他过往次次都射在李承泽里面,射到那雌穴溢出浓精才肯罢休。只是这事来得突然,他骤然间也有些发懵,伸手轻柔地抚上李承泽的小腹,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应当高兴。
李承泽却是无动于衷,他仰头花费数息平息下来情欲,再次看向范闲时已然冷静得近乎无情,仿佛方才的主动献身只是范闲的一场无痕春梦。
他起身拾起外袍,随意披上,神色倨傲地对范闲道,“之后便有劳小范大人把我赊下的那四百两送至香恋楼。”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去。
检察院的白鸽数日后飞至。
王启年为范闲递上细筒中的纸条,叹了口气道,“大人,四处已查清——苏月儿的恩客是当地督邮吴桉……吴桉,过去曾有意投入二皇子麾下。”
范闲微微一笑,笑容寒意森森,
“他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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