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声动听的他被训练成了供人玩乐的金丝雀,就等着送给江家家主或者是下一任家主赏玩。
如今,他的母亲在罗素家里,为了双目失明的母亲,他只能顺从,才能让母亲过上不受欺凌的日子。
要是他被退了回去,以后的日子……
江哀玉见他吓破胆的模样,很是怜惜,他还从未遇见过这样的男子,和他说一句话,眼里就要有水。
如果说沈竹风是媚,是娇,只要一个回眸就是六宫失色,风华绝代;那他就是弱,弱到了骨子里,仿佛能掐出水来。
“您…爱…爱听什么?”
江哀玉见他这副柔弱可欺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要下手。
“我是让你唱,不是要你问我。”
金丝雀又被吓到了,和罗素大少爷交涉完的凌箫才回来就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对这只金丝雀生出些同情。
主人可是好久没这样逗弄过人了。
他发出几个音符,像是在找调子,又像是在看她的脸色。
见她在他发出高音的时候,神情有些可喜的变化,就唱出了他最拿手的高音曲目。
很快他就唱不出来了,因为他的咽喉被扼住。
“怎么你能唱得这么好听,我却不可以。”
江哀玉也曾经对古典乐有过些兴趣,虽说只要勤加练习人人都可以飙高音,但在这么高的音里还能一丝不差的找到调子也真算是人才。
这突如其来的扼制,让金丝雀以为要废了他的嗓子,害怕地躲掉了。躲了之后才意识到不对,连忙又用舌头轻轻点了一下扼制他咽喉的手指。
这突如其来的扼制,让金丝雀以为要废了他的嗓子,害怕地躲掉了。躲了之后才意识到不对,连忙又用舌头轻轻点了一下扼制他咽喉的手指。
两只眼睛水汪汪地看着她。
“叫什么名字?”
“没…没有名字。”
其实他有名字的,是他母亲给他取的,只是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这样叫过他了。
“哦?那我要是查出来你叫什么了……”
“瓦里西。”
他说出一句瑞典语。
还未等她说完,他就抢先一步,说出了这个十岁以前用的名字。这个名字就像是小秘密,一旦打开,就好像唤回了他以前的记忆。
那个时候虽然生活很困难,小小年纪的他就要出去打零工或者卖卖报纸什么的。但那个时候的生活却是最幸福、快乐与自由的。
现在的他,就是笼子里的金丝雀。
“瓦里西…那就叫小西好了。”
她可不想叫他名字的时候一直弹舌。
……
夜深时分。
江哀玉还在听歌,小西的嗓子经不起这样的折腾,都已经有些哑了,她还是不肯放过他,就像在播放一个录音机。
可录音机里的声音哪里有现场的好听。
九个小奴躬身进了来,为首的那个呈着一个金玉盆。
小西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只是很怕生。
八个小奴依次跪下,都呈着各式各样的药水和用具。
“别怕,是进来伺候的。”
江哀玉摸摸他的小脸蛋,很是顺手。
下面跪了一地的人,没有什么位置了,她拍了拍床,示意他上来。
小西弱里弱气地爬上了床,凌箫顺势跪在小西原来的地方,他的手从脚心一直勾到了她的脚踝,引得她很是舒服。
“让奴来伺候。”
凌箫的耳朵一直红到了底,她知道他应该是学了什么新花样,脑子里一直想着这个事。
果不其然,凌箫的手法是越来越好了。本以为已经差不多的时候,他的嘴唇却轻轻地靠近,似乎在等待主人的允许。
等到主人的指尖在他下嘴唇抹了一下,他明白主人这是允许了,欢欣雀跃地开始用他学到的新技巧。
她不怀好意地用另一只脚将他双肩的衣物都勾了下去,露出一片光洁。
小西哪里见过这样香艳的场景,心里更加害怕,柔柔弱弱地,完全不知道手脚要放哪里才好。
“怎么又被吓到了?”
“…没…没有…”
江哀玉本来还有些不悦——她也没有那么吓人;但一见这带雨梨花的苏弱,便什么都忘记了。
“他是近侍,这些是他的分内事。你不一样,嗯……”她略微思索了一下,“你是金丝雀,我的金丝雀。”
小西点点头,似乎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既然是金丝雀,你该干什么呢?”
“…唱歌。”
“嗯。”
海妖般的歌声绕梁,旋到夜空之中。
沈竹风听见主殿方向的曼妙歌声,忍不住开始哀怨起来,拿了一颗对影呈上的糖果,细细地打量着镜中的自己。
也算是妩媚多姿。
为什么君上偏偏就瞧不上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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