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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没有什么事情是一顿啪啪啪解决不了的。
一扫之前的阴霾,江哀玉觉得自己身心舒畅。
可凌潇的下身却依旧挺立着。
男人脸上出现红晕,轻咬着嘴唇,不敢说话地模样。
江哀玉接过一旁的小奴一直举着的画笔,用画笔给这一室的旖迷打了个结构。
凌潇正准备去再求求主人的,却被严令呵斥“不许动”。
她执笔,勾勒出一具男人的身体:“像不像泰坦尼克号?”
侧卧在沙发里的凌箫不解地看着她。
江哀玉自嘲般地笑了,泰坦尼克号的结局是沉没,而她,永远不会为了一段爱情而消亡。
“过来看看。”
江哀玉完笔,头也没有抬。
画中的男人轻轻地走到她的身边,抚上她的双肩,有节奏地按摩着。
“好看。”
凌潇的眼中没有画卷,只有情欲。
她勾起他的下巴,调笑到:“敷衍我?”
“奴怎么敢敷衍您……啊…”
“没有么?”
江哀玉的目光打量着他的下体。
“我看你眼里就只有那件事!”她就手中的笔打了一下他挺立的下身,于是凌潇就更难受了发出一些意乱情迷的叫声。
他俯身跪下,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不守规矩地攀上她的大腿,力道正合适。
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就要贴到她的大腿上,明明将他晾了这么久,可热度却一丝都未曾减退。
“让奴才帮您清理一下嘛。”
江哀玉微不可查地“嗯”了一声。
得到主人允许的凌潇兴喜若狂,小心翼翼地在她胯间缱绻。
周六,哈德罗画展。
名曰画展,却说是晚宴也不为过。
珍珠、宝石在灯光下闪耀着它们的光芒,鲜花、香槟在你来我往之间散发着诱人的芳香。
江哀玉拿着请柬顺利地进入了画展。
她端着一碟小蛋糕:果然开展晚会什么的,还是蛋糕最好吃。
说来也巧,她本意虽是为明墨生铺路,可布尔米什的成名作《nothg》,她是真的喜欢。
本着尊重艺术家的心,她以前也没动特权,让人送过来看看。
画展开场舞还未开始,那副画作当然也还未展示出来,更何况,这里的男男女女又有几个是真的为了画作而来的呢?
回头,她便看见明墨生跟在他父亲身后,挽着他的姐姐进入了晚宴。
今日的他光彩照人。
明墨生也看见了江哀玉。
今日的她不同于在学校的普普通通,一身鹅黄色的晚礼服勾勒出她妙曼的身材,怦然心动。
他以前到只是觉得她一身的学生气,举手投足之间虽有贵族气质,却依旧不是他想要的那一款。更何况,若是她家在云城,甚至r国有头有脸的话,他也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收不到。
所以,只是将她当作想要挤入上流社会的拜金女罢了,玩物而已。
明墨生走了过来,高傲地微笑着,与她碰杯:“一个人?”
江哀玉有些厌恶地放下酒杯,拿了一张穿行而过的托盘上的湿纸巾,擦了擦手。
明墨生有些意外,在他的印象中,这个女人从来都是一脸幸福满满地跟在他身后的样子。
呵,不就是傍了个大金主吗?
她以为自己有多不得了,不过是上流社会的玩物而已!
明墨生收下自己不屑的眼神。
毕竟,她身后的人可是连楚家都动得起的,若说不想通过她,和她背后的金主搭上一点儿关系,又怎么可能呢?
“哀玉,上次在商场和你在一起的那个男孩呢?怎么他没有陪你来?”
江哀玉的心更冷了几分,转身就走。
正是这时,明清月走了和几个云城名媛走了过来堵住了她的去路:“墨生,这位是?”
“朋友。”
明墨生可不想让这个异母姐姐得到半点儿好处。
明清月上上下下地将江哀玉打量了个透,带着一些女人本能的嫉妒。
她家那个花花肠子可是一天到晚地鬼混,她可不想这个晚宴上有比她更亮眼的存在,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财产竞争者的朋友。
“项链不错,我很喜欢。”
她的语气,像是她喜欢就要送给她一样。
这样冷嘲热讽的语气,一如从前。
江哀玉眼中的变化不明,忽而仰头一笑,灿若光辉。
“既然如此,我送于你可好?”
明清月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以她的眼光可看得出来这项链可不是什么普通货色,才随口一夸。
“妹妹怎么这么客气……”
“没关系的,既然姐姐喜欢就送给姐姐了。”
江哀玉微眯双眼,笑得灿烂。
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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