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安排的,虽然哈德罗家族只是堪堪能入眼,但对于云城来说,也算是惊天动地的大贵族了。
她在为他铺路,通过哈德罗家族,他可以结交到真正操控世界的那几家,到时候她会安排人认亲,这样他就可以真正到江澜殿了。
虽然他们之间有着巨大的身份鸿沟,但她会努力的。
……
甲板上的风似乎要将她的回忆打碎,或者说,已经碎了。
凭借他在云城的地位当然很容易就拿到了去画展的票子,不过却并不打算带她去,自从楚鸢鸢转来以后。
又约自己去看画展么?
“回云城。”江哀玉对跪在她身边的奴隶说,那白衣小奴也很有眼色地离开。
当她转身时,就看见了凌箫。
明明穿着禁欲模样的衣服,却总是用那样虔诚而情动的眼神看着她。
“主人……”
刚才只进行了一半她就走了,再见他,此刻只觉得身下有些异样。
“请您让奴才伺候吧,求您了,阿凌只是太想您了,求您了主人……”
江哀玉微微停顿了脚步,很多年,都没有叫过他的名字了。
“闭嘴。”
江哀玉皱眉,抬脚踩上了他的嘴唇,谁知凌箫依然固执地低下头,伸出小舌,讨好地在她鞋底舔舐。
看不得他这么发骚犯贱的模样,将他的脑袋也踩了下去,发质柔顺,很是舒服。
凌箫努力地摆正自己位置,做好一个脚垫。
他知道这可能是唯一的机会,自从主人来到亚洲之后,他就再也没机会受到主人的宠幸。
漫长的等待让他害怕,可每天一看见主人他又庆幸自己还能留在主人身边,哪怕只是主人偶尔心情不好的时候,拿他出出气,他也觉得欣喜若狂。
“你怎么能这么贱?”
凌箫被压在地板上,答不了话,可蠕动的身躯分明想要更多。
海风吹乱了她的头发,还有她的心。
“跟我过来。”
凌箫爬在她身后,一起进了房间。
江哀玉坐在画架前,立刻就有奴隶呈上画板、画笔、颜料与松节油。
承装松节油的小瓶子一打开,整个画室都充满了刺激的味道。
很显然,凌箫也闻到了这股气味,紧紧张张地不知道主人要干什么。
不过,无论主人干什么,他都甘之如饴。
不过,无论主人干什么,他都甘之如饴。
“把衣服脱了。”
江哀玉略微冷漠地出声。
凌箫则是浑身一震,主人从来没有让他脱过衣服,每次都是他主动褪得干干净净。
是终于觉得这些布料碍眼了吗?
这一时间,竟有些扭捏。
“呵,”江哀玉轻笑了一声,“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不久,江哀玉将浑身赤裸的凌箫压在画室的沙发上。
“求您…怜惜奴才……”
她见身下的一脸的红晕,发出一些意乱的迷叫,勾人兴趣。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他这么骚浪呢?
每时每刻都规规矩矩得不像样子,就算是伺候她也未有像现在这样勾起她的兴趣。
“在哪儿学的?”
凌箫迷乱的眼神中出现一丝的理性:“奴,奴……”
江哀玉勾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看自己。
“奴天生的……天生就是这么下贱……”
江哀玉被他逗乐了。
她还未有下一步的动作,凌箫就自己张开双腿,在她身上磨蹭。
欲火焚身。
此刻,江哀玉也不愿再忍着了。
离开大洋洲前,她虽然年纪尚小,也宠幸过别人几次,也是知道那种乐趣的。
但离开大洋洲之后,为了一个明墨生,她再也没有像这样亲近过其他人,为了他,守身如玉。
此刻,才觉得这欲望有多美好。
凌潇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江哀玉此刻才觉得,他是那个指点江山,雷厉风行的lx集团总裁。
“你敢压我,嗯?”
江哀玉略有兴趣地打量着他,以前只觉得这男人刻板无趣,过于听话,但现在,似乎能勾起她的一丝征服欲。
凌潇没有回答她,只是微微低头,吻上她的脖颈。
只觉得有些发痒,江哀玉抓着他的头发向后仰,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他的容貌。
俊美却冷毅,可就是这样一张脸上露出温柔的讨好之色。
“叫声‘爷’来听听。”
她就像古时的嫖客。
“爷~”
他的音色成熟而富有磁性,可那语调却贱得发嗲,喉结处,都滑动着汗珠。
江哀玉又忍不住将他压了过去,这次,凌潇故作挣扎了一番,略带委屈地在下面。
翻云覆雨,一番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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