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及希涅反手推开,男人份量十足的阴茎跳了跳,近在咫尺的阴茎散发热气,赛西尔腾出手撸了撸半硬的性器,那长度像能肏穿人,使希涅忍不住想翻身离开。
"你…你先冷静一下—"
然而下一秒神官俯下身来,成熟男性的身躯覆满力量,他被以一种大的出奇的手劲按到床上,正想说什么,嘴唇就被对方长驱直入,舌头进的很深,他只能被迫抵挡,溢出的口涎和微微缺氧发红的脸,正当他以某种原因放柔躯体时,男人一个挺身撞了进来。
、捧奶汝交/逃跑修罗场
经过一轮操弄,胸脯布满星点精斑还有斑驳齿痕,先前捧着的奶子被吮得发麻又被炙热尘柄抽打数下,正颤着娇翘乳尖,雪莹肌肤冒起细密的汗。
他微湿的长睫半掩,被训后极其自觉地趴在老师身上,浑圆丰美的臀部因爱抚染上躁动,混着骚水双腿被肏得还合不拢,股间湿淋淋的欲望就着藤绳慢慢淌下。
那怯生生的小模样格外合人心眼,小腿一晃一晃地抽紧又绷直,腰肢因为摆动淌过雪地的光,油画般美好的仿佛虚幻。
朦胧月光映在砖壁,影影绰绰的残影被火燎烧一般,细如蚊呐的抽噎叫得人骨头酥麻,赛西尔却似没有听见,继续挺动劲腰,上翘的顶端勃发涨红,铃口有些湿濡,动作间滑出一道道淫靡水痕。
"唔嗯…"在被淬玉手指挑起时,希涅乖巧地伸出舌尖,老师于是扣住下巴与他缠绵激吻。混合着木质冷香与进逼燥意,铺天盖地的攻势几欲令人窒息,却又舒服地有些忘我。
"我刚刚跟你说了什么?"
话一出就感受到被扯得泛红的胀疼,青年喘了声用手捂住,然后推挤胸脯在朝他冒热气的狰狞阳根上轻轻蹭了蹭,承受不住地羞怯哭吟起来:"…唔别…别捏了……吃、吃奶…好不好……"
在森白冷光渲染下,细腻后颈晕开旖旎的酡红之色,迷醉的余韵漫过四肢让他在一次次地抽插下,后穴一阵痉挛得发大水。
前面玉茎跳疼又酸胀,一股射意袭来,断断续续流精的铃口在惊声中松关,肏进肉环的绿藤挤压着敏感点,粉嫩龟头须臾便喷出汩汩晶莹水花。
赛西尔似乎愣了会,指腹摩挲剧烈起伏的细白锁骨,惟有这样的掌控感,才能满足卑劣人师的领地意识。
线条优美的下颌弧水珠啪嗒滴落,咬唇的样子一副很好欺负,让他忍不住…起了点恶趣味。
"好象…大了。"赛西尔边磨边说:"宝宝的骚奶子被肏大了…怎么办呢?"
"要是被坏人看去半夜爬床舔奶,以后乳孔合不上是不是又要哭着找老公纾解,嗯?"
"我…没呜呜…"希涅被弄得脱力,浑身软成一滩水,眼睫沾着泪珠艰难搧动,纯欲又色情的情态几乎让对方硬得又胀,暗含恶意地想用更为稠白的东西,最好浑身上下都沾满他的味道。
希涅有些慌不择路地逃了。
中间发生什么隐隐约约还记得,后穴含满浓精,从脖子到胸前更是黏糊得不行,他趁男人去准备什么东西的时候,扶着墙趔趔趄趄地走。
如同一盘即将溃散的散沙,瘦弱骨节被风吹得摇摇晃晃,一身价格不菲的金饰随意碰撞,脚跟踩在短珠绒毯面,微微痒意让形状姣好的足弓蜷缩起来。
他浑身都是散架般的累,走不动道就缩进犄角旮旯,冷汗缕缕打湿了白皙背脊,最后忍不住疲惫闭上双眼。
逆着光浮荡虚影宛如鬼火跃动,于瞬暴涨开来,脑袋划过白光,几乎不留人反抗的余地,思绪不由自主放空,然后倒了下去。
手肘擦过暧昧红痕,不知何处生的火苗驱散浓重氤氲,没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情欲味道,取而代之是温暖干燥的橘黄。
石柱上燃起一排排火把,梯台映着融光,泥板雕塑相列而陈。
圣书体篆刻的壁画中,诸神环坐着进行审判,正中心鹰头浮雕被挖空左眼,旁边是沙漠之神骄傲地宣布侄儿身中已有他的种子。
却滑稽的什么也找不到。注1
这段被传承百年的荒淫笑话,如今在黄土壁上栩栩如生地展现。
可以想见指使营造官的法老带有何其大的恶意,对于任何胆敢触碰自己所有物的神。
天光下人影被曙晖拉长,幢幢叠叠间为肃穆神象蒙上阴翳。
隐约有人在交谈。
希涅架不住眼皮厚重沉下,倒头又睡了过去。
"您这样是不是有些太过蛮横了。"
声音像隔着云层传来,说话的祭司肌肉紧绷,先前就是他代替未出席的维西尔,进行斋戒沐浴的仪式祈福。
只是感受到魔法的残留,联想被入侵的内宫,瞳孔还是微微收缩。
"法老对您很不满意,正在来的途中。"
"…是吗?"维西尔冷淡应了声,袍摆微微扫过方坛,宏伟的巨柱下,两道身影渐行渐远。
前方是一列站直的高大执事,顶着漫天威压恭敬垂首。
那些曾都是埃及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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