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指缝,恶之花般疯狂滋长。
细白胯骨爬上墨绿藤纹,丰美雪团被搓揉捏扁,最后颤巍巍地讨好迎合加剧撞过来的强健体魄,股间被凿得糜红,几乎是乱跳的玉茎流精的刹那,整个人失力被捞起来。
"——好孩子,夹好来。"
"嗯!…"
甬道被刺激得圈圈瑟缩,快感过电似自尾椎飞速飙升,腻理雪白的肚皮被撑出一股高起的弧度,希涅扶着白砖砌面,精致膝骨微凸被墙裙磨得玫红。一如凛冬里脆弱凋敝的野蔷薇。
身后撞击忽而快了一倍不止,脚背紧绷着发颤,他意识随侵略身体的鞭挞感消磨耗尽,迷迷瞪瞪眯起眼。
似乎被干得淫性大发,绵长气音夹杂细媚喘息翕动双唇,"呃嗯…好哥哥…希涅被操得好舒服……"
"能不能——"再轻一点…
感受到深深焊入湿热紧致熟壶里的狰狞玩意,那来回抽插总带出一点肏得翻红的穴肉,就被景仰学者一口气捅回最深,逼得青年仰头大叫,浑身僵硬着承受欲望灭顶的高潮。
耳畔响来噗滋作响的淫靡水声,强悍胯部侵城掠地般前后挤动,速度快到拍出残影。
晕湿的眼皮具有与生俱来的魅惑性,有些吃力地抬起看人,在后者狂风暴雨地套弄中,胴体挣扎着想爬上不远处蚕丝软床。
一把雪腰被牢牢扣住,莹白腿心狼藉不堪向下流着精水,身上金钏微颤,头顶坠链随躯体摇摇晃晃,额间猩红宝石在夜里仍亮如日曜。
"小涅…想逃去哪?"又是一记深顶,维西尔低低吟喘出声,滚烫阳具边抽离着滑出,如耐心极好的猎手,浅磨慢逗穿过股缝,惩罚性搧了把红肿穴口,长藤殷殷切切闻味扭曲波动,膨胀黑影无定形地伸出狼爪。
希涅有些夹不住,娇嫩臀间被绳子磨得烂红泥泞,绳结鼓大的粗粝感让习惯男人肏干的壶口饥渴歙张,翻动红浪跟不上脉动频率,哆嗦得讨好吸附。
在他几乎要沉沦于自己的淫荡时,敏感的桃色乳尖受激挺硬,半身攀在铺了软垫的床箱,顺着藤绳一点一点向前挪动,粗长的墨绿暗影便从隐密处延伸出来。
膨胀扭曲的丑陋横在两条秀美长腿间,饱含恶欲玷污着貌美学生,隐约可见的局促感,琥珀眸光蕴着湿气,极其脆弱与不安,光裸胸脯像弱小雌性任由猎食者支配。
"你要说的就是这个?"
男人不慌不忙地靠近,浓黑夜色下只能看到压在鼻梁上的阴翳,这个距离衬得希涅如同一只小羊羔,几乎没能反应过来,便被神官胸贴着背,一只手插入缝中,半搂着他。
衣纱浸润在薄冥下,他露出的皮肤极为雪白,黑发垂在耳边,犹如蝶被折下双翼。
"你要做什么?"
意识到缠绵的亲吻从肩膀蔓延,他难耐地轻哼几声,手紧抓的软衣被褪去,顺着动作只能看到象征性的神冠,白袍扫到身上,浑身上下都敏感的颤抖不已。
温热的蛇躯感受到主人的不安,缠上笔直细腻的腿,到最后他想抽开身,也无法独自站稳,只能别无所依地靠在男人身上,眼角通红。
"你不是他,你怎么敢——"
希涅一脸义正严词的样子,却在那覆茧的手伸向腿心时忍不住并拢脚跟,要说出的话也被顺势堵在喉咙。
那种触感太糟了,就象浅尝辄止,慢悠悠地挑逗足以感受到男人的恶趣味。
他忍不住深呼吸,对方的指腹却滑进了丰腴的腿肉,出来都带上了一层水,哪怕他蜷缩脚尖也压制不住来势汹汹的快感。
希涅抓紧他,勉强让自己不要蹲下去,"唔嗯…谁、谁派你来的,哈啊我没、没有招…"
"招什么?"赛西尔抬起他的下巴,一手教大的少年出水芙蓉,半眯着眼睛的样子更加地会激起人性肮脏的征服欲。
蛇嘶嘶吐着信子,不一会儿便被主人挥手拍开,如同被缓缓松开缠绕的圣莲,希涅偏开头想躲,却被神官禁锢在怀抱里,那种力量仿佛恨不得将他融入骨血。
从初见惊人,到恨不得弥补心中的痒意,黑暗中那双眸深不可测,开口时都带上危险的意味:"你都接受其他人了,我绝对可以做得比他、或者他们更好,王后—"
步步的进逼让希涅紧张之余生出偷情的微妙感,他被托住臀部抱在怀里,湿透的衣料在手指摩挲时还牵出了丝,在情情难自抑地喘息中,紧接着青年被猛然分开双腿,露出中间熟透的红。
"你…"大美人咬着唇喘,伏在他身上的人影起起伏伏,仿佛贪恋着体热无意识地亲近,他背脊抵在床上,细腻的脚趾因快意泛上潮红。
感觉到体内的抽插声,甬道被一点一点扩张,生性禁欲让神官连自渎的经验都趋近于无,精壮的臂膀憋出了层薄汗,他再放了根手指进去,美人迷离顺从的模样使他很容易摸到深处,神官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间,在锁骨处磨了磨落下的吻痕。
"你说我如果上了法老的男后,"冷淡的声线因这种认知变得热切,"他会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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