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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浑身都在痛,可他还是尝试着一点一点往门口的方向挪动。
只是连爬到门口都是奢望。
他立刻就被从后面大步走来的人拦腰抱起,然后又被扔回牢房最里面的沙发上。
毫不留情的撞击让他立刻头晕目眩。
没有人施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粗糙的布艺沙发磨得他脸颊发痛,也不知道是不是脸上的伤口被重新撕破,现在疼得发麻。只觉得被按住的四肢尖端冷得要失去知觉,手脚几乎要被折断的疼痛也比不上身后横冲直撞的暴力侵入更要人命。
该死的是这磨人的痛楚里居然夹杂着一点欢愉,搅和在一起全部一股脑地向上冲进他的脑袋里。
他不受控制地吚吚呜呜,光听声音也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施暴者倒还有分寸,知道要时不时给他的双手松绑。只是他四肢的血液还来不及回流,双手就立刻又被高高吊起。
手铐在他头顶发出咔的一声脆响,冰凉的金属碰到皮肤,惊得他一个激灵!
这颤栗引得身后人一阵大笑,带着薄茧的手掌在他屁股上响亮地拍了几个巴掌,又狠狠地揉捏了几下。
他呜咽了一声,眼前一片模糊!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从尾椎骨开始一路往上缠住自己,疼上加疼!他的身体因为感觉到有什么湿滑黏腻的恶心东西涌进深处而抖得更加厉害。
他什么也看不清,眼前全是乱飘的五颜六色的奇怪东西,像水母,又像是飘在空中的细菌。
但是他听到身后有人在哈哈大笑。
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跟着身后人的动作摆动身体,就算想要逃跑也会被卷着拖回原地。
只是让他想不到的是那些暴虐的物件会在满意之前突然离开他的身体!奇异的空虚感让他的本能瞬间警铃大作!
事实证明他的本能是对的,那些在他看来越发似人非人的东西根本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他。
果然有一只又燥又热的手用力捏开他的齿关节。
但诡异的是并不是有东西闯进他的口腔,反而是空中漂浮着的炫彩的东西在一瞬间全部变黑,忽的一下糊在他脸上,像是要让他窒息一般蒙住他的五官!他根本无法自救,只能惊惧地任由汩汩的黑色液体开始从他的眼眶里,耳孔里,鼻腔里,从他身体的每一个孔洞里溢出来!
他只觉得满嘴都是黏腻的体液,又臭又腥,无法呼吸!
手腕上被拷上的手铐边缘又像刀一样锋利,勒得他生疼!
他又气又急,在心里破口大骂!要不是被卸了下巴,他可能已经把伸进嘴里的玩意儿一口咬断!
令人绝望的事实是他现在已经不会因为被人侵犯喉咙而失去意识,他早就学会了如何顺从又乖巧地侍弄身他人物件,他的舌头甚至还会非常主动地贴上去讨好对方。
他还是想往后逃,可那只摁住他后脑勺的手掌力气那么大,哪里能让他如意!那人掌心的温度又那么热,炙热到根本是在警告他,如果他想逃,那无论他逃到哪里都只有被燃烧殆尽的下场!
同时他身后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又有什么黏糊炙热的东西紧紧贴上来了!
夹击着他,对他猛冲的两根东西,无论是前是后都蛮横得不可理喻!
他只觉得自己的大脑被完全融化,可能已经从他的眼耳口鼻里流出来……
所以他就更不可能弄明白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会被触碰到如此的深处的了!
他的嘴角也几乎要被撕裂。那个一下下在他口里直出直进的扭曲物件,每一次都是直接冲破喉口的深入。那简直是在享受那种痛苦的生理性收缩的恶魔!
他无法呼吸,像溺水者那样无力挣扎。
更让他惊恐的是他分明看见一个扭曲的深黑色的触手贯穿自己的胸口,从他胸前伸出来!
他以为自己要死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视角,他看见一个年轻的男孩在自己面前后退一步!他不敢抬头,因为他毫无缘由得就是知道,如果他抬头,正对上男孩的目光,他一定会看到滔天的厌恶和仇恨……
耳边又有女人的尖声咒骂,她在咬牙切齿地质问他,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要夺走她的一切!为什么做鬼都不放过他们!
他的头脑一片混沌。
他好像认识他们,又想不起来他们到底是谁。但是他还是想爬到男孩的脚边,想大声忏悔,想乞求他们的原谅。
事实上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因为他的颌骨疼得让他发疯,只有更多含糊的水声被从他的喉咙口挤出来,又被正在对他施暴的人解读为淫靡的邀请。
不要说逃跑,他现在连思考的余力都没有了。
那只贯穿他身体的怪物一路向下,圈住他的下身,而且居然还开始不住地震动起来……
他当然硬了!
触手似乎是带着恶意地“恰到好处”地扣住他的根部,连一点射出来的余地都绝不留给他。双手被他在身后的人摁住,他根本碰不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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