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否在想着同样一个太平天下。
你一直记得初见时满宠说,你也是偷稻谷的人,你们偷的更多。
你从不信命,纵然你知道你的话话听起来孩子气又不切实际,但是你想,管他呢,你会一直往前走的,没有路,你就硬生生闯出一条来。
他又笑了,他的声音传过来:“我当年在坡下抬头看,没想过车上的人会救我,也没想过会和那个人纠缠那么久,但是和那个人认识后,有那么几个瞬间,我恍惚觉得,彼此能当朋友。那个人又烦又自大,但是我想还是容许她倒豆子吧,把豆子倒了,才不会像小时候那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崩溃了,说不定自己把自己肚子剖开了。”
你趴在他身上,忽然觉得眼睛有些酸酸的,手掌紧紧抓住他身上的布料,不敢抬头。
过了许久,你听到自己有些暗哑的声音:“好。”
满宠轻轻拍拍你的头,低低地笑了起来。
你有些羞耻地抬起头,拉着他的衣领将人拽起来,眼里还泛着些水光,霸道地咬上他的唇瓣,横冲直撞地勾着他的舌。血腥气在唇齿间蔓延,分不清究竟是你的,还是他的。
可惜对满宠来说根本是不痛不痒,他一手撑着手下的瓦片,一手揽着你怕你一个不小心掉下去,学着你的样子笨拙地回应着,你的膝盖抵进他腿间,他没什么反应,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他自然是知道你平日里和其他人是怎样做的。
你不知道他是不在乎,还是他情愿,顿了顿,捧起他没什么肉的双颊,望进这双潭水一样宁静的眼眸,“你不害怕吗?我会把你吃了的。”
他的双腿微微张开些,让你能更好地抵着,被亲得有些发肿的唇里吐出他的回答:“鬼差是感受不到痛的,你知道。”
你捧着他的脸笑了起来,笑得很畅快,笑完又吻了上去,“我人鬼不忌,等着被我吃抹干净吧。”
他没说话,但是明知他感受不到爱,还是从那张依旧淡漠如常的脸上,看到了些柔和。
巨大的天幕下,两个身影交叠相拥着。曾经的那个你还在吗?你想,还在的。
恶犬真的不为你所用吗?可他自己咬着项圈上的绳子,交到了你手里。
鞭子会让恶犬收敛杀意,但爱意才让恶犬俯首称臣。
接吻过之后,拥在一起倒在榻上便容易得多了。
只需某日伴着夜里昏暗摇曳的烛火,一双亮、一双暗的眸子里印着同一簇橘黄的火焰,呼吸慢慢靠近、交织。
你轻柔地吻上满宠的唇,勾着他的舌尖起舞,黏腻的水声在你们耳边响起。
他依然是那副不熟练的样子,津液从合不上的唇角流下,拉出一条细丝,在烛光里闪着银光。
他似是有些懊恼,皱着眉头,本就看起来泛着冷意的相貌更重要显得有些凶狠冷酷,但发红的面颊总是中和了些许凶相的,让你只觉得他惹人怜爱,虽然这般的词与他从不沾边。
他看出你眼里淡淡的笑意,翻身将你压在榻上,一手扣住你的下巴,学着你的样子吻你,不过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毕竟没一会,你的下唇上便被咬出了好几个细小的伤口,带着些痒意和细微的疼痛,铁锈的味道让你有些兴奋。
你直勾勾地看着他,好像你们不是交颈的爱人,而是厮杀的饿狼。
你享受着种奇异的感觉,逗弄小孩般任由满宠在你面前展示着他拙劣的技巧。
望着他狠厉的眉眼,仿佛目无一物般,你忍不住想:这样的人,哭起来会是什么样子呢?
你想象不出来,但浑身的血却不禁沸腾起来,叫嚣着要狠狠地将面前的人压在身下,贯穿他,让他流着泪求饶,如此这般想着,你便浑身止不住的发抖,眼底翻涌着让人心惊的欲念。
满宠注意到你这奇怪的表情,撑起身子用扣住你的脖颈,皱着眉头声音有些暗哑地说:“放松,不要抖。”
然后腾出一只手翻出墙上暗格里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望着那些红色的绳索,珠串,奇怪的铁夹还有大小有些骇人的玉器,忍不住尴尬地咳了两声,视线飘忽,有些不敢看他。
满宠却没什么羞涩的,他抓着红绳静静地看着你,你忽然觉得你像是他将要审问的犯人。
向来是你绑别人,头一次体验被人绑住,你被他捆住手腕,有些兴奋。
他没有温度的视线落在你身上,那目光此刻也成了引人沉醉的佳酿,让你头脑热得有些发昏。你伸出一条腿抵住他紧实的腹部,用眼神指指等会儿你作案要用的凶器,红唇勾起,看起来自在又坦然:“判官大人,替小人戴上刑具呀。”你已经进入了犯人的角色。
他看着你这幅轻佻的流氓样,明白了你的意思。也轻笑着出声:“被军法处置还是被我处置,选一样。”
“小人悉听尊便。”
你们的视线交织,像是互相试探的野兽,危险,却也让人陶醉。
他有些笨拙地帮你脱下衣裙,将那玉器上的束带绑在你的腰上、腿上。
接着,他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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