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铁一般火热,甬道却因为紧缩而只能无力地裹住,肉瓣被撑得惨兮兮地贴在两旁,收不住的淫液因为抽打而溅在他肌肉紧绷的小腹上,泛着淫靡的水光。张飞看着这一幕幕,更是下了死力气,几乎将你钉死在床上。
你已经被捶打得昏天黑地,双手徒劳地抓住他的小臂,留下了不知轻重的暧昧痕迹,在他有些苍白的皮肤上更显得浓墨重彩。张飞回手,草草在你脸上抹了两下,向下探去揉捏你的阴蒂。大事不妙你还想垂死挣扎,他倒是很准确地找到那块红肿的突起,稳定地向下按压,同时从内里作乱的肉茎也直接顶到了最深处。宫口被骤然打开,本就不是用于性交的部位传来剧痛,本能地抗拒异物的入侵,无意义地用收紧来试图抗争,却被快速地摩擦弄得发麻,终是无可奈何老老实实地含住硕大的龟头。又麻又痛配合着阴蒂的快感直接将你击碎,你大张着嘴却叫不出声音来,小腹是一阵阵痉挛,整个人像要被溺死在起伏之中。张飞又何尝不是,今夜是过了火,往日也不过是顶弄一下宫口给你点惩罚,今夜却是实实在在地闯入了新的领地。温热地液体晃荡着泡住肉茎,宫口瓣更是吸吸吮吮,他腰眼一麻,险些交代了。缓过劲来是更加用力地顶弄,重力加持下宫口被微微带下,又坠回原位,过激的快感让你腿根颤动着潮吹了,清液随着动作向外喷射,濡湿了半张床。张飞微微缓下动作,享受甬道的层层吮吸,直到你几乎喷不出什么了,淅淅沥沥的液体顺着臀尖向下滑,晕在床单上形成过激的扩散状。
张飞等你吹了好大一波水,才开始加速,收回的右手从堆满床侧的衣袍中翻找出一只毛笔。但凡你还清醒肯定会纳闷,只不过在快速地挺动下你双眼翻白,还未作出反应便直接昏了过去。
晨光熹微,你从疲劳中挣扎而出。张飞倒是警觉得很,当你呼吸声变化的那一瞬,他早已感知。长臂一收重新将你拉回怀中。衾被滑落,被单干爽不似作业,腿间倒是干净,应该是他昨夜替你清洗过了,不过视线下移看到自己腰侧有一块小小的青黑之处,刚想拧一把他胳膊质问两句——只是这图案,怎么和幽梦的刺青有些类似?
张飞从背后传来了悠悠地回应,打断了你的怔愣:“很像吧,我的刺青。”
你不禁有些好笑于他如同狼护领地般的孩子气:“那这幅画,要几两?”
沉默良久,两片唇印在你的肩颈之侧:“不收钱。只要你。”
甘宁其实一直分不清性欲和食欲。相较于还未“成年”的张鲁而言,似乎他才是更为懵懂的孩童。不够纯粹的本性,分不清目的的渴求让他在面对你的时候更显虚张声势。
又一次,甘宁从房梁上一跃而下,正正砸落在案前。劈里啪啦一阵响,扫掉桌面上的一切事物,带着钉子的鼻梁闪到你眼前,几乎刺上眼球。他摇头又晃脑:“广陵王,和你甘宁哥哥打一架吧。”还没等你回应,他伸出舌尖,过近的间距让他的舌头轻而易举地舔上你的唇角。眼里得逞的快意明晃晃,和他的鼻钉折光得刺眼。
你叹了口气,看向一片狼藉的地面,不知可否地向后靠了靠身子,拉开了二人间的空隙。甘宁不满你不像前几日那般热切,一股劲往前挤,几乎整个人爬上案几,硬要将身子凑到你怀里。你无可奈何,左手拍了拍他的脸:“乖一点,我很忙。”甘宁的头已经挤到你的颈侧,犬齿似有似无地靠上皮肉,叼住了那块滑腻。他觉得牙尖很痒,想用那块肉磨一磨,但是又想起来你上次说的话,只能愤愤地含住,不敢吸也不敢咬,舌尖胡乱地舔,徒劳。
看样子今天甘宁得不到甜头也是不肯轻易罢休了。你索性更往后靠了靠,拉住了他敞着的衣襟。其实狗是可爱的,一看到骨头就会亮着眼睛向前冲。你揉着他后脑松散的头发,漫无目的地想着——其实王府里已经有一只狗了。他看出来你在神游,但他惯会顺杆爬,三两下翻下案几凑到你的腿间,头拱着你的胸口,发顶刺着你的下巴。你感到喉咙爬上来些许痒意,顶了顶上颚,手掌顺着他的胸口上滑,拧了一把袒露在外的乳首。甘宁从喉咙深处咕噜出低沉的闷哼,眼皮一搭,显得低眉顺眼了起来。你看着他,无端想起了那团蓬松的白绒,你尝试着伸出了手——喉咙突然被手扼住时狗的错愕倒真有几分呆萌无害的意思。你并没收劲,虎口卡住他搏动的血管,血液隔着薄薄的皮向手掌送来轻微的鼓动和温热,你一边收紧一边看着他的表情狰狞地破功,那种奇异的满足感爬上心口。你卡着颈部向上抬了抬他的头,他双手微颤支在你身侧,顺着你的力道把自己往上送。对于他的乖觉你一向是满意的,便低下头含住了他半张着呼气的嘴,堵住了他变得有些粗粝的呼吸声,毕竟那半吐着的红色舌尖不就是在摇晃着引诱猎人前往吗?
窒息让人不得不大张着嘴,试图往气管挤进更多的空气,可凑上来的唇让这些努力都变成了徒劳。唇舌搅动,甘宁感觉自己的舌尖被细细吮过,对方倒是照顾得周全,甚至连犬齿也被轻柔的戏弄。甘宁克制着不咬下去,但越压抑欲望越是深重。若即若离的舔弄几乎是在他的大脑里点火,小狗只能听到自己的颅内吱吱作响火光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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